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神秘麵紗被揭下,我也心疼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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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若晴和夏檸唇角勾起,夏檸在水流落下的那一刻,就快速大喊道:“各位不是都想看南大拍賣師的真麵目嗎,看!這就是她的真麵目,她就是一個醜八怪!”
    夏檸聲音尖銳,可下一刻……
    “天哪,她……好……好漂亮!”
    “原來南梔拍賣師長這樣,好美!”
    “這就是當初富豪花一千萬也沒見到的臉嗎?難怪,太漂亮了!”
    美?
    漂亮?
    那樣一張不敢示人的臉怎麽可能漂亮?
    看著他們一個個被驚豔到的表情,夏檸和許若晴意識到什麽,連忙朝拍賣席上的人看過去。
    女人整個人摔在地上,渾身濕透,連頭發都散了下來。
    她臉上都是水,但水並沒有衝毀她的妝容。
    真真切切看到女人麵容的那一刻,許若晴宛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棒,瞳孔瞬間放大,連呼吸都忘了。
    夏檸更是。
    夏南枝手撐在地上,撫了把垂下來的頭發,抬頭,冰冷肅殺的視線落在前麵的許若晴身上。
    那眼神仿佛將許若晴整個人都冰凍住。
    許若晴忘記了呼吸,不斷搖著頭。
    怎麽會?
    怎麽會這樣?
    南梔的那張臉分明是夏南枝!
    南梔就是夏南枝!
    回想起第一次見麵,南梔拒絕跟她回國,還拽著她的手腕質問手鐲來源,後麵夏南枝就被陸雋深帶回了酒店,再後來夏南枝回國後,南梔也出現在了國內。
    她還以為那隻是巧合。
    這哪裏是巧合!
    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難怪,難怪陸雋深經常看著南梔出神,難怪他經常去拍賣行,難怪他會自拍下戒指為她戴上。
    陸雋深早就知道了南梔的真實身份,他做這一切都隻為一個人,夏南枝!
    許若晴宛如被石化了般僵在原地,身旁一陣風劃過,男人已經大步走上了拍賣席。
    陸雋深緊繃著臉,脫下外套一把將夏南枝蓋住,夏南枝原本就修身的旗袍在被水濕透後,麵料貼在皮膚上,她優美傲人的曲線被展露得一覽無餘。
    陸雋深目光淩厲地掃過台下盯著夏南枝的人,“都看什麽!都給我閉上眼睛!”
    所有人下意識收回視線。
    陸雋深要把夏南枝抱起來,夏南枝卻推開了他。
    陸雋深的外套蓋在夏南枝的肩膀上,夏南枝站了起來,視線緊盯著那兩個女人。
    她確實不知道今晚她們兩個還給她準備了這樣大的驚喜!
    夏南枝一步步走到兩人麵前,一張冰冷的臉上沒有表情,卻讓人打從心底發涼。
    盯著她們半晌,她輕啟薄唇,問,“對你們看到的還滿意嗎?”
    許若晴咬緊牙,那眼神恨不得把夏南枝盯穿。
    “夏南枝!是你!居然是你!”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哪裏都是夏南枝!
    夏南枝把視線移到夏檸身上,夏檸整個人都在發抖,被震驚的更是說不出一句話。
    好好的天花板上怎麽會有機關,怎麽會潑下一桶水來,顯然是有人故意設計的。
    而設計的人是誰?
