第514章 好家夥,婦女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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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業跟著柳寡婦,心裏還惦記著孩子發燒的事,腳下步子邁得又大又快。
    風雪撲麵,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三兩步就跨進了柳寡婦家的院子。
    一進屋,一股夾雜著女人香氣的熱浪就撲麵而來,讓他身上沾染的寒氣瞬間消散。
    可他一眼掃過去,屋裏卻讓他愣住了。
    炕上沒有躺著生病的孩子,反而端坐著一個身影,臉蛋紅撲撲的,不是張瑞芳又是誰?
    李建業的腳步頓住了,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
    這是唱的哪一出?
    “柳嬸,棟梁呢?”他看向炕上,又轉頭問柳寡婦,“不是說孩子燒得厲害?”
    “咯吱”一聲。
    身後的房門被柳寡婦反手插上了門閂,發出的聲響在安靜的屋裏格外清晰。
    李建業回頭看了一眼,隻見柳寡婦拍了拍手,轉過身來,臉上哪裏還有半分剛才的焦急,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得逞的、火辣辣的笑意。
    她和炕上的張瑞芳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像是心有靈犀,一左一右,目光灼灼地將他鎖定在屋子中央。
    這架勢……不對勁。
    李建業心裏犯起了嘀咕,這哪是孩子生病,分明是鴻門宴啊。
    “建業,你裝啥傻呢?”柳寡婦笑得花枝亂顫,朝他走了兩步,“棟梁好著呢,上外邊玩去了,能有啥事?”
    “那是嬸子想你了,才找個由頭把你喊過來。”
    李建業聽了,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
    這柳嬸,膽子是真大,這種謊話也張口就來,還演得那麽逼真。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落在了炕上從剛才起就沒怎麽說話的張瑞芳身上。
    “那……瑞芳嫂子這是?”
    張瑞芳被他這麽一看,臉頰更燙了,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垂下眼簾,手指絞著衣角,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還是柳寡婦大方,一把攬住張瑞芳的肩膀,像是宣布什麽大事一樣,挺了挺胸脯。
    “從今天起,我跟瑞芳,就是婦女聯盟!”她的話語裏透著一股子豪氣,“建業,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光我一個人,哪裏夠?瑞芳妹子也是個苦命人,我們姐倆商量好了,以後就聯手了!”
    婦女聯盟?
    李建業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嗆著。
    好家夥,這詞兒都給整出來了,咋不幹脆叫複仇者聯盟呢?
    他看著柳寡婦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又瞅了瞅張瑞芳那羞澀又帶著期盼的神情,隻覺得這事兒越來越離譜,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結過婚的女人,果然是會玩。
    他索性也不急了,慢悠悠地脫掉身上還帶著風雪的外套,掛在門後的掛鉤上,然後才好整以暇地看向張瑞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瑞芳嫂子,這事兒……大柱哥知道嗎?”
    張瑞芳的頭埋得更低了,聲音細若蚊蠅:“他……他要是知道,那還得了。”
    “哦?”李建業拉長了聲音,“你就不怕大柱哥知道後,急眼了?”
    “行了行了,建業,你囉裏吧嗦的問那麽多幹啥!”
    柳寡婦她等了一早上,心裏的火都快把房頂給燎著了,哪有功夫聽他在這兒閑聊。
    “大柱急不急我不知道,反正嬸子是急了!”
    話音未落,她猛地撲了上來,兩隻手就奔著李建業的棉衣扣子去了。
    那動作,又快又狠,像是要扒掉一層皮。
    “哎哎!柳嬸,你慢點,慢點!”李建業趕緊抓住她的手,“這棉衣是艾莎新給我做的,你可別給我扯壞了!”
    “壞了就壞了!讓她再給你做!”柳寡婦哪裏肯聽,手上力道不減,“要怪就怪你自個兒!誰讓你大清早不穿衣服在院子裏瞎晃悠,光著個膀子打拳,那熱氣騰騰的樣兒,是故意勾引誰呢?”
    她這麽一說,李建業還真沒法反駁。
    就這麽一耽擱的工夫,棉衣的扣子已經被柳寡婦解開了大半。
    她順勢一扒,厚實的棉衣便從李建業的肩頭滑落。
    屋裏的溫度本就燒得很高,李建業裏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那雄壯的胸膛輪廓被勾勒得清清楚楚。
    柳寡婦還不滿足,伸手又去解他襯衣的扣子。
    旁邊的張瑞芳,從一開始的羞澀,到此刻,一雙眼睛也直了。
    隨著襯衣被徹底敞開,那古銅色的肌膚,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肌肉,還有從身體裏不斷散發出的灼人熱力,都讓她口幹舌燥,心跳得如同擂鼓。
    這男人身上,仿佛蘊藏著用不完的精力與熱量,光是站在他麵前,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和吸引力。
    “瑞芳,別傻站著了!”柳寡婦自己一個人有些吃力,回頭衝著還在發呆的張瑞芳喊了一聲。
    “搭把手,把他弄炕上去!”
    張瑞芳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臉上燒得更厲害了,但腳下卻鬼使神差地動了。
    她下了炕,走到李建業另一邊,學著柳寡婦的樣子,伸手去推李建業的胳膊。
    指尖觸碰到那滾燙結實的肌肉,張瑞芳渾身都像是過了一道電,手一軟,差點沒站穩。
    李建業看著這兩個已經徹底豁出去的女人,隻能在心裏歎了口氣。
    “你們勁兒太小了,還是我來吧!”
    (此處省略十八個姿勢。)
    ……
    與此同時,李大柱家。
    李大柱坐在炕沿上,一鍋旱煙接著一鍋旱煙地抽。
    屋裏煙霧彌漫,嗆得人直流眼淚,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隻是死死地盯著窗外。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好像又開始下雪了。
    他心裏那點剛放下的石頭,又一點點地懸了起來,而且越升越高,墜得他心慌。
    “……去找柳寡婦……有正經事……”
    他嘴裏反複念叨著媳婦出門前說的話,試圖說服自己。
    可是,不對勁。
    哪有找人嘮嗑嘮這麽久的?這都快到晌午了!
    他猛地想起了什麽,一拍大腿。
    柳寡婦家……不就住在李建業家隔壁院子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是野草一樣在他心裏瘋狂地滋長。
    他媳婦說去找柳寡婦,會不會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還是去找李建業那個小王八蛋?
    越想越覺得可能!
    肯定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