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躲他嗎？
    “楊磊，紅星軋鋼廠！行，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跟我搶女人呢！”範金有在紅星軋鋼廠也有人脈，那個人就是傻柱。
    想當年範金有作為公方經理接管徐慧真的小酒館時，想把它改成飯店，結果被徐慧真給攔下了。
    徐慧真的想法挺簡單：京城裏飯店一大堆，高檔的有八大樓、八大居、八大春，還有燕京、鴻賓樓、豐澤園這些。
    小酒館原本是給幹力氣活兒的人歇腳用的，要是改成飯店，那些幹力氣活兒的人就不敢來了。
    消費水平漲了，能吃得起飯店的人也不會來這兒。
    徐慧真想得沒錯，範金有就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外行，還想瞎指揮。
    後來私人經理不幹了，範金有就把小酒館全掌握了。
    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把小酒館改成了飯店，找廚師的時候碰見了傻柱。
    傻柱一看這情況就說，小酒館改成飯店肯定不行，他才不會來呢。
    雖然兩人沒合作成，但也算認識了。
    範金有看見陳雪茹去了後院房間，也沒轍。
    他就騎著車跑到紅星軋鋼廠去找傻柱。
    楊磊買了絲綢被麵，從絲綢店出來，看見曹傳福曹組長已經在正陽門下等著他了。
    “楊股長，您放心，這事我一定給您辦好。
    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妥，我也沒臉見您了。”
    曹組長點點頭說：“行，曹組長，你辦事我放心，這錢你就收下吧。”
    楊磊什麽也沒說，把李廠長給他的買被麵剩下的錢全塞給了曹組長。
    曹組長挺感動，楊磊不僅辦事麻利，還真給他錢，不用他自己出錢。
    這樣的領導太難得了，曹組長覺得自己算是找了個好靠山。
    曹組長走了之後，楊磊沒急著回軋鋼廠。
    回去了謊言就穿幫了。
    他在附近找了個招待所，開了個房間，美美地睡了一覺。
    他有紅星軋鋼廠蓋章的介紹信，開介紹信還不容易？拿筆寫就是了。
    一直睡到太陽快下山，楊磊才醒。
    他看了看表，已經下午五點了。
    楊磊不急，就在招待所裏抽煙、喝茶，還吃了頓豐盛的晚飯。
    吃完都五點半了，他琢磨著六點多才能到廠裏，那時候李廠長早下班了，保衛科的人看到了也不會多嘴。
    楊磊覺得，就算曹組長那邊事情沒辦成，也會給他個說法的。
    於是，他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地回到了紅星軋鋼廠。
    保衛科值班的小劉正是他前幾天在外麵抓到的那個人。
    小劉看到他有點不好意思，說：“喲，楊股長，這麽晚還來廠裏？”
    楊磊主動打招呼：“嗯，值班呢？”
    “是，楊股長，您這是忙什麽呢？”
    “還有點工作沒完事。”
    “楊股長辛苦了，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您得注意點。”
    “謝謝關心。”
    兩人客客氣氣地聊了幾句，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誰又能想到，下午他們還鬧了點兒不愉快。
    楊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隔壁於莉的辦公室黑漆漆的。
    “於莉走了？”
    楊磊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腳剛跨進去，耳邊就響起了於莉的聲音：“楊股長，您回來了！”
    楊磊一進門，於莉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於會計，你怎麽還沒走？”楊磊問道。
    “楊股長，您還沒幫我治病呢。
    您說過半個月都不能停的。”於莉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充滿了對治療的渴望。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
    來，咱們去後麵的小屋。
    說著，楊磊順手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了。
    楊磊故意在前麵磨蹭了一會，等他到小屋時，於莉已經泡在木桶裏了。
    水汽繚繞中，於莉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楊磊站在那裏看了一會，等於莉躺到床上後，他便開始給她推拿按摩。
    之後的事情，就那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後來，當楊磊看到床單上那一抹鮮紅時，他愣住了。
    原來於莉是第一次！
    她不是和閻解成在一起了嗎？
    於莉的臉羞得通紅，她看到楊磊正盯著那片紅色。
    “楊磊，我和閻解成就隻是牽過手，沒別的了。”於莉解釋道。
    楊磊輕輕應了一聲“哦”，原來如此。
    “楊磊，我妹妹海棠想和你談戀愛。”於莉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難過得快要哭出來了。
    “我不喜歡你妹妹海棠。”楊磊直接拒絕了，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了目標，那就是機械分廠的醫生丁秋楠。
    至於於莉，楊磊也從來沒想過要娶她。
    畢竟於莉已經和閻解成訂婚了。