    剛剛水落下時,就屬夏檸喊得最大聲。
    一下子,在場的人似乎什麽都明白了。
    周啟從後麵大步走過來,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得可怕。
    顯然,他猜到這是誰做的了。
    更糟糕的是,被揭開麵紗的女人是夏南枝。
    陸雋深剛剛拍下兩億的戒指替她戴上,足以證明陸雋深對這個女人的重視。
    這個女人有陸雋深,背後還有一個不能招惹的大老板。
    周啟覺得全完了,“陸總,南梔……不,夏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這……”
    陸雋深握住夏南枝的胳臂,將她拉進懷裏,可怕的目光掃過去,落在周啟身上,“等我回來,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說完,陸雋深一把抱起夏南枝,快速離開。
    雖然宴會廳內開著空調,但渾身濕透還是冷的。
    陸雋深帶夏南枝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裏有夏南枝的衣服,陸雋深拿下蓋在夏南枝身上的西裝外套,直接扔在一旁,夏南枝拍開他的手,“我自己換,你出去。”
    陸雋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
    夏南枝雙手撐在桌子上,歎了口氣,視線落在手指上的戒指上,戒指閃耀,這樣的戒指應該是每個女人的夢想。
    從前的夏南枝也曾熱烈地追求過代表愛情的鑽戒,但那時陸雋深沒有給她。
    她記得自己和陸雋深結婚時的戒指還是陸老爺子派人去挑的,那枚鑽戒同樣價值不菲,卻沒有任何意義。
    母親去世後,她就不戴了。
    那枚戒指也在她決定打掉孩子的那一刻,丟出了窗外,早就不知所蹤了。
    夏南枝有些固執,雙手一起用力,想要將戒指從手指上取下來。
    可手指都紅腫了,她也沒做到。
    夏南枝泄氣,先去換了一套衣服,門被人推開。
    夏南枝一驚,陸雋深已經走了過來,他疊起袖子,拿了一條毛巾過來給她擦頭發。
    他擦頭發的動作迅速卻也溫柔,夏南枝用力推開他,抽過毛巾,“我自己有手。”
    陸雋深擰眉落在她的手指上,她戴著戒指的手指都紅了,顯然剛剛她又嚐試著摘掉戒指。
    可惜沒成功。
    “就一枚戒指,夏南枝,你有必要這麽抗拒?”
    夏南枝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手展示出戒指,“這枚戒指代表著什麽?”
    陸雋深抿緊唇。
    “說不出來嗎?”
    “陸雋深,你心血來潮給我戴上戒指,但這枚戒指代表著什麽你卻說不出來。”
    陸雋深皺眉,“你還不明白嗎?”
    “我該明白什麽?”
    “我不想失去你,你隻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準覬覦你。”
    夏南枝冷笑,怒問,“所以這枚戒指是你在我身上打上的標記,告訴其他人,我是你的所有物,是嗎?”
    “你原本就是我的。”
    夏南枝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你今晚的舉動把我推上了輿論的風口,還有你那該死的未婚妻也是。”
    夏南枝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今晚的事情是夏檸和許若晴做的。
    她們想讓她當場出醜。
    她若是真如她們所願,是個奇醜無比的醜八怪,此刻的結果就不一樣了。
    此刻的她就還濕漉漉站著聚光燈下,被所有人羞辱得體無完膚。
    夏南枝今天原本還想早早的工作完回家,結果現在一團糟。
    陸雋深發現夏南枝真的生氣了,他走上前,道歉,“好,我錯了,我下次不會了,我道歉,原諒我好嗎?”
    夏南枝現在惱火得不想說話,推開陸雋深,去找了個吹風機吹頭發。
    陸雋深握住她的吹風機,夏南枝沒給他,兩人死強死強的強著。
    喬悠急匆匆過來找夏南枝,南梔姐三個字剛喊出聲,就看到休息室裏兩個人僵持著。
    喬悠站在門口一愣,夏南枝注意到她,才鬆了手。
    陸雋深順利搶到了吹風機的使用權,輕輕的給她吹頭發。
    喬悠不知道該不該進,直到夏南枝叫她,她才走過去。
    喬悠看著坐在化妝鏡前的女人,女人卸了妝,臉上不施粉黛,頭發淩亂地散落著,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喬悠不是蠢人,跟在夏南枝身邊,看著她接觸的人,早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有那樣自信清冷氣質的,也絕非他們口中說的醜八怪。
    卻也沒想到她居然是陸雋深的前妻,夏南枝!
    喬悠悄悄看了眼正在給她吹頭發的男人,夏南枝很煩躁,男人卻吹得很認真。
    喬悠眨了眨眼睛,“南梔姐……宴會廳出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出什麽事了?”
    “你去看看可能就知道了。”
    喬悠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一幕。
    夏南枝要站起來,陸雋深摁住她的肩膀,“先把頭發吹幹。”
    ……
    宴會廳的中央此刻被放上了一個透明大水缸,而水缸裏是一個女人掙紮了身影。
    在場的人都還沒走,卻無一人敢上前說話。
    大水缸裏女人不斷地垂打著水缸,試圖求救,試圖從裏麵逃出來。
    可厚厚的玻璃壁又怎麽可能是她用手砸的爛的。
    夏南枝過來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幕,現場眾人大氣不敢喘,而男人坐在一張沙發上,撐著腦袋,那張英俊絕倫的臉盡是漫不經心的慵懶。
    水缸裏的人是夏檸。
    許若晴不知道躲哪裏去了,而男人的身邊是急得不行的周啟,周啟不斷哀求,“溟爺,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求您,求您饒她這一次吧,求您了!”
