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初彩後的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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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日登台,你如雖大放異彩,不過明日才是硬仗,今天好好的休息,準備一下高級名生武賽!”
當和櫟在初級名生武賽上,大方放異彩,作為他的老師,喬淑臉上的笑容真是要多開心有多開心,開心歸開心,喬淑還是更關心和櫟的身體,讓他回去休息。
和櫟道:“老師,我記得學府舉辦的兩大武賽不是同一天進行嗎?怎麽改了?”
“你的問題,還真多,走,回去說!”
喬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上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下,離開了樰楓學府。
當和櫟與喬淑回到家中後,他第一時間詢問道:“老師,這都到咱家了,這下可以滿足了我的要求吧!”
“好好好,我的好學生,你這勤學好問的品性,也不知是好是壞,真拿你沒辦法了,”喬淑喝著和櫟親自給滿的茶,寵溺地歎息著。
隨後,喬淑向他解釋道:“老師告訴你,之所以不讓你在今日施展新武技,是因為高級班的老生在場,當然你的老冤家也在!”
“胡言彬?”和櫟一聽“老冤家”這個詞,立刻想到了他的頭號敵人。
“嗯,今天,胡言彬,譚婼顏,張菲等人,混在初級班學生中,觀看你們的比賽,我估計著,他們是為你而來,想摸摸你的實底,所以我讓你隱藏自己的新武技,用來對付他們,這樣一來,他們現在沒有對你有充分的了解,你也可以做到出奇製勝,”
解釋著此事答案,看破了他們意圖的喬淑,眼神中透著那一絲的睿智。
“哦,您讓我留一手,原來是為了這個,和櫟聞聽後,頓時明白了,隨後朝她撒起了嬌:“還是老師心細如發,您以後還要多教教我啊!”
“好好好,你個小機靈鬼兒,老師兜裏的那點存貨,都教給你,”喬淑一臉寵愛的看著他,滿口應允著和櫟的條件。
和櫟笑著道:“謝謝老師,您再給我講講兩個武賽的舉辦時間,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是說早都已經定好了嗎?”
喬淑道:“啊,這件事是府長親自修改的,說是要兩大武賽總是像往常一樣,實在是無趣。”
“府長說了,凡是參加初級武賽的學員可以同時在初級武賽與高級武賽上的看台上觀看比賽,就算是在武賽被淘汰的學生依然可以觀看比賽,從而學習一些寶貴的經驗。至於那些沒有報名參加的,無論是誰一律不準參加。”
“我倒是覺得府長做得很對,機會隻留給有勇氣有骨氣的人,餘者給他們也是白白的浪費,”
聽到喬淑老師模仿著陳樰府長的說話語氣,說出這番話後,她自己都覺得府長的決定,真的是非常的正確,
然而,和櫟卻並考慮這些,心中盤算了起來:“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麽感覺,樰姨是為了我呢?”
“想什麽呢?”瞧著那思考問題竟一時出神的和櫟,喬淑伸出手輕輕地敲打了下二人的桌子,提醒道。
和櫟道:“啊,我在想老師說得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嗯,好,你多休息會兒,老師先走了!”喬淑說著,起身離座開門而出,瞧著空中滴滴答答的雨水,道:“哎呦,這天怎麽總是喜怒無常,好端端的大晴天下什麽雨啊!”
和櫟道:“沒事的,老師,您先在我這兒休息休息,等雨過天晴後再走吧!”
“也好,趁著這個時間,把你新練的武技,在我麵前,不要拘束,好好的練一練,我看看。”喬淑一見學生邀請,情麵難卻,因此她也不打算白在這裏休息,決定要指點和櫟的修煉,
“太好了,老師,我求之不得啊!”武士境的老師上趕著教真本事的這種好事,上哪找去,和櫟自然是高興。
嘩嘩嘩,雨大至,自日中至於暮,在喬淑的耐心指導下,這一晚上的時間,和櫟的金指雲痕由二指護甲變成了三指護甲,
喬淑老師見自己的學生,有這般天賦,一夜之間能有如此的長進,從心往外地那麽高興,
因為明天就是高級名生武賽的開賽時間了,今晚的進步對和櫟來說也是格外的驚喜。
“老師,要不喝點兒!”為慶祝自身武技的進步,和櫟提出喝酒慶祝。
“可是,你明天還要準備比賽呢?”喬淑雖喜飲酒,可出於擔心飲酒影響和櫟比賽狀態,因此她泛起一絲猶豫。
“小酌問題不大,老師,前些日子,涼半截兒到我這,給我送了壇好酒,您不想嚐一嚐!”