    於莉心裏很想再和楊磊來一次，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一來她已經和閻解成訂過婚了，二來她妹妹海棠也已經明確表示非楊磊不嫁。
    “於莉，別管你妹妹的事了，咱們繼續。”楊磊再次抱住了於莉。
    相比秦淮茹，楊磊對於莉要溫柔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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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秦淮茹是前輩嘛。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楊磊才離開辦公室。
    而於莉也沒有回家，就在辦公室的小屋裏睡下了。
    小屋裏有床、被褥和洗漱用品，隻要於莉明天上班前離開辦公室，就不會有人懷疑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楊磊離開前還特意去廚房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幾個菜。
    他說這是下午特意讓曹組長做的。
    於莉很感動。
    楊磊陪著她吃完飯，讓她早點休息後，才離開了辦公室。
    於莉看著楊磊的背影，心裏充滿了不舍。
    楊磊騎著車到廠門口時，看到銀杏樹下站著一個人。
    九月底的京城已經有點涼了，那人縮著脖子往廠裏看。
    不過已經下班了，廠保衛科的人不讓外人再進去。
    “楊股長，您今天怎麽這麽晚才下班？”廠門口執勤的還是那個楊磊在正陽門遇到的保衛幹事。
    楊磊笑著按響了車鈴：“沒辦法呀，食堂的事情多，為了讓大家吃得好、吃得飽，李廠長可是費了不少心。
    我可不敢馬虎大意。”
    他清楚這話眨眼功夫就能飄進李廠長的耳朵裏，眼下他還得努力讓李廠長信他。
    要想在食堂裏混得自在，非得徹底取得李廠長的信任不可。
    當然了，他對李廠長的性子那是門兒清。
    如今李廠長對他還是半信半疑。
    下午在正陽門外絲綢店外頭發生的事就能說明一切。
    “楊磊，你把於莉藏哪去了？”
    楊磊正跟保衛科的同事聊著，冷不丁聽到有人飛奔而來。
    “閻解成，你怎麽在這兒？這話可真逗，於莉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哪知道她在哪？”
    楊磊拿閻解成開涮。
    “哼，楊磊。
    我上她家找過了，這麽晚了她還沒回，你剛從廠裏溜出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告訴你，我跟她訂過婚，你這是拆散婚姻，得遭報應的！”
    閻解成瞪著楊磊，眼圈都充血了。
    【叮：閻解成那兒撈到情緒值3999點！】
    看來閻解成是真急眼了。
    “閻解成，我記得你之前說她倆掰了。
    你自個兒不先看看自個兒哪兒不對？得了，看在你老爹的麵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楊磊覺得對閻解成有點兒過意不去，畢竟睡了人家的未婚妻，還訓了他一頓。
    “楊磊，你別裝模作樣！我明天就去街道辦事處告你！”
    閻解成指著楊磊的鼻子罵。
    本來楊磊覺得他挺不是人的，但閻解成這態度讓他那點愧疚立馬煙消雲散了。
    閻解成也不是什麽善茬，自私得很。
    “隨便。”
    楊磊才懶得理閻解成，騎上車回了南鑼鼓巷的四合院。
    半夜時分，楊磊瞧見秦淮茹居然拎著半袋子玉米麵來找他，挺吃驚的。
    “秦淮茹，你怎麽還給我帶東西來了？”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楊磊，你想得倒美。
    這是大爺剛才給我的，我不好意思退回去，等他進屋我就拿過來給你了。”
    楊磊一聽就懂了。
    易中海半夜送溫暖來了。
    這可是揭發易中海的大好時機。
    “楊磊，我們家真是太難了。
    賈東旭不知得了什麽怪病，胃口好得嚇人，把家裏存的糧食都快吃光了。
    我昨晚就吃了個窩窩頭，棒梗和小當都沒吃飽。”
    秦淮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楊磊知道這回秦淮茹沒撒謊。
    楊磊從碗櫃裏拎出一隻鹵得油汪汪的大豬蹄子。
    “這豬蹄子！”
    秦淮茹好幾天沒吃葷腥了，見到這豬蹄子，眼睛都綠了。
    “隻能在這兒吃，不能帶走。
    這是你每晚過來的報酬。
    秦淮茹，你別想在我這兒撈別的便宜。
    你的男人我可不管，賈家的孩子我也懶得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楊磊算是把秦淮茹那股子貪婪給磨去了一部分。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隻要秦淮茹每晚過來就行，這樣能讓她填飽肚子，但也僅限她自個兒。
    楊磊注意到秦淮茹確實苗條了些，但還是以前那肉嘟嘟的樣子更迷人，有點肉才更顯風情。
    要是真把秦淮茹餓出個好歹來，楊磊可就享受不到夜宵的樂趣嘍。
    望著秦淮茹啃豬蹄的樣子，楊磊忍不住笑出了聲，還輕輕把她推轉過來...
    吃飽喝足的秦淮茹工作起來更加賣力了。
    對秦淮茹而言，她慢慢習慣了每晚這段快樂的時光，從一開始的被動接受，到現在竟然有些盼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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