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夭玹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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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倕梁果然坐不住了,早早來給防風意映送來了賠禮,想要再多打聽幾句始均和防風邶究竟怎麽回事。
    防風意映卻擺擺手:“看在你的確有誠意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絕密消息。”
    倕梁好奇地豎起耳朵:“什麽消息?”
    防風意映道:“關於你那位表姐和表兄。”
    倕梁更是來了興致:“高辛玖瑤和瑲玹?!”
    防風意映道:“你那位表姐,屢次三番覬覦我男人,給我使絆子。你那位表兄,也是屢次三番找我麻煩。”
    “我豈能咽下這口氣?便去查了他們身上有什麽把柄。我花重金在神不知手中買到的絕密消息,白送給你了。”意映神秘兮兮。
    倕梁逐漸瞪大了眼睛。
    ……
    防風意映竟然真的和鬼方相繇不辭而別了。
    這可是軒轅城,她竟能做到說走就走,絲毫不把軒轅王放在眼裏,也根本沒有人能攔住他們。
    他們倆此行簡直把軒轅攪了個天翻地覆,甚至都沒人顧得上那個沒查到的刺客了。
    倕梁和始均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瑲玹,與此同時,始均和倕梁也互相猜忌起來,小夭看著局勢走向越發失控,滿腔怨憤卻無處發泄。
    小夭氣急敗壞,去和外爺告狀:“那刺客一定是相柳,一定就藏在防風意映那裏!”
    她才不信防風意映能有她大王姬那樣的麵子和本事,能讓倕梁放棄搜查。
    她究竟是如何藏住相柳的?
    “一定是相柳扮成了鬼方相繇的樣子,騙過了倕梁!”
    “倕梁這個廢物,竟讓人跑了。外爺難道這次還要包庇他?”
    她忙著告狀的時候,瑲玹已被倕梁和始均的巫藥弄成了廢物模樣。
    他們這次對瑲玹可沒有手下留情,前世還是慢慢誘惑,這一次則是掰著他的嘴巴硬灌,下的劑量也極狠,恨不得直接摧毀瑲玹的身體。
    芷蘿在一旁拚命保護,被一掌打暈。
    灌完了瑲玹,倕梁正要離開,看著年輕貌美的芷蘿又動了邪念,一把將她扛走。
    始均忍不住嘲笑他:“怎麽?想嚐嚐瑲玹的女人?”
    倕梁白他一眼:“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了!”
    始均也翻了個白眼,心想不過一個侍女,他才不稀罕。
    小夭趕回來時,瑲玹已經神誌不清。
    芷蘿回來時已是多日之後,腳步蹣跚踉蹌,鼻青臉腫。
    小夭這才想起這個人,她本就不喜歡瑲玹和這個女人親近,此時更不願多理會,隻冷著臉質問:“主人遇險,你倒跑得無影無蹤?跑哪去了?弄成這副樣子?”
    芷蘿淚如雨下,跪在瑲玹床邊哀求:“奴婢被打暈了,醒來便已被……奴婢沒臉再服侍殿下,隻求殿下歸還身契,放我出去吧。”
    瑲玹已經醒了,也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此時難得還算清醒。
    見到芷蘿的模樣,忍不住心生憐憫,想到她是因護主而遭此大難,他不願寒了下人的心,堅決不允她離開。
    又覺得她已失了清白,斷然不能再給她名分,或讓她繼續貼身伺候。隻吩咐她好好休養,承諾不會逐她出門,但也不再讓她近身侍奉。
    芷蘿乖乖退下,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還真被她逼真的演技騙過去了,這對兄妹倒真是涼薄,一個明著厭惡她,沒少給她臉色看,一個暗裏嫌棄她,這就不準備讓她近身了。
    不過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否則主子出事時,她這樣忠心護主一心要借瑲玹往上爬的侍女,怎麽能不時刻守在他身邊呢?
    芷蘿到底已經和神兵騎學過些防身武藝,哪裏還會被輕易打暈,她隻是故意裝暈,方便他們對瑲玹下手罷了,誰知他們竟然還把她也擄走了。
    芷蘿不得不自保,待隻剩倕梁一人時,忽然便醒了過來,主動坦白自己是阿念殿下留在瑲玹身邊的臥底眼線,隻要他放自己一馬,自己就可以幫他們做事。
    倕梁果然來了興趣,放過了她。
    為幫瑲玹戒癮,小夭不得不寸步不離守護他。
    辛苦數日,已是疲憊不堪,兩人昏昏睡去。
    不知何時,殿內燃起了一截無色無味的香。
    小夭遣散了所有人,殿內隻有他們兩人。
    許是太累了,直到香已燃盡,兩人才有了反應。
    瑲玹醒來,神智卻比之前更加混亂他,喃喃著小夭的名字撲向她:“小夭!小夭!”
    小夭驚醒,也是滿頭大汗。
    瑲玹撕扯著小夭的衣服,胡亂地吻了起來。
    小夭震驚的推開他:“瑲玹!你幹什麽!”
    瑲玹卻如同發了狂的野獸,小夭一時竟沒能推開,隻見他眼神迷蒙,隻餘下被藥物激發出的深埋已久的欲望。
    小夭愈發急切地催動靈力想要製服瑲玹,這一動靈力,她體內的異常也更為明顯。
    她想到了江湖傳聞的魂癲。
    “這不是巫藥!是媚藥!瑲玹!你醒醒!我們都中了藥!”小夭又急又慌,努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夭啊!”
    瑲玹遲疑片刻,又仔細看了看小夭,像是放下了心,露出了癡癡的笑:“我知道,你是小夭,我要的就是你。”
    瑲玹的目光莫名讓小夭脊背發寒,瑲玹又撲了上來,死死抱住了小夭吻上去。
    小夭推拒著:“瑲玹!你在說什麽!你瘋了!”
    “小夭……我的小夭……求求你……我想要你……”他嘶吼著她的名字,像是抓著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你隻能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我隻有你!你也隻有我!”
    小夭震驚地看著他:“你瘋了!”
    “我很清醒!”瑲玹試圖說服他,也試圖說服自己,“你心裏也是有我的,否則你我初見那天,你不會親我!”
    “你胡說!瑲玹!”小夭被他困在身下掙紮不開,急哭了:“我們是兄妹!”
    “兄妹怎麽了!防風意映和防風邶也是兄妹,他們的流言蜚語少麽?”
    “他們又不是親兄妹!”小夭想到那防風邶就是相柳,突然又頹喪了下來,不再掙紮。
    瑲玹見狀,覺得小夭默許了他,欣喜若狂地吻著她的唇舌,一邊誘哄著她:“我們也不是親兄妹!他們定是做兄妹時就有了私情!我們為何不可?”
    瑲玹將滾燙的唇舌烙印在她的頸側,留下斑駁紅痕。
    那相柳就是這樣在防風意映脖子上留下痕跡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