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教授說風險太大…”李先生猶豫不決。
    “風險確實很大，但是不手術的話，病人隻有死路一條。”林峰直言不諱。
    張教授在旁邊點點頭：“這位小醫生說得對，現在隻有手術這一條路了。”
    “那…那就請林醫生主刀吧。”李先生咬咬牙做出了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雖然這話聽起來不太中聽，但林峰也能理解家屬的心情。
    “不過我有個條件。”李先生補充道，“你隻能搶救，不能做手術。等病人穩定了，還是要張教授來做。”
    林峰皺了皺眉頭，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好，我盡力搶救。”
    手術開始了，林峰的技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他的手法精準而優雅，仿佛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
    短短半個小時，病人的情況就完全穩定了下來。
    “怎麽樣？可以手術了嗎？”李先生問張教授。
    張教授檢查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病人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這台手術我做不了。”
    “什麽意思？”
    “腫瘤和血管粘連得太緊密，稍有不慎就會大出血。”張教授如實說道，“這種手術，恐怕隻有林醫生能做。”
    “這…”李先生陷入了兩難境地。
    “其實病人還有希望，手術成功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林峰看著監護儀上的數據說道。
    張教授聽了這話，眼睛一亮：“林醫生，您真的有把握？”
    “七八成把握吧。”林峰淡淡地說道。
    “七八成？”張教授簡直不敢相信，“這種手術能有三成把握就不錯了。”
    林峰沒有解釋，隻是靜靜地等待著家屬的決定。
    最終，李先生還是點了點頭：“林醫生，就拜托您了。”
    手術重新開始，這一次林峰可以放開手腳了。他的技藝讓張教授看得心驚膽顫，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操作。
    三個小時後，手術成功結束。腫瘤被完整切除，病人的生命體征完全正常。
    “天才！絕對的天才！”張教授激動得語無倫次，“林醫生，您簡直就是醫學界的奇跡！”
    林峰摘下口罩，沒有理會張教授的讚美，隻是對李先生說道：“手術很成功，病人應該沒有問題了。”
    李先生感激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林醫生，真是太謝謝您了！”
    走出手術室，林峰感到一陣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感，又一個生命被他從死神手中奪了回來。
    這就是當醫生的意義所在。第一章華麗轉身
    醫院的會議室裏，氣氛凝重得像要下雨。
    院長坐在主位上，手指輕敲桌麵，目光在幾位主任之間遊移。昨天那場手術的震撼還在所有人心中回響，那個被他們開除的年輕醫生，竟然用一套失傳的古針法救活了連他們都束手無策的病人。
    “各位，關於葉凡的事情，大家都有什麽看法？”院長開口了，聲音裏帶著幾分無奈。
    心外科主任率先發聲：“院長，我覺得我們應該重新考慮葉凡的去留問題。他展現出的醫術水平，確實超出了我們的預期。”
    “是啊，那套針法我活了五十多年都沒見過，簡直神乎其技。”內科主任附和道。
    院長苦笑一聲：“問題是，我們已經開除了他，現在再請回來，麵子往哪裏放？”
    “麵子重要還是醫院的發展重要？”心外科主任反問，“像葉凡這樣的人才，我們錯過了就是醫院的損失。”
    正說著，秘書敲門進來：“院長，葉凡來了，說是來辦離職手續的。”
    院長眼前一亮：“快請他進來。”
    葉凡走進會議室，神色平靜，仿佛昨天的那場轟動與他無關。他徑直走到院長麵前，放下一份文件：“院長，這是我的辭職報告。”
    院長接過文件，卻沒有打開，而是站起身來：“小葉，昨天的事情是我們處理不當，醫院決定恢複你的職位，而且…”
    “不用了。”葉凡打斷了他的話，“我已經決定離開，準備開設自己的診所。”
    會議室裏一片寂靜。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主任們，此刻都有些坐不住了。
    院長急了：“小葉，你別衝動，我們可以給你更好的待遇，甚至可以讓你自己選擇科室，無論是心外科還是神經科，你隨便挑。”
    葉凡搖頭：“院長，我意已決。這段時間的經曆讓我明白，有些東西比金錢和地位更重要。我想按照自己的方式行醫，不想再被各種規則束縛。”
    “那些護士呢？”心外科主任突然問道，“小張她們幾個一直跟你合作得很好，如果你走了…”
    葉凡想了想：“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會考慮帶走幾個。當然，這要看醫院的意思。”
    院長一聽，連忙點頭：“沒問題，隻要你願意留下，人員調配都好商量。”
    “院長，我說了，我已經決定離開。”葉凡的語氣很堅決，“不過，如果幾位護士願意跟我走，我希望醫院能夠放人。”
    看著葉凡堅定的神情，院長知道再勸也沒用了。他長歎一聲：“好吧，既然你執意要走，我們也不強留。不過，醫院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葉凡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身後傳來院長的聲音：“這樣的人才，我們竟然讓他走了，真是…”
    走出醫院大樓，葉凡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陽光灑在臉上，溫暖而舒適。他掏出手機，給幾個關係不錯的護士發了條短信，詢問她們的意向。
    很快，小張回複了：“葉醫生，我願意跟你一起幹！”
    接著是小李：“我也是！”
    小王：“算我一個！”
    看著手機上的回複，葉凡笑了。有這些信任他的同事，未來的路或許不會那麽孤單。
    正想著，手機響了。是那位富豪陳總的電話。
    “葉醫生，您在哪裏？我有些東西想送給您。”
    “陳總，您客氣了，救人是醫生的本分，不需要什麽報酬。”
    “不不不，葉醫生，您救的不隻是我的命，更是我全家的希望。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
    “那好吧，我現在在市醫院門口。”
    不到十分鍾，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葉凡麵前。陳總從車上下來，手裏拿著一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