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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樰楓學府高級名生武賽初賽,和櫟獲得了勝利,不僅如此,凡是和櫟所重點關注的幾名選手,他們也順利晉級。
隨後,在喬淑的陪同下,和櫟回到了家中,剛進院門,還未進房門時,和櫟的媽媽蘇綰君使用千音玉柬通過千裏傳音的方式與他聊起了正事,當正事談論結束後。
蘇綰君這才關心的與和櫟聊起了家常:“對了,庭兒,你這幾日,怎麽樣?”
和櫟:“哦,還好,最近我在參加學府舉辦的名生武賽!”
“哦!”蘇綰君一聽,起了興致,道:“聽樰妹說起過,你要同時參加兩種武賽!”
“是的,”
待和櫟確認後,蘇綰君的聲音傳來:“那我的庭兒真是太辛苦了,沒受傷吧!”
給和櫟的感覺那是非常的心疼!
“您放心,我健康著呢!強大的對手還在後麵等著我呢!”和櫟趕忙說道,讓自己的媽媽不必為自己而擔心。
“嗯,那你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嗯,好,王朝之戰,你,你們當心!”
當聽到和櫟這般關心自己與丈夫時,蘇綰君開心的笑了,對和櫟尤為的讚賞:“庭兒真是孝順的好孩子!”
“我和你爸爸早已習以為常了,沒事的,等你放假的時候,告訴媽媽,媽媽去接你,然後帶你好好的感受感受軍世家族的生活!”
和櫟一聽蘇綰君要給他感受軍事家族的魅力,頓時就把他給吸引住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通過傳音玉柬傳來和櫟激動的聲音,遠在千裏的蘇綰君知道她的兒子對軍事很感興趣後,立刻明確的笑著回答道。
和櫟聽到他媽媽的肯定回答後,特別的高興:“太好了,我真的有考慮過軍旅生涯的打算,之前還和朋友們吹過牛,要做一位將軍呢!”
蘇綰君聽著兒子的夢想,動聽的笑聲不由得傳了起來:“哈哈哈,真的嗎?”
“您看,您都笑話我了,我看,我的將軍夢還是在被窩裏想想吧?”
蘇綰君的笑聲令和櫟誤解了她的意思,他的臉一紅,有點害羞的說道。
蘇綰君對和櫟的話,感到疑惑:“這是為什麽?”
“睡個大覺,夢裏啥都有!”
“哈哈哈,”蘇綰君聽後一邊笑著一邊解釋道:“庭兒,你怕是誤會了,媽媽這不是笑話你,這是欣慰啊,我兒有如此誌存高遠的理想,媽媽替你感到高興啊!”
和櫟道:“謝謝您,我會努力的,相信我們相見時,我會給您展示我的修煉成果哦!”
正在母子閑談幾句時,忽聽房院中小屋房門“嘎吱”一聲,梁伴傑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地從那裏走了出來。
“呀,叔叔,您回來了。“
“嗯,回來了?”
梁伴傑的聲音,引起了蘇綰君的警覺:“庭兒,你那裏有客人?”
和櫟道:“啊,是的,我的朋友來我這串串門,在我這裏小住幾日!”
“嗯,那好,你和朋友好好的聊吧,咱們改天再聊,”蘇綰君見狀便打算結束傳音對話。
“好,”和櫟點頭答應後,
蘇綰君道:“拜拜!”
“額,拜拜!”和櫟下意識也說出了這個詞語,隨後傳音玉柬的光芒消散,母子結束了千裏對話。
這時,和櫟一邊將千音玉柬揣入懷中,一邊心中疑惑道:“奇怪!這個詞真是讓我既陌生又親切啊,在這個時期應該不會出現才對啊?”
“算了,下次找個機會問問吧!”
正在時,梁伴傑的好奇心打斷了他的暗自思考:“叔叔,您這是跟誰說話呢?”
和櫟回過神來,道:“家中一位長輩多日不見,聊了聊家常,涼半截兒你這是……”
瞧著梁伴傑衣裝整齊,雙刀戴好,顯然這是要出門的意思,出於對他的擔心,和櫟連忙問道。
梁伴傑一聽,如實的說道:“啊,待在這兒,不是個事兒,我覺著憋屈,想出去轉轉,順便吃點東西!”
和櫟馬上搬出喬淑打算勸阻道:“啊!剛才我老師還讓我告訴你少要出門呢!現在不太安全。”
梁伴傑覺得和櫟太過於謹慎,他自己反而放寬了心態,道:“叔叔,這都一天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了,很明顯嘛,胡家壓根兒就拿我三煞寨當盤菜兒,”
“再說了,我也不能一直消沉下去,出去走走,我的心情還能好一點,利於我的修煉進展。”
和櫟認為他說的有道理,心一軟就答應了:“好吧,那我陪你出去走一走,對了,你有沒有帽子?”
梁伴傑道:“有一頂草帽子,”
“行,你戴著吧,小心為上!”和櫟道。
“好!”
就這樣,兩人商量好後,這才從房院中離開了,在晴雨城中遊玩閑逛,隨後走進了一個幽深寂靜的胡同裏,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
店內彌漫著淡淡的煙火氣,錯落擺放著八張陳舊的木桌木椅,梁伴傑與和櫟正坐在角落,告訴店內的小二:“小二哥,你辛苦,煩勞你看著給我們安排四個拿手的小菜,一壺酒。”
和櫟笑嗬嗬的說著,還給了小二一枚銀紋錢幣,小二一看有小費可賺,自然沒有多問笑笑嗬嗬地去給準備去了。
時間不大,小二給上了兩葷兩素四個小菜,一壺酒,隨後離去,和櫟與梁伴傑坐在那裏安靜地吃著小菜,品著小酒,舒服解乏!
