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頓時炸開了鍋。那些昨天對林墨冷嘲熱諷的專家們，此刻臉色都變得精彩起來。特別是那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專家，臉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中醫？”有人小聲嘀咕，“那不是騙人的把戲嗎？”
    江南似乎聽到了這句話，臉色微微一沉：“這位先生，請問您對中醫有什麽看法？”
    那個專家硬著頭皮站起來：“江南女士，我並非質疑您的判斷，隻是中醫缺乏科學依據，很多治療方法都無法用現代醫學理論解釋。”
    “無法解釋就等於不存在？”江南反問道，“那麽，請問您能用現代醫學理論解釋為什麽我昨天暈倒後，在場的幾位西醫專家都束手無策，而一個年輕的中醫師卻能在幾分鍾內讓我蘇醒過來？”
    台下鴉雀無聲。
    江南繼續說道：“我父親從小就告訴我，華夏醫術博大精深，有著幾千年的曆史傳承。今天，我想借這個機會，讓大家真正了解一下什麽是中醫。”
    她的話音剛落，會場內就響起了竊竊私語聲。很多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服氣。
    “江南女士，”一個中年專家站起來，“您說得很對，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一個偶然事件就否定現代醫學的價值。我建議，不如讓那位年輕的中醫師上台演示一下，讓大家都見識見識。”
    這話聽起來像是建議，實際上卻是挑戰。在場的都是醫學界的權威，誰會輕易承認一個年輕人的醫術比自己高明？
    江南看向林墨，眼中帶著詢問的意味。
    林墨慢慢站起身，走向講台。他的步伐從容不迫，臉上沒有絲毫緊張的表情。
    “各位專家，我叫林墨。”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每個人都聽清楚，“剛才有人說中醫缺乏科學依據，我想問一句：什麽是科學？”
    “科學就是能夠被證明、被重複驗證的理論和實踐。”那個金發專家立刻接話。
    “那好，我現在就用事實來證明。”林墨微微一笑，“誰願意上台配合我做個演示？”
    台下沒有人動。
    “既然沒有人主動，那我就隨便選一個吧。”林墨的目光掃過台下，最終停在了那個金發專家身上，“就您吧，這位先生。”
    金發專家臉色一變，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拒絕，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台。
    “請問您叫什麽名字？”林墨問道。
    “約翰遜，哈佛醫學院的教授。”約翰遜挺直了腰板，試圖用氣勢壓倒林墨。
    “約翰遜教授，您最近是不是經常感到腰酸背痛，特別是左邊的腰部？”林墨突然問道。
    約翰遜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部：“你…你怎麽知道？”
    “您的右肩膀比左肩膀稍微高一點，走路的時候左腳著地比右腳重，這說明您的左腰有問題。”林墨解釋道，“而且從您的麵色來看，您應該還有輕微的胃病，經常胃脹、消化不良。”
    約翰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林墨說的每一點都說中了他的毛病。
    “這…這隻是巧合！”約翰遜強行辯解道，“任何人都可能有這些小毛病！”
    “是嗎？”林墨笑了笑，“那我再說幾點。您最近睡眠質量不好，經常做噩夢，而且早上起床時口幹舌燥，是不是？”
    約翰遜徹底愣住了。這些症狀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連他的家庭醫生都不知道。
    台下的觀眾們也被震住了。僅僅通過觀察，就能準確判斷出一個人的身體狀況，這簡直太神奇了。
    “現在，我要治療您的腰痛。”林墨說著，走到約翰遜身後，“請您放鬆，不要緊張。”
    “等等！”約翰遜突然轉身，“你想幹什麽？我可不會讓你在我身上亂來！”
    “約翰遜教授，您不是說要見識一下中醫嗎？”林墨淡淡地說，“現在怎麽又不敢了？”
    約翰遜被將了一軍，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林墨的手指輕輕按在約翰遜的腰部幾個穴位上，然後開始輕柔地按摩。不到一分鍾，約翰遜就感覺到了變化。
    “天哪！”約翰遜驚呼道，“疼痛真的減輕了！”
    他試著彎腰、轉身，發現原本僵硬的腰部現在輕鬆了許多。台下頓時響起了驚歎聲。
    “這不可能！”有人喊道，“一定是你們事先串通好的！”
    “是啊，這種把戲我見多了！”另一個專家也跟著起哄。
    林墨沒有理會這些質疑聲，而是看向江南：“江南女士，您覺得還需要更多的證明嗎？”
    江南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林醫生，您的醫術確實讓人佩服。我想，這次大會將會因為您的參與而變得更加精彩。”
    會議結束後，林墨走出會場，迎麵就撞上了幾個麵色不善的專家。
    “年輕人，你的表演確實很精彩。”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專家陰陽怪氣地說道，“不過，真正的醫學可不是靠這些花哨的把戲。”
    “是啊，”另一個專家附和道，“我們學了這麽多年的醫學，難道還比不上你這個毛頭小子？”
    林墨淡然一笑：“各位前輩，醫學本來就不分年齡，隻看療效。如果您們覺得我的方法有問題，歡迎隨時指正。”
    “指正？”那個金發的約翰遜冷笑道，“明天的會議我們準備了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到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你的表演。”
    林墨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但他能感覺到，那些專家們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晚上，林墨回到酒店，剛準備休息，就接到了江南的電話。
    “林醫生，我在樓下的咖啡廳等您，有些事情想和您談談。”
    林墨來到咖啡廳，發現江南已經在那裏等著了。她換了一身休閑裝，看起來比白天少了幾分職業女性的幹練，多了幾分優雅的氣質。
    “坐吧。”江南示意林墨坐下，“今天的表現很精彩，我父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您父親？”林墨有些好奇。
    “我父親年輕時就對中醫很感興趣，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深入學習。”江南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他常說，華夏醫術是世界醫學的瑰寶，隻可惜現在很多人都不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