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爸以前是果子巷的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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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彪和德熊這倆人,解放前在天橋賣藝為生。
解放後,雖然給他們安排了街道工廠的工作,可這倆人有力氣沒地方使,受不了工廠的條條框框,才幹沒幾天就不幹了。
街道和居委會沒少給他們做思想工作,但都不起作用。
這倆人就一直這麽閑著,什麽正經活都幹不長。
不上班就沒收入,德彪和德熊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徐慧真心腸好,時不時地接濟他們。
前幾天,德彪和德熊幫徐慧真家送煤球的時候,楊磊正好在徐慧真家碰到了他們倆。
現在徐慧真自己也沒法去小酒館了,全靠以前攢的錢過日子,再救濟這兩個兄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
徐慧真沒把他當外人,就把這事跟他說了。
楊磊其實挺喜歡這倆直性子的人,就給他們安排到廠裏當臨時工,幹些搬搬抬抬的重活。
有活就去,沒活就不去。
這活挺適合他倆,楊磊還請他們狠狠地撮了一頓。
結果把德彪和德熊倆人給喝得酩酊大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從那以後,這兩兄弟對楊磊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德彪,德熊,今天沒空喝酒,有事情要你們幫忙。”
“楊磊兄弟,你盡管說!”
德彪和德熊正在院子裏玩撞樹的遊戲呢,一聽楊磊要派他們去辦事,高興得不得了。
尤其是聽說要去嚇唬人。
“楊磊兄弟,你放心,這事包在我們倆身上,肯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楊磊囑咐了幾句,然後騎上自行車直奔市公安局而去。
七尺巷胡同裏,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閻埠貴領著全家老小來了。
“解成,你媳婦什麽態度?”
閻解成正蹲在牆角那兒。
“爸,我媳婦還能不聽我的?您甭操心,於莉那邊已經說通了,咱們一家六口都搬過來一塊兒住!”
閻解成擺出一副當家的派頭。
“那就行,解放、解曠,你倆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扶著你哥!”
閻埠貴鬆了口氣,順手用棍子敲了敲二兒子閻解放,結果剛進門的賈張氏被砸了個正著,頭破了。
賈張氏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閻埠貴把她給打傷了,這下可闖大禍了。
賈張氏被送到了獸醫牛醫生那兒,牛醫生給她打了針,就跟給牲口打針似的。
賈張氏疼得嗷的一聲就醒了。
醒了之後的賈張氏跟發了瘋似的。
她大喊大叫,一回到閻家就把家裏給砸了。
閻埠貴和他老伴嚇得直打哆嗦。
他們那些小九九,在賈張氏的野蠻麵前根本沒用。
閻埠貴甚至還琢磨著讓楊磊借給他們家那間在七尺巷胡同的小屋,給兒子閻埠貴和兒媳於莉當婚房呢。
“解放,別管那些老規矩了,快去敲門,記得叫嫂子。”
閻解成揮了揮手,昨天楊磊給他輸了血,雖然他身體還是挺虛,但已經好多了。
“好嘞,哥。
我這就去叫嫂子開門。”
閻解放興衝衝地跑到小院門口就開始砸門。
“嫂子,我是解放。
爸媽都來看你了,快開門吧。”
閻解放一邊砸門,一邊大聲喊。
於莉早就用被子把頭蒙上,耳朵裏塞了棉花。
閻解放砸門的聲音,於莉壓根沒聽見。
“哥,我嫂子是不是不在?”
閻解放回頭問閻解成。
“不可能!我剛才一敲門,我媳婦就給開了。
她肯定在家。
解曠,你扶著我再去敲門。”
閻解成想在幾個弟弟麵前顯擺顯擺,讓三弟閻解曠扶著他走到小院門口。
“咳咳!”
閻解成清了清喉嚨。
“於莉,是我。
把門開開,咱爸媽還有弟弟妹妹都來了。”
不管閻解成怎麽叫,怎麽敲。
小院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咱兒媳婦是不是不樂意咱們全家都來?”
三大媽有點擔心地問。
“不可能!她現在嫁過來了就是咱們閻家的人,我作為她男人,她的話她還能不聽?解放,你托著解曠,讓他爬院牆上跳過去開門。”
閻解成臉色都綠了,覺得這次太丟人了。
“解成,這樣不太好。
我覺得還是繼續敲門,讓她自己開比較好。”
閻埠貴有點擔心。
“爸,沒事。
於莉是我媳婦,她敢不聽我的!解放、解曠,你倆還愣著幹什麽?快點想辦法開門!”
閻解成扯著嗓子對兩個弟弟解放和解曠喊道。
“哥,那我來攙著解曠進院子吧。”
閻解放應了一聲,跑過來攙起閻解曠就準備往院牆上爬。
可是呢。
閻解放和閻解曠的個子都不怎麽高。
小院子的圍牆出奇地高,閻解曠雖然踩上了閻解放的肩膀,但還是夠不著牆頭。
“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快去找幾塊磚頭來墊腳!”
