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我也想考，可沒有推薦信連名都報不上。”
    婁曉娥的臉紅到了耳根。
    楊磊逗了婁曉娥一會，說了些從電影、小說裏學來的甜言蜜語，把她撩得心花怒放。
    婁曉娥的臉越來越紅。
    正當婁曉娥臉蛋緋紅時，楊磊突然停住，急匆匆去上班了。
    婁曉娥在心裏暗暗罵楊磊太壞了。
    【叮，獲得婁曉娥情緒值699點！】
    楊磊剛走出後院，聾老太太就拄著拐杖跑到婁曉娥麵前。
    “曉娥，楊磊可不是什麽好人，他的話你可千萬別信。”
    “太太，楊磊沒事吧？”
    婁曉娥也不能太向著楊磊，畢竟她還是許大茂的老婆。
    “哼，太太我活了六十七年，別的本事沒有，看人還是挺準的。
    咱們這個大雜院裏，最善良的就是傻柱這孩子。”
    【叮，獲得聾老太太情緒值699點！】
    楊磊剛到前院門口，就突然收到了聾老太太的情緒值。
    楊磊感到非常驚訝。
    他並沒有直接去軋鋼廠，而是先去醫院探望了李懷德廠長。
    李懷德還在拉肚子，但情況比昨天有所好轉，已經能喝點米粥了。
    楊磊去看他，李懷德很高興。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
    這時，保衛科的劉科長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李廠長，何雨柱認罪了。”
    “哦？何雨柱承認是他下的毒？那他的作案工具找到了嗎？”
    李懷德連忙追問。
    楊磊心裏也很疑惑，瀉藥明明是他放的，傻柱怎麽會承認是自己幹的？這不是嚴刑逼供嗎？
    劉科長遲疑了一下說：“李廠長，何雨柱沒承認投毒，隻是承認在您燉的雞湯裏吐了口水。”
    “吐口水？，天哪！”
    李懷德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後，把早上吃的稀飯全都吐了出來。
    太惡心了！
    實在是太惡心了！
    “何雨柱！可惡至極！可恨至極！”
    李懷德吐到最後連清水都吐出來了，越想越覺得惡心。
    楊磊也是一臉驚愕：“何雨柱這也太惡心了，居然能幹出這種事，簡直就是敗類！”
    “楊股長，你說得太對了。
    他就是個敗類！這種人就不配在食堂工作，應該罰他去掃廁所！對，就讓他去掃廁所！”
    李懷德喘著粗氣，越想越生氣。
    他好不容易把楊廠長搞定，當上了軋鋼廠的一把手，結果傻柱給他來這一出。
    這個一把手居然吃了別人的口水！
    雖然傻柱沒被當成反革命，但他居然在給李代廠長的雞湯裏吐了口水。
    劉科長回去後，把傻柱從保衛科放了出來。
    同時，他也告訴了傻柱廠裏的決定。
    這個決定就是讓傻柱去打掃廠裏的廁所。
    楊磊從醫院回來後，到了紅星軋鋼廠，廣播裏正在播放於海棠的重要通知。
    通知說傻柱違反勞動紀律，糟蹋糧食，為了教育他，也為了給其他人敲響警鍾。
    廠領導研究決定，撤銷傻柱一食堂廚師的職務，讓他去打掃廠裏的廁所。
    傻柱在保衛科折騰了一整晚，都沒合眼。
    雖然知道自己從廚師變成了掃廁所的，但他也沒說什麽。
    傻柱隻想好好睡一覺。
    “柱子！你到底往湯裏加了什麽？你怎麽能幹這種事！太讓我失望了！”
    易中海已經在保衛科外麵等著了。
    傻柱一出來，他就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大爺，別說了，我認了。
    先讓我睡會吧，我快累死了。”
    傻柱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隻想先睡一會。
    保衛科的人用100瓦的大燈泡照著傻柱的眼睛，還把他頭發綁在一根麻繩上，頭稍微低一下就會扯到頭皮，疼得要命。
    “柱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先回家睡吧！”
    易中海差點也被傻柱給害死了。
    “何雨柱，快去後勤處報到！”
    傻柱腦子裏嗡嗡作響，要是不去報到的話，就算曠工處理了。
    他拖著累得不行的身子去了後勤部門。
    後勤的王處長跟傻柱不對盤。
    “何雨柱，咱紅星軋鋼廠有五個茅坑，午飯前你得全給打掃幹淨，我親自盯著！哪個沒弄好，我就扣你五塊工資！”
    王處長這是逮著機會想整整傻柱呢。
    傻柱那火爆脾氣，袖子一擼就要開罵。
    “柱子！”
    易中海怕傻柱又惹事，陪他一塊兒來後勤報到。
    趕緊拉住要發飆的傻柱。
    “何雨柱，你還想動手？來，往這兒打！我要是皺下眉頭，我就是你孫子！”
    王處長故意激傻柱。
    “你個王八蛋，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傻柱吼著就要衝王處長去，幸好被易中海給攔下了。
    “柱子，你怎麽這麽糊塗！真動手了，工作就沒了！咱不能中他們的計。”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傻柱給勸住了。
