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屈辱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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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瘸子豪爽一笑:“高勇那家夥就是因為此事險些跟吐蕃的人起衝突呢。”
    與此同時,與鳩摩智交手的那位巔峰強者見局勢不利,倉皇遁逃。
    對此,沈嚴並未追趕。
    “武王,此番能夠全殲莫臥兒數萬大軍,斬獲如此輝煌戰績,皆因您的英明指揮。”
    沈嚴搖搖頭,微笑道:“此乃眾人之功。
    唯遺憾未能生擒那位莫臥兒王子。”
    鳩摩智在一旁含笑言:“六王子雖逃脫,卻留下了三千頭大象組成的重騎兵,實為難得。”
    小可汗亦點頭附和:“這三千頭大象重騎兵珍貴無比,堪稱難得之寶。”
    沈嚴與老瘸子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無非是暗示,你們大明得了這三千重騎,其餘戰利品便讓給我們吧。
    畢竟這一戰所得,不僅是數萬套精良裝備、武器、戰馬,還有八千名俘虜,每一樣都是巨大財富。
    吐蕃此次出兵人數眾多,自然也垂涎這些戰利品。
    但沈嚴豈是吃虧之人?
    “小可汗,不如這三千頭大象重騎兵送給貴地?”
    “咳咳,武王開玩笑了。
    我們高原之地不適宜大象生存。”小可汗苦笑:“還是交由武王處置更妥當。”
    “正是,武王,我等所需隻是些許鐵器兵器,剩下的便交給您吧。”鳩摩智亦開口。
    “嗬嗬,兩位倒是懂得占便宜。”老瘸子輕笑。
    於是雙方開始協商戰利品分配。
    身為大明武王的沈嚴自然不過問此事,全權交給經驗老到的老瘸子處理。
    經過一番激烈博弈,沈嚴和他的三千錦衣衛最終分得一半戰利品,包括那三千頭大象重騎兵。
    對此結果,沈嚴甚是滿意。
    “哈哈,老瘸子,記你一功,你爭取的比我預想的還要多。”
    “王爺過獎。
    吐蕃人不過是想要八千俘虜充作奴隸,又貪圖一些鐵製兵器,抓準這點,他們不得不妥協。”
    至於吐蕃小可汗與鳩摩智,也都頗為滿意。
    盡管參戰人數較多,但如此輝煌的戰績,實因大明武王加入而得以實現。
    眾人對此深有體會。
    此外,所得戰利品遠超預期,雙方皆感滿意。
    “隻是,王爺,這三千頭大象重騎該如何處置?”
    老瘸子愁眉不展。
    這確是個棘手的問題。
    由於地理限製,這些大象重騎注定無法遠離南部邊境。
    一旦離開,便會因水土不服而大幅削弱戰鬥力。
    這意味著,即便獲得如此珍貴的兵種,也隻能將它們留在越州邊境。
    “雖不能全數帶回京城,但運百頭過去還是可行的。”沈嚴笑道,“也算是獻給朝廷的一份厚禮。”
    “好,回越州後我就著手辦理。”
    與此同時,英國公張英率大軍與南越展開決戰。
    盡管南越聽聞莫臥兒帝國派兵支援而士氣高漲,卻在決戰中慘敗。
    沈嚴回到越州後才得知真相。
    原來,南越某位主事者輕信讒言,加之大明探子在其王都散播謠言。
    傳言稱老將韓耿早已暗中與大明達成協議。
    ……
    在這種情形下,那位南越主事者剝奪了韓耿的所有兵權,並將其押往王都。
    臨陣易帥,兵家大忌。
    再加上張英用兵如神,勢不可擋。
    最終決戰時,明軍擊潰敵軍近十萬。
    南越因此潰退百裏。
    南越那位主事者原指望莫臥兒大軍抵達後再圖反攻。
    然而,當得知莫臥兒大軍全軍覆沒,六王子行蹤不明,且三千頭大象重騎已被作為戰利品送至南越時,一切希望破滅。
    南越統治者幾乎從權力巔峰跌落。
    受莫臥兒帝國挑撥,南越傾盡全力,執意與大明開戰,結果卻陷入困境。
    原本沉溺酒色的南越君主,在重創之下病倒。
    昏迷前,他勉強保持清醒,下令召見韓老將軍。
    此時南越文武官員才想起獄中的韓老將軍,急忙攜帶鎧甲、兵器及聖旨趕往監獄。
    韓老將軍早已預見局勢,歎息後放下恩怨,重返戰場。
    憑借地形優勢,暫時穩住局勢,但麵對大明大軍圍攻,他也深知難以扭轉敗局。
    據他估計,即便有天塹防禦,也撐不過兩天。
    他將這一判斷告知南越文武,任由他們決定戰或和。
    不出所料,那些膽小之輩迅速選擇議和。
