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吐,吐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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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施、張二人早在羽蘇撤去死亡結界的時候,他們的神識就侵入了鐵屍棺槨內。
不過棺內死靈力和陰氣幹擾嚴重,他們無法判斷出棺槨鐵屍的境界。
但是他們能確定,躺在棺槨內的是兩具有年頭的屍體。
隻是比陰胡平常指使的小薑多了一具。當然多的那一具也不是逃脫的女囚。
畢竟那是具受死靈滋養些那年頭的屍體。
對此,兩人不便多說什麽。
每個修行者都或多或少的藏有底牌。
也許那具年份頗久的僵屍就是陰胡的底牌呢?
溫碧似乎感覺有人在窺視她,她想眨巴一下眼睛來著。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的身體動不得一分。
她覺得她大概是死了,原來死後的世界是這樣的寧靜。
可是她是怎麽死的?
她記得,當時她瞎叫喚的時候,就看到軍師痛苦的在地上掙紮,在低聲呻吟。
她想上前服侍來著,卻被軍師製止。她隻好看著這個男人滾來滾去痛不欲生。
嗯,大概是軍師覺得很丟他的麵子,軍師突然讓她閉上眼睛。
說實話,溫碧還有些抗拒。她覺得她會管好自己的嘴巴。
你瞧她遭受了那麽多折磨,不是也挺了過來。大老板的事她一個字也沒吐出。
她覺得軍師丟丟臉,也不是什麽大事。比起軍師張大嘴巴咬人,哦,是吞人來的秘密,丟麵子算是個球。
嘻嘻,溫碧還聽大老板說過,軍師小時候就愛張嘴咬人。
莫非軍師當時就有吞人的天賦異稟,早早的嶄露頭角。
所以溫碧假裝順從,閉上的眼睛卻留有一條小縫。
透過小縫,溫碧看到軍師猛的翻身跪在地上幹嘔。
哎呀,定是軍師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壞肚子了。
是哦,軍師吞人的時候,也不洗洗,這樣很不衛生的。
可是,當軍師的嘴裏吐出一個手掌,緊接就是一個眼珠………。
溫碧就覺得自己好像喘不過氣來,她的眼睛死命的睜大,但眼珠子卻轉不過來。
一陣天旋地轉的,黑天黑地的,溫碧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呀!死因找到了,她是被軍師活活給嚇死的。
。。。。。
“收隊。”
沒有收獲,又丟了臉麵,施躍不甘心的揮手,欲帶領一眾人等離開。
但他卻聽到陰胡說話。
“我也離開!”
陰胡立馬背起他的棺槨邁出牢房,他還很不屑的說道,
“此處不迎爺,自有留爺處!”
看樣子陰胡這小子是要負氣離開。
“陰兄弟,我等隻是秉公執法。陰兄弟何必這樣的小肚雞腸?
不如本將軍在醉仙閣擺上一席賠罪宴,算是給陰兄弟道歉。
順便說說上次我與你提的那件事,你考慮得如何了?”