    大爺，我這口氣咽不下去！老李這就是成心跟我過不去！我往他雞湯裏吐了口痰，肯定是食堂那姓曹的告密，楊磊那小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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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這倒黴蛋，全壞在他這張嘴上。
    反正錯的都是別人，他自己倒是沒錯。
    “柱子，我問你，你真往雞湯裏下藥了？”
    易中海本想等傻柱睡醒再問，現在看來不用了。
    傻柱哪有空睡覺，軋鋼廠的幾個公共廁所還等著他收拾呢。
    都是旱廁，連個抽水馬桶都沒有。
    站外麵都能聞到臭味。
    傻柱撒尿都不願意進去，就在外麵角落解決。
    要是進去，還得踮著腳尖走。
    “什麽玩意兒，腳瘸了？不知道進去衝水？”
    “孫子，你罵誰呢？”
    一個年輕工人跟傻柱一樣，站在男廁所拐角處解褲腰帶撒尿。
    傻柱拿著大掃帚過來就開罵。
    那青年也不服氣，跟傻柱對著幹。
    “你竟敢罵我孫子！找死！”
    傻柱一肚子火全撒這青年身上了。
    兩人在廁所拐角處打了起來。
    平時傻柱幾下就能把這青年搞定。
    但昨晚保衛科審了他一晚上。
    一百瓦的大燈照著，他根本睡不著。
    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傻柱畢竟也是普通人。
    被折騰一晚上，傻柱沒什麽力氣了。
    跟這青年打得難解難分。
    “我說誰呢，原來是食堂的老何！老何，今天讓你瞧瞧我的厲害！看你以後打飯還手抖不！”
    青年認出傻柱，更生氣了。
    兩人打著打著一起摔地上了。
    弄得一身屎尿……
    楊磊在食堂轉了一圈，回辦公室休息去了。
    “楊股長，我能進來嗎？”
    楊磊一聽見動靜，嘴角輕輕往上翹了翹。
    是於莉到了。
    他故意沒去她辦公室那邊晃悠，但又想辦法讓於莉瞧見自己進了辦公室的門。
    “於莉，進來坐吧。”
    楊磊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隨口招呼了一聲。
    於莉推開門，走進來後又輕輕地把門關上。
    “於莉，找我有什麽事嗎？”
    “楊股長，我想問問，您昨天在我爺爺那本醫書裏，查到能治我這病的方法沒？”
    於莉問得挺小心。
    “於莉，方法是找到了，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瞧瞧比較好。”
    楊磊回答道。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把於莉嚇得不輕。
    “楊股長，我是不是這輩子都沒法當媽了？”於莉咬緊牙關，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可眼眶裏還是泛起了淚光。
    楊磊連忙安慰：“別怕，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麽糟糕。
    我爺爺傳下來的法子，說不定能幫你懷上孩子呢……”
    “真的嗎？太好了！楊股長，您快給我看看吧！”於莉一聽這話，激動得什麽都顧不上了，猛地撲過去，一把抓住楊磊的胳膊。
    “於莉，這法子要是用在男人身上，或許還行，但你是女人，男女有別，這個方法對你可能不太適合。”楊磊歎了口氣，開始詳細地向她解釋這個療法。
    原來於莉是寒性體質，如果不改變體質，壓根兒就懷不上孩子。
    想要懷孕，就得通過推血過宮的方法來調理她的身子。
    楊磊說得有理有據，於莉聽得雲裏霧裏，但越聽越覺得他說得靠譜。
    楊磊時不時蹦出幾個深奧的醫學名詞，再加上他在婦科方麵的專業知識，簡直了如指掌。
    各種專業術語不斷往外冒，於莉雖然隻上過高中，但也勉強能聽懂個大概。
    要是真不懂，楊磊這些話就跟對牛彈琴沒什麽兩樣。
    偏偏於莉還能半懂不懂地聽著，越聽越覺得他說得在理。
    經過楊磊一通解釋，再加上於莉自己在那兒瞎琢磨，半小時後，她徹底相信了那些聽起來挺玄乎的話。
    “於莉，你得先用溫水泡上半個小時，然後我再用特殊的手法給你按摩，大概半個月就能初步改善你的寒性體質。”
    於莉雖然覺得這種貼身按摩挺不方便的，但楊磊趕緊補了一句：“有病就得治，醫生眼裏，男女都是一樣的病人。”
    “楊股長，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您什麽時候能給我治病呢？”
    被楊磊這麽一說，於莉覺得自己真是新時代的年輕人了，怎麽還會有那種老觀念呢？
    “這種病越早治越好。
    幹脆今天就治吧。”
    “，今天就治？”
    於莉是想治，但沒想到會這麽快。
    楊磊的辦公室是個套間，裏頭有張床，還有個半人高的木桶，平時用來休息或者洗澡什麽的。
    曹組長為了巴結楊磊，特意接了根管子通到鍋爐房。
    曹組長讓燒鍋爐的老張隨時準備熱水，溫度不能低於五十度。
    水龍頭一擰開，溫熱的水就流了出來。
    曹組長這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沒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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