閻埠貴瞧見他倆疊羅漢都比院牆高了,頓時氣得直哼哼:“你倆這是幹什麽呢?想幹嘛?誰讓你們爬牆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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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曠剛爬上牆頭,正琢磨著往院子裏跳呢,突然聽到一聲大嗓門吼道:“站住!誰讓你爬牆的?”嚇得他趕緊縮回腦袋,差點摔下來。
閻解放那孩子挺淘氣,開口就罵人。
“是哪個多管閑事?再管閑事我饒不了你!”
可是一看到後麵站著的兩個壯漢,他就把後半句話咽回去了。
“小子,你還挺橫。
說誰多管閑事呢?再來找麻煩試試?”
德彪跟頭大公牛似的,跟他弟弟德熊一樣,大冬天就穿個敞開的短褂,露出胸膛胳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德彪說話時一把掐住了閻解放的脖子。
“放手!放開!哎喲……”
閻解放覺得快喘不過氣了,低頭一看,自己的雙腳都已經離地了。
“你們是誰?這房子是我們家的,就是把院子門砸了,你們也沒資格管!”
閻埠貴硬著頭皮衝了過來。
“嘿,老頭!把話說清楚!這房子是你們家的?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德熊瞪圓了眼珠子盯著閻埠貴。
閻埠貴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可這時候他哪能服軟?
“我們有什麽好怕的?這院子就算不是我們的,也是別人借給我們住的。
沒鑰匙爬進來怎麽啦?”
閻埠貴這嘴還挺能說。
“老頭子,你總算承認這房子是別人借給你的了?告訴你,這房子是我們兄弟楊磊借走的,但現在我們不想借了,要收回。
熊兒,把他們趕走!”
德彪叉著腰瞪著眼喊道。
“都給我滾!晚走一步,別想走!我打斷你們的腿!”
德熊這一聲大喝,把牆上的閻解曠嚇得魂飛魄散。
他腿肚子抽筋,被德熊這一聲大喊嚇得從院牆上滾了下來,摔了好幾米高,直接把閻解曠的腿給摔斷了。
閻埠貴一家都不敢去招惹德彪、德熊這種粗魯的人。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解成,解放,快跑。”
閻埠貴知道自己理虧,拉著老伴和四個孩子慌忙逃出了七尺巷。
德彪、德熊一路跟著他們,一直把他們趕到南鑼鼓巷外。
德彪在地上劃了條線:“你們要是哪個人敢過這條線,我就打斷誰的腿!”
閻解成氣得快吐血了,想衝上去拚命,但身體虛弱得像陣風就能吹倒。
他讓家人去看看興國在不在家。
閻埠貴此刻腦海中浮現出楊磊的身影,連忙趕往後院,不料被賈張氏給攔了下來……
楊磊對德彪兄弟的情況毫不在意,騎著車直奔公安局探望傻柱。
傻柱壓根兒沒想到,第一個來探望他的竟然是楊磊!
警察通知傻柱有人探望,傻柱誤以為是秦姐來了,滿心歡喜。
楊磊則勸他安心接受改造,不必牽掛他人,自己會替他關照那人。
楊磊瞧見傻柱手上戴著鐐銬,臉上還掛著淤青,心想傻柱犯的事小不了,至少得七八年才能出來。
傻柱冷哼一聲:“管你什麽事?”
楊磊湊近他耳邊低語:“秦淮茹懷了我的骨肉,你憑什麽打她主意?”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怒氣衝天,舉起戴著鐐銬的手就要砸過去。
“住手!”
負責看管傻柱的警察大喊一聲,幾步衝上前,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就朝傻柱砸去。
楊磊其實是故意激怒傻柱的。
傻柱故意不躲,楊磊手裏的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傻柱手上。
“哎喲!”
沒想到,疼的不是楊磊,反而是傻柱。
傻柱感覺自己的手像是打在了硬鐵上,毫無知覺。
楊磊看著傻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等傻柱雙手再次揮下時,他已暗中運起了金鍾罩鐵布衫。
而楊磊被傻柱這一砸後,也故意裝作受傷倒在地上。
“楊同誌,您傷得重不重?要不要送醫院看看?”
公安局的同事將傻柱帶走後,連忙上前詢問楊磊的傷勢。
“沒事。”
楊磊咧嘴一笑,擺了擺手。
“楊同誌,這何雨柱可真夠狠的!昨天晚上我們在天橋下抓他時,他就打傷了我們兩個警察!現在又傷了你。
我看,他肯定還有別的大案沒被發現!”
負責處理傻柱案件的裴公安一臉嚴肅地對楊磊說道。
“裴公安,何雨柱就這脾氣。
他爸以前是果子巷的大廚。
要是能聯係到他爸問問,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楊磊隨口答了一句。
“果子巷?那可是做譚家菜的地方。
不對呀,何雨柱他爸怎麽可能在果子巷做大廚呢?楊同誌,您一定弄錯了。”
裴公安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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