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夜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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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妍妍躺在病床上,任由厲玄夜幫她按摩胳膊和小腿,還有腳心。
好舒服。
想到蘇伊諾去美容院找小鮮肉按摩一次,都要花上兩萬大洋,心裏都替她惋惜。
隻是眼前男人工作認真的模樣,看著又冷又欲,讓她……
可惜了。
自己楊柳腰上了夾板,翻不起紅浪。
晚上,迷糊間感覺身邊有個人。
用腳丫子猜也會知道是誰。
“玄夜,病床這麽小,你躺著不難受嗎?”
她睡在床中間不能動,身邊剩下的位置能有多少。
病房外的走廊燈亮著,屋裏光線朦朧。
男人臉上隱藏著笑意,磁性嗓音低沉,“無妨,我側著身子睡。”
他賣力按摩了好一會,這是報酬。
薑妍妍無奈,隻得開口,“你把我往外邊挪一下,你睡進來些。”
那麽大個子,別在睡著後掉到地上。
“好。”
厲玄夜見薑妍妍沒有趕他走,心裏暗搓搓高興。
這些天來生她的氣,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稍微挪動一下女孩,然後挨著她躺下,握著她的小手,心裏滿滿都是幸福。
身邊有愛的人,不論身在何處都是甜蜜的。
厲玄夜半夜趁女孩睡熟時,還是忍不住親吻她的臉頰。
一夜香甜。
翌日。
他打電話讓蘇伊諾過來照顧薑妍妍。
廢舊倉庫內。
紀邵平和譚秋錦跪在地上,仰望臉如冰霜的玄衣男人,心驚膽戰。
“玄夜,我是你的同學,求求你原諒我,我保證沒有下次。”紀邵平舉手三指發誓。
“玄夜,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譚秋錦哭著哀求。
“……”
“……”
他們已經在倉庫水泥地上跪了一宿,雙腿都是麻的。
麵對他們的苦苦哀求,厲玄夜不為所動,臉色陰沉似乎能滴出水來。
昨晚半夜,身邊女孩在夢中眉頭緊鎖,小臉似有痛苦狀,嘴裏發出模糊的呻吟。
應該是麻藥散去後身體出現痛感。
那時,他就發誓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
“紀邵平,薑妍妍是我的女人,你還敢動她!說吧,怎麽處置你。”
說這話時,厲玄夜語氣森冷,眼眸中已含殺意。
如果不念曾是佛門弟子,下山時恩師一再叮囑,他早已經痛下殺手,紀邵平哪裏還有機會跪在這裏求饒。
事情敗露,紀邵平無話可說。
“玄夜,對不起,請你看在我爸媽年紀已大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言畢,轉向身後站著的趙剛,“麻煩你拿塊板磚給我。”
趙剛看向總裁大人。
厲玄夜手一揮,讓他去拿。
趙剛回來將板磚交給紀邵平,不知道他要幹嘛。
紀邵平接過板磚,滿臉苦笑,今天這一關不給一個交代,他這條小命走不出倉庫。
勝者王,敗者寇。
他認栽。
“玄夜,我踢斷薑小姐肋巴骨,我親自還她。”
話落,板磚對著自己的腰部,“啪!”一板磚下去。
穩,準,狠!
“啊……”
紀邵平發出一聲慘叫。
板磚斷為兩截。
“玄夜,這樣,可否滿意?”
紀邵平左手扶著腰部,右手撐在地上,額頭上冷汗淋淋。
“利息呢?”
厲玄夜冷冷出口,臉色不為紀邵平的舉動出現一絲動容,好像在談一筆生意。
“玄夜,夠了!”
譚秋錦大吼。
紀邵平那一板磚拍的她心膽劇顫。
平時她看不上的男人,此刻竟然也有了血性。
“邵平和我們是一起長到大的朋友,你為了薑妍妍那個賤人體罰我們,你還有情義嗎?”
“賤人?!”
一個賤人瞬間將男人的怒火徹底點燃到頂峰。
厲玄夜長腿邁到譚秋錦身邊。
麵露狠戾。
“玄夜,不要傷害秋錦,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紀邵平從同學眼中看到滔天怒火,心知不妙,忍住劇痛擋在譚秋錦麵前。
為了心愛之人,他願意承擔所有。
見狀。
厲玄夜麵露譏笑,冷呲, “一夜夫妻百夜恩,哼。”,繼而,陰狠道:“拿媚藥來,譚小姐喜歡就讓她多喝些。”
“厲玄夜!你瘋啦!”
譚秋錦聞聲色變,驚呼聲帶著顫音。
昨天,她在一牆之隔的倉庫,親耳聽到小屋內的激烈戰鬥,她的膽兒差點嚇爆。
第一次知道媚藥能讓男人似虎狼。
刀疤李一聲聲嘶吼,屋內女人不停慘叫,慘不忍睹。
她不要。
然而,她說了不算。
厲玄夜他睚眥必報。
一碗媚藥強行灌進譚秋錦口中。
隨著瓷碗摔碎的聲音,譚秋錦淚流滿麵,雙眸彌漫水霧望著麵前高冷男人,苦苦哀求,“玄夜,求求你帶我走,求求你好不好?嗚嗚嗚。”
她害怕在這裏被其他男人糟蹋,那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你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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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玄夜深邃眼眸蓄滿寒意,譚秋錦的眼淚根本打動不了他的心。
昨晚,薑妍妍告訴他被灌藥後的絕望,聽的他心裏都是顫的。
不是蘇伊諾擋在她麵前,刀疤李還有點人性,薑妍妍已經在劫難逃。
這種恨,不是譚秋錦求饒就能解決。
“玄夜,我知道錯啦,你帶我走,你回去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不要把我留在這裏,嗚嗚嗚。”
“哼!”
厲玄夜冷冷一哼,讓身邊律師拿出離婚協議,“把字簽了。”
譚秋錦見狀,好似絕處逢生,原來男人是為了讓她簽字才喂她吃藥。
此刻。
對比讓男人糟蹋,簽字算是輕的。
破涕為笑,“好,我簽字,簽完後你帶我走,好不好?”
“先簽了再說。”
厲玄夜示意律師將筆遞給譚秋錦。
箭在弦上,譚秋錦無路可退,萬般無奈被逼著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抗爭了兩個月,還是沒有逃過厲玄夜的設計。
從此後,厲玄夜太太永遠都臨不到她的頭上。
譚秋錦簽完字,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然而。
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她低估了厲玄夜的恨意。
“來人,將紀邵平和譚秋錦關進小屋內,我親自給他們當月老。”
厲玄夜望著紀邵平,眸色晦暗不明,“邵平兄,這個禮物怎麽樣?你可笑納?”
如果是在平時,厲玄夜這麽做,紀邵平一定跪地感謝。
但現在。
他抗拒。
譚秋錦吃了超量媚藥,等會一定如狼似虎,他的肋巴骨剛才拍斷了,已經疼痛難忍。
如何能承受譚秋錦折騰。
那不是讓他雪上加霜嗎?
“玄夜,不要!”
紀邵平和譚秋錦同時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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