    溟野笑了笑,“聽說她是你女朋友?”
    周啟這時不敢認夏檸,卻也清楚溟野問了,就容不得他不承認。
    “是……”
    “心疼了?”
    周啟滿臉絕望,他提醒過夏檸的。
    可她不聽。
    “溟爺,求您了……”
    “可我也心疼我的女人。”溟野拿起旁邊的酒杯,喝了口酒,無視周啟求饒,繼續饒有興趣地看著前麵的人垂死掙紮。
    他們可能不知道,夏南枝的每場拍賣溟野都會看,所以在夏南枝被水衝倒的那一刻,他就過來了。
    夏南枝走上前,清亮澄澈的眸子掃了眼那個水缸。
    周啟立刻上前求情,“夏小姐,我知道夏檸是你的堂妹,能不能求你幫她求求情,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
    夏南枝看向溟野。
    溟野也正好看向她,勾起唇,“如何?解不解氣?”
    “挺解氣,但會死人。”
    “你的開心最重要。”
    夏南枝走到水缸前,裏麵的夏檸還撲騰得挺厲害,看著剛被丟進去不久。
    看到夏南枝,她不斷捶打水缸,張開嘴想求救,結果咕嚕咕嚕地喝了不少水。
    夏南枝看向旁邊的石閆,“把她拉出來吧。”
    石閆看了眼溟野。
    溟野點頭,石閆才把夏檸拽了出來。
    夏檸摔在地上,捂著胸口,不斷嗆咳出聲,她抬起頭,眼淚混著鼻涕,頭發跟女鬼似的糊了滿臉。
    夏南枝在她麵前蹲下,“好玩嗎?”
    夏檸咬緊牙,“夏南枝,你這個賤人,你就是仗著……仗著有男人給你……撐腰……咳咳咳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猛咳,夏檸在水缸裏看到周啟為她求情點頭哈腰,但她並沒有因此感動。
    還覺得周啟沒用,不能像夏南枝身邊的男人一樣,救她為她撐腰。
    她覺得不公!
    更恨夏南枝了!
    “扔回去。”溟野一句話,夏檸被丟回了水缸裏。
    夏南枝知道今晚做這件事的人不僅有她,還有一個許若晴。
    夏南枝視線掃過緊張害怕的人群,想要把許若晴找回來。
    下一秒,她就看到江則拽了一個人回來,來到陸雋深麵前,“先生,剛剛許小姐想不告而別,我把她帶回來了。”
    陸雋深冷冷盯著她,“有你的份,對嗎?”
    許若晴搖頭,“沒有!這次不關我的事,真的!”
    溟野笑了一聲,做了個手勢,夏檸又被拽了出來,連帶出來了好多水,她趴在地上,呼吸都弱了許多。
    夏南枝看向夏檸,“是你和許若晴一起做的是嗎?”
    夏檸艱難地抬起頭,看向許若晴。
    許若晴瞪圓著眼睛盯著夏檸,仿佛在警告夏檸。
    周啟在一旁著急催促,“你說話啊,許小姐今天來找過你,是她讓你做的是嗎?”
    夏檸再次看向許若晴。
    許若晴渾身發抖,大聲道:“夏檸,你想清楚了說話,是我讓你做的嗎?”
    在場的夏檸一個都惹不起,她咬緊了牙,無法說是許若晴讓她這麽做的。
    因為主意是她出的,事情也是她做的,許若晴確實沒參與。
    她說出了許若晴,救不了自己,還會被多一個記恨。
    夏檸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她沒有……讓我怎麽做,是我自己……”
    夏南枝挑眉,“你確定?”
    夏檸滿臉是水,抬起頭望著夏南枝,“就是我一個人做的,我就是討厭你搶了我的位置……夏南枝,之前我不知道是你,現在知道了是你,我更恨!為什麽你什麽都比我強,為什麽?”
    “你們聽到了吧,你們聽到了吧,不關我的事啊,是她一個人做的。”許若晴急於看向陸雋深證明,撇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