自從與漓玖敞開心扉痛飲千杯後,和櫟對酒那是越來越喜愛,深知經常來自己家喝酒的喬淑同樣貪杯,於是用好酒來勾引她的饞蟲。
真是一勾一個準,喬淑的饞蟲果然被和櫟勾到了:“那,那好吧!今天倒是蠻適合小酌的!”
可就在兩人準備小酌一杯慶祝時,
“咣咣咣”
“咣咣咣”
房院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聲音非常的急促,看樣子,敲門者還挺著急的。
“誰呀,會這個時間來,我去開門,”
當和櫟推開房門,打開院門,隻見,有一人噗通一聲地跪倒在和櫟的麵前,一把抱住了他痛哭流涕道:“叔叔,嗚嗚嗚,嗚嗚嗚嗚!”
“完了,都他娘的玩兒完了!嗚嗚嗚。”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隻見,跪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之人,正是三煞寨的三寨主梁伴傑,
此刻,他身上的那件粉白花紋布袍,早已殘破不堪,布條在風中肆意飛舞,一道道傷口縱橫交錯,衣袍被染得一片殷紅,順著他的身體不斷滴落,在雨水的衝落下,梁伴傑跪倒在血灘中,似乎是在洗滌著他的疼痛與心酸!
“涼半截兒,別哭別哭,下著大雨呢,快進來,究竟怎麽了?”
看著平日裏好說好笑好耍活寶的梁伴傑如今卻被逼的落得如此下場,心中十分的心疼,連忙將他攙扶起,在大雨的發泄下,和櫟一邊詢問著發生了何事,一邊把他拉進院中,
“嗯?梁寨主,你這是怎麽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聽到屋外聲音不對,因此快步從房門中走出的喬淑見梁伴傑這副樣子,也上前關心的詢問了起來。
當梁伴傑坐在椅子上,和櫟拿過一個茶杯,為他倒了半杯茶,取出一個手帕,替傷心發呆的他擦拭著被大雨打濕的臉龐與衣袍。
麵對和櫟與喬淑的關心與詢問下,他這才哭哭啼啼地向他們訴說了實情,
原來啊,一切都要從梁伴傑護送和櫟的愛人梅歆嵐時說起,當梁伴傑護送梅歆嵐從晴雨城返回誡治城後,在李玉怡的熱情招待下,小住了兩日,這才回到了三煞寨,而這兩日,可以說是梁伴傑最幸運的日子。
然而,就在他回到三煞寨的第二天時,和櫟的老對手胡言彬帶著自家護衛拜訪三煞寨的二寨主莫布成時,從三煞寨大寨主口中得知,莫布成已經被人給幹掉了。
胡言彬聽到這個消息後,一臉的難以置信,當他提出莫布成是被誰幹掉的問題時,大寨主魯達鵬心直性耿,剛準備實話實說,
卻被心眼兒多的梁伴傑搶先一步編起了瞎話:“胡公子,我們也不知道啊,出事的那天,我們哥仨鬧了點不愉快,二哥一賭氣離家出走了,等再一回來的時候,就是手下的弟兄給抬回來的死屍,我二哥死的冤啊!”
梁伴傑看著,胡言彬那無可奈何的樣子,心中好笑道:“奶奶的,到底還是毛嫩呐,好糊弄,編的這套瞎話,其實就一個道理,就是一問三不知神鬼怪不得,這樣我叔叔也不會遭到胡家的追殺,而我三煞寨也能保全性命,這買賣劃算!”
