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三個男人一台戲,夏南枝跟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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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若晴的臉色瞬間白了好幾個度。
    “你!耍我!”三個字,許若晴完全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哪有?”
    夏南枝輕挑細眉,氣得許若晴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你就是在耍我!”
    從一開始,她就在捧殺她。
    讓她下不來台!
    一步步引誘她包場!
    “我不要了,我要退款,賤人!”許若晴氣急敗壞,抬起手,朝著夏南枝的臉上去。
    夏南枝扣住她的手,壓低聲音,“所有人都在看著你,陸太太。”
    陸太太三個字,讓許若晴頓住,像是一盆冷水,讓她瞬間冷靜。
    她馬上要訂婚了,身份馬上就不同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不能丟臉。
    他們這種人買東西問價格都會被看不起,更別說退款了。
    這麽多人看著她退款,明天她就得上新聞。
    極致的虛榮心讓許若晴打碎牙了,也得往肚子裏咽下去。
    夏南枝甩開她的手。
    許若晴往後踉蹌了兩步,氣得眼含熱淚。
    那些珠寶全部加起來花光了許家給她準備的嫁妝,還有她自己的錢。
    現在她口袋空空,剩下的全是沒用的珠寶。
    而那些錢全跑夏南枝口袋裏去了。
    這個該死的夏南枝!
    導購員也是樂開了花。
    難得遇到這麽個人傻錢多的傻帽,把她們店裏沒人看得上的珠寶全買走了,她們的提成更是高到沒邊。
    其實導購也早就看出來了,這就是兩個女人的戰鬥。
    顯然包場的女人腦子不好使,被算計得死死的。
    從珠寶店出來,孟初挽著夏南枝的胳膊,笑得停不下來,“你看到許若晴的臉色了嗎?在聽到老板是你的時候,她那張臉都白了。”
    夏南枝輕笑了一聲,這些懲罰對於許若晴來說遠遠不夠,她害死了老爺子,就應該每天懺悔贖罪。
    孟初問,“不過那家店真的是你的?”
    “嗯。”
    孟初訝異,“陸雋深在錢方麵確實沒虧待你。”
    “也許他也就這個優點了。”
    孟初嗬嗬了兩聲,“這個優點對自己女人才能算優點,對別的女人就不算了。”
    結婚那三年,夏南枝離開那五年。
    陸雋深對許若晴也是這樣大方的吧。
    ……
    陸家老宅。
    三個孩子今天回來,老宅裏很熱鬧。
    夏南枝自覺把孩子送過來,雖然陸光宗和薑瀾雪依舊不是很滿意,但有陸雋深在,他們也無法說什麽。
    就是孩子們不願意叫他們爺爺奶奶的事情,讓他們心裏總是不舒服,告訴了陸雋深好幾次,讓陸雋深交代夏南枝教孩子,陸雋深卻覺得可笑。
    一邊覺得夏南枝教不好孩子,一邊叫夏南枝教。
    孩子不願意叫他們,是因為打從心裏就沒認可他們。
    就算夏南枝教了,也沒用。
    薑瀾雪,“雋深,有沒有辦法能讓孩子們跟我們親近點,這孩子總把我們當外人。”
    無論他們對孩子多好,都被當成外人。
    陸雋深挑眉,“有,對夏南枝好一點。”
    陸光宗冷哼了一聲,“我們對那個女人還不夠好嗎?家底都快掏給她了。”
    陸雋深知道陸光宗對給夏南枝百分之十五股份的事情耿耿於懷,“陸家的家底就這麽點?這麽輕鬆就給完了?”
    “這……”麵對陸雋深的反問,陸光宗噎了噎,“那你爺爺的死呢?老管家的死呢?你真的覺得跟她無關嗎?”
    陸雋深眯起寒眸,“這件事是誰做的我心裏有數,自有打算。”
    “好了,馬上吃飯了,都別說了。”薑瀾雪怕父子兩人又吵起來。
    剛要開飯時,陸雋深的電話響起,聽完,陸雋深冷了冷臉,掃了眼窗外。
    晚上有大雨。
    陸雋深站起身。
    看著他要出去的架勢,薑瀾雪問,“快吃飯了,你去哪?”
    “有事。”
    陸雋深剛走兩步,回頭看向三個小家夥,“我出去接你們媽咪,你們去嗎?”