梁伴傑頭戴一頂草帽子,有意無意地壓得很低,刻意遮擋著自己的臉龐,隻露出緊抿的嘴唇和下顎。
兩人正吃著喝著呢,鄰桌三個食客的交談聲傳了過來:“聽說了嗎?三煞寨被滅啦!”其中一人神色興奮,眼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可不是嘛,這下晴雨城可少了一大禍患。”另一人附和道。
“這算個啥呀,最熱鬧還是三煞寨的大寨主魯鵬,想當年那也是個人物,如今呐,那腦袋被高高的掛在了晴雨城的城門上示眾,當燈籠呢!”這話一出,堪比一顆爆炸的炸彈,瞬間令梁伴傑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落。
梁伴傑身形一震,臉上血色瞬間褪盡,魯鵬,那可是他的大哥啊!兩人多年共事,形影不離啊!
和櫟察覺到梁伴傑的異樣,眉頭微皺,擔憂地看向他。梁伴傑緩緩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他猛地站起身,朝著店外衝了出去,和櫟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起身跟上,一揮手精準的將十枚銀紋錢幣嘡啷啷地扔到桌上。
梁伴傑在前麵發了瘋似的奔跑著,和櫟也同樣緊追不舍,很快來到了城門前,此時,這裏早已圍滿了人群,梁伴傑擠在人群中抬起頭仰臉向上一看,那觸目驚心的一幕瞬間映入眼簾。
魯鵬那早已失去血色的頭顱,就那樣高高地掛在城門上方的牆上,雙眼圓睜,麵容扭曲,似乎還殘留著生前的不甘。
梁伴傑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似的,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雙眼通紅,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滾落。顫顫巍巍地說著:“這,這,”“大,大……”
他看著那顆頭顱,想叫他一聲大哥,可話到嘴邊,舌頭卻在打著轉兒,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還沒等他掙紮地要說出大哥二字時,和櫟眼疾手快,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梁伴傑拚命掙紮,發出嗚嗚的聲音,和櫟深知此時,梁伴傑一旦暴露身份,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因此,無奈之下,和櫟咬了咬牙,一記金指雲痕掌握好分寸地戳在梁伴傑的後脖子上。
梁伴傑身體一軟,緩緩倒下,和櫟迅速地將他背在背上,一邊走一邊假裝地埋怨道:“唉呀,我就說吧,這人病剛好,應該好生休息,非跑來湊什麽熱鬧,真是的!”
和櫟編了瞎話,沒有引起看熱鬧人群的猜疑,隨後擠出人群,朝著家中趕去。
一路上,和櫟腳步加緊,心中滿是憂慮。他知道,這個消息對梁伴傑來說真是晴天一個霹靂啊,可是這就是命,他也沒辦法啊!
當日頭漸漸落山時,睜開雙眼的梁伴傑,入目是小屋那略顯斑駁的屋頂,他的意識逐漸回籠,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大哥魯鵬高懸在城門上的頭顱,心如刀絞。
他猛地坐起身,眼神中滿是決然,剛一開門,卻發現和櫟在房院中,擦拭著蟬雁刀,
這時,他來到了和櫟的麵前,第一句話便是:“叔叔,我要離開這裏。”聲音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和櫟眉頭緊皺,麵露擔憂之色,他深知梁伴傑此刻的心情,但此時報仇無疑是九死一生。
於是苦口婆心的勸慰道:“涼半截,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受,可是此事萬萬不可衝動。那胡家能輕而易舉的滅了你的三煞寨,實力之強,你是知道的,你此去報仇無異於以卵擊石。”
梁伴傑咬著牙,臉上肌肉微微顫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與大哥一個頭磕在地上,共創三煞寨,大哥待我恩重如山,三煞寨是我的家,他的仇,三煞寨的仇我不能不報,哪怕是死,我也要去試一試。”
“叔叔,要是你的家人都被人殺害了的話,你能冷靜嗎?”
和櫟看著梁伴傑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絕。
他知道他眼前的梁伴傑已經下定了決心,再多的勸阻就是多此一舉,對牛彈琴了。
因此,和櫟沉默片刻後,輕歎一聲,緩緩走到了他的麵前,從金箔袋中取出一塊包裹著神秘武器的黃皮紙放在了他的手中。
梁伴傑見此,不由得問道:“叔叔,這是?”
“既然你心意已決,再阻攔,我也太沒有人情味了,你那兩下子,你我都一清二楚,一旦打不過,將它打開,朝著攻擊你的那個拋撒出去,你有短暫的時間可以有多遠跑多遠,”
和櫟並沒有告訴給他,這個東西為何物,而是了他給詳細的解釋了它的用出,目光真摯!
梁伴傑看著手中的救命法寶,又看看和櫟,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是卻拒絕的說道:“叔叔,您把自己的救命寶物給了我,您怎麽辦?”
“嗐,這個東西我還可以再製作,可是你的命隻有這一條,我說過,別人不管你,我管你,誰讓我是你叔叔呢!”
“若事不可為,一定要及時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和櫟再開玩笑調解緊張的氣氛時,再三叮囑道,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與期許。
梁伴傑重重點頭,將其收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褲帽子,而後給和櫟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他說“叔叔,大恩不言謝,無論複仇成功與否,若小命尚在,今後給您牽馬墜蹬!”
話音已落,梁伴傑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院,朝著未知的前路走去,複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著,哪怕那是一條布滿荊棘、危機四伏的不歸路!
想知道梁伴傑能否複仇成功嗎?請您耐下心來,接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