可就在聰明絕頂的梁伴傑暗自慶幸時,胡言彬又給他們二位出了個大難題:“兩位寨主,之前我與二寨主,定的事情,想必都知道吧!那劉筱山與和櫟至今還出現在我視線中,二位能不能幫幫我的忙,我一定不會虧待二位的。”
“這,”
“這個嘛!”
魯大鵬,瞅了瞅他三弟梁伴傑,梁伴傑又看了看他大哥魯大鵬,
兄弟二人四目相視隨後沒有半分猶豫,幾乎一口同聲道:“抱歉了,胡公子,這件事我們不想做?”
“為什麽?我可是付給過三煞寨的一百枚銀紋錢幣作為定錢的,二寨主身隕可是這買賣你們也算是接下了,難不成,堂堂的三煞寨想賴賬?”
當胡言彬聽到兩位寨主這一拒絕,頓時臉色一沉,臉上刻著大大的不痛快,然而就在他發生質問時,
魯大鵬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時,又是梁伴傑用語言藝術擋住了胡言彬,
就聽,梁伴傑說道:“胡公子,您可要把話說清楚啊,你付的定錢可不是付給三煞寨的,而是給了我二哥吧,別說一百銀枚紋錢幣,連一枚錢幣,甚至是影子,我們弟兄都沒見著啊,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你是和我二哥做的交易,又沒和我們做,所以我們確實沒有賴帳啊!”
你還真別說,梁伴傑伶牙俐齒說出的話真是有理有據滴水不漏,把所有的責任全都甩鍋給了早已化作死屍莫布成的身上,真就把他們三煞寨拋得一幹二淨,任憑胡言彬再怎麽生氣,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因此,胡言彬一賭氣,便想著用武力教訓他們一下,哪曾想,當胡言彬示意身邊隻有那一位武士境初階的水之武氣的蒙麵護衛準備出手時,
當大寨主與三寨主也一同顯露出自身的實力時,出乎胡言彬意料之中的是,三寨主梁伴傑居然已經從武者境高階晉升為武士境初階了。
可是他還有一個不知道的信息是,梁伴傑之所以能夠在就幾天的時間裏,能夠成為一名武士境武者,除了源於和櫟贈送的功法,還有一個在李玉怡家居住兩天時光,
在修煉金鈞決的梁伴傑,在李玉怡家中修煉這卷功法時,被李玉怡所察覺,在詢問後,李玉怡這才得知,原來這是和櫟贈與的,
出於對丈夫櫟丞的思念,對兒子和櫟的疼愛,因此,對金鈞決非常熟悉的她選擇了指點梁伴傑一二,讓他在修煉金鈞決時,少走了不少的彎路,這才令其境界提升,實力大增。
也正是因為如此,自知不敵的胡言彬這才氣衝衝地離開了三煞寨,可當他離開三煞寨時,說過這麽一句話:“大寨主,三寨主,我今日前來,是受父命而來,今日之事,還請二位守口如瓶,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魯大鵬,一看對方都麽說了,原以為他不再糾纏三煞寨,自然是點了點頭,示意他答應了。
可是好景不常,就在今天傍晚,三煞寨的人被一夥蒙麵人所襲殺,而且這群蒙麵人整體實力要高出三煞寨一大截,因此這場戰鬥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三煞寨大寨主魯大鵬命喪於此,三煞寨四五十號的弟兄全部死於今晚,唯有梁伴傑在山寨大廳中遇到了襲殺,好在靠著和櫟贈送的至品中階功法金鈞決殺出了一條血路,急中生智的他,在拚殺的同時,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自己房間,利用衣櫃中的地下暗道順利地從被包了餃子的三煞寨死裏逃生。
保住了一條命的梁伴傑走投無路這才投靠到和櫟這裏暫避一時,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當得知事情的源頭源尾後,和櫟長歎一聲:原來,這場晴天霹靂的大雨是給三煞寨下的呀,他們死的冤呐!”
隨後,他眼中的精明與自信,在這一刻透露給了梁伴傑,並一語深長地對他說道:“唉,涼半截兒,聽你這麽一說,我大概對今晚襲殺三煞寨的凶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