張總監笑嘻嘻又來做和事佬。
“切,還想唬我,想再次核實我身份吧。
哪有什麽上次提的事,老子就從不與黑監獄的人說事。
你有完沒完?他丫的笑麵虎。”
陰胡當麵罵開。
好陰險的招數。
幸虧,真正的陰胡對黑監獄的人員極為反感,平時絕對不存在和他們有任何私交,要不然羽蘇還真可能被張總監下了套。
幾十個黑監獄校尉麵麵相覷,沒有施躍的命令,憑陰胡的能力是走不出黑監獄的層層防護陣。
但事已至此,強行留下陰胡與他們相看兩厭也沒必要。
於是唱白臉的張總監假惺惺的再次挽留陰胡,隨便的說幾句好話,便命看護法陣的校尉們領著陰胡離開。
。。。。
羽蘇有更緊急的事要做,黑監獄的事他隻能先擱下。
那個拿著他軍師信物的人在到處招搖撞騙。
這個家夥必須馬上除去,否則朱錦程的在京城的地下組織必將因為羽蘇的個人原因而遭到滅頂之禍。
溫碧是單線聯係,她有上線的。她本來是可以通過這條線示警的。
但溫碧被抓,已經觸動熔斷機製,她應該很難再聯係到他們的組織。
所以羽蘇必須得管。
剛出監獄門,羽蘇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他一直在強忍著。
在牢房內他就使勁的憋著。
才會有施躍他們的錯覺,陰胡看到他們的態度就是像吃到翔的表情。
當著施躍他們的麵,那時的羽蘇還真的不敢打那個噴嚏。
他一直憋的很難受。
隻有出了黑監獄他放心的才打出來。
這個噴嚏被打出來,就讓羽蘇有種特舒服的痛快。
但一條頭發絲借助了蘇羽胸中氣腔噴了出來,在風飄揚足有一尺之長。
那是楊天的發絲,羽蘇的體內估計還有一點。
蘇羽臉上的痛快感頃刻消失,他急速的側身躲入野地。
他迫不及待的祭起死亡結界,又躲在裏麵昏天黑地的吐起來。
自從羽蘇施術‘鯨吞’後,也不知道這是他的第幾次的嘔吐。
哦,你當那死亡結界是來遮掩同化溫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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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最大的作用是掩飾羽蘇嘔吐的不堪。
好在當時有了楊天的乾坤袋,要不然吐出來的汙穢物還真是一大漏洞。
“公子本無需要如此膈應。”魔心實在看不下去,他忍不住勸慰。
“‘鯨吞術’本就是模擬大海洋的鯨魚吞魚蝦的術法。
他們的道理一樣。不僅嘴巴可以擁有鯨魚的大嘴,
而且在公子施法鯨吞術時,公子的腸胃還有體內其他器官一樣擁有鯨魚妖的強大的消化能力。
當然這個消化僅指屍身的,而不包括對方的靈力。
公子你看。
楊天的臨終前的攻擊就對公子的體內沒有任何的損傷。
公子完全可以象平常吃飯一樣當他是盆菜。”
蘇羽孕婦般的鬧惡心讓魔心很是不解。
“老子是人,那個也是人。他丫的,老子的心理接受不了。”
生氣中的羽蘇第一次在魔心前稱老子。
“那公子又何必施術鯨吞?
要知道公子此次采取冒險吞噬,已經讓公子體內儲存了不少雜靈力,那些早晚會成為公子的禍害。”
“屁,就當時那種情形,你讓老子又啥子的辦法?
你的那些術法,不是老子的魔元不足,就是老子的境界不夠。
老子隻有眨眼功夫的時間,就必須解決一個五層煉氣境,你當老子真的已經步入大魔期嗎?”
唉,所有一切的痛苦還不是拜躺棺槨裏麵阿碧所賜。
羽蘇本來是要躲在監獄內慢慢蠶食修士們的靈力。
但偏偏為救阿碧,他不得不采用能最快結束戰鬥的‘鯨吞’。
為此,他已經從昨天吐到現在。
連那隻魂力消散的紙人他也無暇顧及。
他就自顧著吐了,吐的膽汁都差點吐沒了。
當時在審訊室裏,他也是一直吐,直到淩晨他才緩過勁來。
好在鯨吞術自動消化了大部分楊天修行的靈力。
當然有一些雜靈存在羽蘇的體內,羽蘇也管不了。
他帶著昏厥的阿碧從審訊室外牆爬回地麵。
他自知沒能力闖出黑監獄,便借著老劉頭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背著麻袋回到陰胡所居的牢層。
這時羽蘇才冷靜下來,他回思檢驗自己的過往行動是否有紕漏。
經過一番縝密思慮後,羽蘇發現這過程有好多不足處。
羽蘇隻好提起心神又借助魔心授予的諸多小術法,
比如失蹤術、消味術、裝扮術,才勉強補缺之前的疏忽。
但是嘴裏一塊皮屑的出現,再次讓羽蘇祭起死亡結界,他在牢房內慘不忍睹的又吐了起來。
不過幸虧這一趟的冒險,羽蘇收獲頗豐,否則還真是吃力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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