    次日,南越派出議和使團,規模浩大。
    韓老將軍雖已料到結果,內心仍感苦澀。
    遺憾的是,這支龐大的使團未能見到大明英國公。
    他們在軍營中翹首企盼,即便遭受百般羞辱,也始終不願離開。
    與此同時,大明的軍隊繼續進攻南越勢力範圍。
    一天過去,十萬大軍在英國公張英的帶領下,連連取勝,攻占了南越三郡。
    可以說,這次戰役已將南越逼至天塹以南。
    曾經失去的千年疆土,在大明帝國時期重新收回。
    “夫君,南越的求和使者還在營中,你看我是否該見他們一麵?”張英意氣風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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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南征,她的目標是收複五郡故土,但實際所得遠超預期,竟奪回了七八郡之多。
    “當然可以見見。
    也該有個結果了。”沈嚴笑著回應。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
    不過,你陪我一起接見,看看他們的求和誠意。”張英嫣然一笑。
    “好,一起見見。”沈嚴爽朗笑道。
    南越求和使團等待兩日後,終於見到大明軍神英國公。
    “南越尚書鍾勇,拜見武王。”南越使者跪拜。
    沈嚴與張英相視一笑,看向那些惶恐不安的南越官員。
    “免禮。”
    隨即,張英開始訓斥南越使者,指責他們背叛祖先,挑釁大明。
    一番訓話後,她冷笑道:“戰事既開,豈能由你們隨意決定?”
    南越使者鍾勇辯才出眾,痛哭流涕,稱南越王被奸臣誤導,才被迫屈服於莫臥兒。
    如今大明重創莫臥兒,南越得以解脫,特來認罪,希望與大明重修舊好。
    按照他的表述,此次南越決定徹底斷絕與莫臥兒的關係,轉而向大明稱臣,承諾每年進貢等事宜。
    事實上,針對南越投降後的安排,大明內閣早已根據沈嚴、張英的建議製定出具體方案:
    一是恢複大漢時期疆域;
    二是俯首稱臣,定期朝貢;
    三是派一名嫡子作為質子留在京城;
    四是支付戰爭賠款。
    ……
    當南越使者看到這些條款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咳咳,武王,英國公,多數條款我們可以接受,但部分還需進一步討論。”
    沈嚴審視眾人後淡然一笑:"可商議是可以的,不過隻會增加不會減少。
    給你們三天時間回去斟酌吧。”
    "若三日後無回應,我們就直接前往貴國都城談判。”
    最終,這些使者空手而歸。
    回到王都後,文武百官意見分歧嚴重。
    有人憤慨指責大明欺淩太過,主張拚死抵抗;有人則表示勉強能夠接受;還有人提議宋公主與武王聯姻以求支持,效仿高麗。
    然而,眾人爭論多日仍未達成共識。
    此時,南越局勢岌岌可危,命懸一線。
    上報大明要求,或許能扭轉乾坤。
    經過兩天激烈爭執,終究未能形成一致決議。
    得知明軍已抵達天塹之下,南越君臣終於慌了手腳。
    最後,他們將此事告知了命不久矣的君主。
    這位誌大才疏的南越君主聽完匯報後,當場嘔血。
    "寡人愧對先祖,有何顏麵見列位先人!"
    臨終前,他強撐病體下達旨意:"全盤接受大明條件,並傳位於八皇子。”
    話畢,南越君主隨即駕崩。
    南越群臣終於遵照先王遺願,接受了那令人難堪的協議。
    同一天,素來低調的八皇子繼任南越王。
    既然再度歸附大明,他們還需按慣例上奏,請求明帝正式冊封。
    沈嚴與張英得知南越全盤接受條件時,毫無驚訝。
    二人相視一笑。
    “看來一切即將塵埃落定。”
    “遺憾的是,本想入城探看,如今卻無法如願。”
    與此同時,十萬大軍聽聞南越投降及莫臥兒遣使求和,無不雀躍。
    原本準備持久戰,不想局勢驟變,速獲全勝。
    沈嚴與張英對此次受降極為重視,在南越王都舉辦。
    這無疑是南越的極大羞辱,即便滿朝文武憤慨,也隻能默默承受。
    誰叫他們挑戰強大的大明?
    先王屍骨未寒,新王尚未登基,就需簽下這般屈辱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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