    三個小家夥二話不說,站起身就跟陸雋深走了。
    “這……剛回來又走啊?你還把年年辰辰穗穗都帶走?”薑斕雪著急站起來,一回頭,家裏又隻剩下她,陸光宗,還有個陸安安。
    陸安安怯生生的看著薑斕雪,“奶奶,他們走了,安安陪著你。”
    薑斕雪看著陸安安,神色複雜,每看到陸安安一次,她都會想到自己幹的錯事,心裏就難受。
    可已經收養了陸安安,又不能把她送回去。
    薑斕雪心裏鬱悶的很。
    ……
    夏南枝和孟初想著再逛一會就去預定好的餐廳吃飯。
    可外麵的天氣已經陰沉了下來,像是有一場大雨要來。
    最近的天氣愈發的冷,走到商場門口時,一陣寒風席卷而來,冷得孟初抱緊夏南枝。
    孟初剛想喊冷,視線望過去,一個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身邊的女人身上,女人抬起頭望著男人,他們眼睛裏隻有彼此,再容不下任何人。
    男人是溫時樾,女人是蘇林。
    這一幕狠狠地刺了下孟初的眼睛,讓原本就冰冷的身體更冷了些,孟初垂下眸子,眼底盡是苦澀。
    夏南枝注意到,視線望過去的瞬間便是了然。
    夏南枝收回視線,看著孟初難受的目光,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孟初肩膀上,“別羨慕她,我的給你穿。”
    孟初抬起眼睛,看著夏南枝,感動得一塌糊塗,用力地紮進夏南枝的懷抱,“啊啊啊枝枝,你再這樣我就要愛上你了,男人不靠譜,要不我嫁給你吧。”
    夏南枝輕輕一笑,玩笑道:“也行。”
    孟初的星星眼看著夏南枝,“那我可喊老公了,老公,咱們把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
    夏南枝無奈地拍了拍孟初的腦袋,孟初還沉浸在“幸福”中,就被人拉開了,懷裏的人被人搶走。
    孟初一愣,抬眼就看到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將夏南枝拉走,二話不說給夏南枝披上外套。
    男人繃著臉認真道:“這個女人彎的,別理她,容易帶壞你。”
    夏南枝詫異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溟野挑眉,“我總有我的辦法。”
    孟初“老公”被搶了,很生氣,“喂,溟野,你把枝枝還給我。”
    “什麽你的?”
    “就是我的,我跟她睡過,你睡過嗎?”孟初哼了一聲,很得意。
    溟野臉色陰惻惻地冷下來,“睡過什麽?”
    孟初被他盯得心一梗,“睡……睡過同一張床啊。”
    “這麽凶幹什麽。”孟初自顧自嘟囔,剛嘟囔完,孟初就看到門口,一個男人快速走了過來。
    男人一身名貴的西裝,熨燙得一絲不苟,高大挺拔的身軀帶著強勢的壓迫感。
    孟初心頭再次一梗,就見男人已經走到了夏南枝身邊,拽住了夏南枝的胳膊。
    溟野絲毫不讓,握住了夏南枝另外一隻手腕。
    夏南枝也是沒有預料的懵了一下,“陸雋深?你怎麽也來了?”
    陸雋深垂眸,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很認真,“來接你。”
    溟野挑眉,“不需要你接。”
    陸雋深明顯不悅,“怎麽哪都有你?”
    溟野冷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陸雋深,“我來接我妻子,接我孩子的母親,有什麽問題?”
    溟野似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人,“妻子?”
    陸雋深,“如何?”
    “你自己問問她答不答應?”
    陸雋深看向夏南枝,“跟我走,年年辰辰穗穗在車上等你。”
    溟野冷笑,“用孩子,你要不要臉?”
    陸雋深,“有本事你也用,你有這本事嗎?”
    夏南枝緩過神來,手腕被他們扯得生疼,“夠了。”
    “跟他們走,不如跟我走。”
    爭執間,前麵,另一個男人朝夏南枝伸出手。
    幾人同時抬起頭,是司夜庭!
    “司夜庭少爺?”
    司夜庭點頭,“我家老爺子在等你,有事。”
    夏南枝微微側身,果然看到一輛車子停在那,車窗降下,司老爺子視線落了過來。
    夏南枝從兩人的手中將手抽了回來,鬆了口氣,“好。”
    司夜庭溫柔一笑,紳士地讓開一條路,做了個請的動作,並且看向陸雋深和溟野,帶著點勝利者的小得意,“二位不用爭了,晚點司家會送夏小姐回家。”
    夏南枝回頭,“初初?”
    孟初揮揮手,示意夏南枝去吧,“我等下開車回去。”
    眼瞧著自己爭了半天,結果被人截胡了,陸雋深黑著臉,“卑鄙。”
    溟野,“無恥。”
    這兩個男人!
    孟初嗬嗬噠了……
    ……
    夏南枝上了司家的車。
    司老爺子麵容依舊和藹。
    這些天他已經把夏家摸透了,也確定了夏南枝說的,她的母親跟他的女兒長得真的不一樣。
    但司老爺子堅信那個胎記不是巧合。
    “司老先生,您找我。”
    司老爺子歎了口氣,“聽說陸家那個老不死的死了?”
    夏南枝擰了下眉,眼神暗了下去,“爺爺已經走了,司老先生,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也該一筆勾銷了吧。”
    司老爺子笑了笑,眼底卻有淚光,“你不知道,那小老頭在年輕的時候總喊著要比我活得久。”
    夏南枝詫異。
    都說司家和陸家不合,有仇。
    但聽司老爺子這語氣,年輕時跟老爺子的關係是不錯的。
    “陪我去看看你爺爺吧。”
    前麵司夜庭親自開車。
    夏南枝開口,“您今天找我就是讓我陪您去看爺爺?”
    “我想找你做個親緣鑒定。”
    夏南枝意外地看著司老爺子,“司老爺子,我知道您很想找回您的親生女兒,但我母親不是,做親緣鑒定隻是多此一舉。”
    司老爺子不否認夏南枝這句話,但他就是不願意放棄那一點零星的希望。
    萬一呢。
    過了這麽多年,中間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情,萬一他女兒的容貌發生了變化呢。
    “能跟我講講你的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