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臉頰有些紅，仰著小臉，眼眸亮晶晶地看他：“為何？”
    夜無咎親了親她的小臉蛋，聲音低沉蠱惑：“因為朕不喜歡她們，而且動情時會現真身，不把她們嚇暈就算好的了。”
    樂瑤眨了眨眼，乖巧問道：“你不怕我被嚇暈嗎？”
    夜無咎眼眸低垂，掩蓋住眼簾的陰翳，一下一下啄吻著她的唇。
    “這是你遲早得麵對的事，就算被嚇到了，終歸有看順眼的那天，你和旁人不同，你是朕認準的妻，乖阿瑤。”
    夫人怎麽能怕他呢？
    夜無咎舔了舔唇，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覆上來，女孩的聲音淹沒在口腔中。
    “不愧是朕的阿瑤，比旁人更加鎮定，乖乖，我們天生一對。”夜無咎含糊不清地說道。
    樂瑤被親的舌尖發麻，眼淚都被逼的流下來，她微微推開他，起身麵對著他坐下，喘著氣：“我沒答應要嫁你。”
    氣氛陡然變得沉寂，安靜地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夜無咎周身的氣壓變得極低，樂瑤下意識抬眼看去。
    夜無咎暗紅色的豎瞳直直望向她的眼，不知何時，他的蛇尾也悄無聲息地圈上她的小腿。
    這樣的他是令樂瑤害怕的。
    他聲音微冷：“不嫁我你想嫁誰？”
    樂瑤委屈抿唇，別開臉不說話。
    她發現她好像沒有選擇的權利。
    夜無咎臉色緩和幾分，蛇尾爬上她的大腿根，他伸手將她撈了過來，輕輕替她揉著腰。
    轉移話題：“還疼嗎？”
    樂瑤不說話，趴在他懷裏任由他動作。
    “怪朕，你的初夜還這麽不節製的折騰你，下一次朕輕些。”
    長長的蛇尾拖在床下，身前的女孩乖巧的跨坐在他懷裏，小小的一團，男人溫柔地替她揉著腰。
    男人緩緩道：“你沒家人，最近朕替你籌備你的嫁妝，下月底我們就成婚。”
    樂瑤被他按在胸口處，雙手也攬住他的脖頸，整個人窩在他懷裏乖巧的不行。
    夜無咎心被融化成一攤水，揉著她的腦袋，聲音暗啞溫柔：“乖一點，阿瑤。”
    樂瑤不解抬頭，男人順勢吻下來，良久，他鬆開她。
    樂瑤臉頰通紅，小聲提著訴求：“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親我。”
    “嗯。”夜無咎啄了啄她的唇。
    樂瑤放棄和這個男人交流這些東西，雙手抓住他胸前的衣領。
    “夜無咎，你怎麽知道我沒家人的？”
    男人懶洋洋地半靠在床頭，胸前的衣服被她無意識扯下，衣襟大敞，露出裏麵白皙結實的胸肌，他的雙手攬住坐在他身上的女孩的腰。
    他眼神滾燙炙熱：“阿瑤，朕是帝王，沒有什麽朕不知道的，但是你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突然出現在宮中，沒有任何親人。”
    他撫摸著她的發絲，眼神不明：“我們朝代的女子不能剪發，可你的發絲卻被剪短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樂瑤表情呆呆地看著他，眼裏滿是驚訝。
    “朕不管你是哪裏人，隻要不離開朕就好。”
    他輕吻著她的手背，眼神滾燙注視著她。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樂瑤看見他眼底深處暗藏的洶湧，還有卑微的哀求。
    夜無咎看著她木訥寡言的態度，急切地抓住她的胳膊，眉頭緊蹙，眼神發慌：“你想回去？”
    樂瑤說不出話來，按理說都應該會想家的，可她麵對那一地狼藉，分崩離析的破碎家庭，她陷入詭異的沉默。
    夜無咎摸不準她的態度，見她發呆，以為是對家的不舍，他緊緊抱她，像是把她揉進骨子裏。
    “不走好不好？”他靠在她的頸間，“朕會給你一切想要的，別走，你走了朕……我該怎麽辦？”
    男人的肩膀微微顫抖，神情破碎，蛇尾纏著她的腳更緊了幾分。
    樂瑤抬手輕拍他的背，默默道：“我不知曉如何回去。”
    她想著要是真找不到回去的辦法，她可能真的要留在這一輩子了。
    這句話無疑給夜無咎喂了一個定心丸，稍稍平複了許久。
    她將她一把抱起，往養心殿深處移去。
    樂瑤的雙腳懸空，抱著他的脖子，往後看，那大大的長長的黑色蛇尾不停扭動，顯露真身後，他格外高大。
    有蛇尾做支撐，她隻到他的腰上，男人抱她的確像抱小孩一樣。
    夜無咎將她抱著移到裏麵的溫泉，三兩下扒了她的衣物，也脫下自己的衣裳，鑽入水裏。
    “阿瑤，快到夜晚了，我們身上髒，先一同沐浴再睡。”
    男人的眼神毫不掩飾落在她身上帶著濃濃的占有。
    樂瑤羞憤極了，隻好抱他抱得更緊，與他貼著才不會被全身看光。
    夜無咎拿上帕子，認認真真給她擦拭，女孩身軀無意識顫抖，大手輕柔遊離於她的腰間，帶起一陣陣顫栗。
    樂瑤紅著臉，輕咬下唇，水潤清澈的眼眸打著商量，聲音嬌軟：“我自己洗好不好？”
    說完她將帕子奪回來。
    夜無咎眼眸幽深地盯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蛇尾纏上她的腰，他靠在岸邊，雙手搭在兩側，侵略性的眼神看向身上的女孩，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欣賞著此刻的獵物。
    樂瑤被他看得不自覺軟了腰，羞的整個人沒出息地哭了起來，雙手顫抖地撐在男人的胸膛上，白皙羞紅的小臉慘兮兮地望著他。
    夜無咎低沉磁性的喉間發出一聲輕笑，他見她哭得凶，這才捏住她的下顎，高高在上地落下一吻。
    “阿瑤，哭什麽？你哪朕還沒看過？之前不是每日和朕一起洗浴的嗎？”
    那是蛇，能一樣嗎？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輕咬著她的唇瓣，凶猛霸道地深入，吮吸著嬌嫩的小舌。
    他的吻法讓她招架不住。
    當她喘不過氣來時，他才堪堪放開她。
    “阿瑤，真甜。”
    夜無咎舔了舔唇，笑盈盈道。
    手指緩緩往下。
    “這甜。”
    又落在腰腹處。
    “這也甜。”
    樂瑤連忙害臊地捂住他的唇，不讓他再說出什麽話來。
    他起身將柔軟無骨的她抱入懷，臉頰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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