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八百歲正是敢打敢拚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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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切以自身安全為第一要務,不要逞強,隻要你竭盡全力了你的要求我也會滿足的。”
田粟答應卡卡瓦秋之後也是勸解道,他不能指望卡卡瓦秋第一次就能表現出色,畢竟人能一口氣吃個包子但不能一口氣吃張桌子。
飯要一點一點吃,事要一點一點做,步子太大,哢,容易扯著蛋。
“當然,不過接下來你也不能再支開我了!”
“額,我盡量。”
田粟回答的也很猶豫,他其實不想讓她參與最後的決戰,畢竟他要麵對的是毀滅令使,隻要稍微刮傷就能讓她灰飛煙滅……
“行吧,希望談判順利。”
卡卡瓦秋也不再為難田粟,畢竟盡量估計也是田粟最大的讓步,自己說再多也用處不大。
“各位,我們之後再見。”
田粟對著各位無名客與卡卡瓦秋微微拱手致意道,對田粟來說,能夠幫助自己的都受得住自己的感謝。
“放心吧,星穹列車與星核獵手打過不少交道,不過也希望你們那邊談判順利。”
瓦爾特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說道,而穹也是拍拍胸脯表示有自己在,而田粟也是會心一笑對白珩招招手。
“走了,白珩。”
“來了,老古董!”
田粟撕開一道扭曲的空間,白珩也是迅速跟過來趴在田粟背上,不過片刻他們就來到了神策府,站在前方的正是剛才淡藍色的虛影。
隻見到正前方也有一個淡藍色的虛影站在案前,不過這道虛影好矮啊,不比前麵的案桌高多少……
“師伯過來了?”
“你都當將軍了還總是叫我師伯?按理說你成了羅浮的將軍,算得上我同輩同事了。”
“按師伯的意思是……”
“工作是要稱職務!”
“白珩,路上說過別搗亂了!”
田粟毫不客氣的給了白珩一個腦瓜崩訓斥道,這丫頭沒事又拿自己的聲線搞事,都火燒褲襠還惦記著整活呢?
還真就是應了那句老話,踏上歡愉命途的人,你可以不活,但不能沒活。
“唔~老古董,我太想進步了~”
“沒完了是吧?”
田粟真就是對這些整活達人無可奈何,而兩人的簡單的打鬧,倒讓站在前麵的景元看了笑話。
“算了,叫我田粟就好。”
田粟也是注意到了這次還有旁人在場,迅速擺正態度說道,而景元也是慢慢走了過來,直接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田粟如此迫切的想要趕過來,是有什麽要事要探討?”
“一位毀滅大君已經潛入了羅浮,她會引爆羅浮的星核造成巨大危機。”
田粟相當嚴肅的說道,而景元也是陷入了沉思,他當然不是懷疑田粟所說的可靠性,而那位毀滅大君會這麽愛玩潛伏內部瓦解組織。
估計他們不說也都有了答案,毀滅大君中有一個特殊的“怪胎”,她不喜歡橫衝直撞的毀滅,而是希望一點點的毀滅,她就是――幻朧!
“符卿,你怎麽看?”
“我能怎麽看?「天道昭邈,人心幽微」,我最多占卜一下禍福凶吉,又不是星神!”
身旁被喚作符卿的矮小身影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是太卜司的太卜又不是輔佐將軍的參謀,什麽事都交給我來做啊?
“哈哈哈,當然不是,我是說符卿來逢凶化吉,隻是想試試符卿可否占卜出毀滅大君是誰。”
景元爽朗的笑著說道,而田粟也是覺得景元也是養成了喜歡逗小孩子的惡趣味,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景元:是啊,好難猜啊,你說是誰呢?田粟師伯。
“要是太卜司能夠算無遺策,仙舟的曆史上就不會有那麽多災禍了,你這有點異想天開了。”
“倒是我有些欠考慮了,不過不妨從一些最近行為異常的人查起,之後要多仰賴符卿了。”
景元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除卻記憶令使,一般不會有人能完全取代一個人的生活軌跡,學得再像也會有紕漏。
“嗬,將軍要是老糊塗了,不如趁早禪位給更有能力的人來坐。”
符卿雙手抱著胸前沒好氣的說道,什麽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到底你是將軍還是我是將軍?幹脆讓我當得了唄!
“嗬嗬,看來景元你這將軍做的也不行啊,自己什麽事都不幹丟給下屬,下邊人都想著謀權篡位呢?”
田粟有些調侃的說道,不過這也是開個玩笑,田粟不否認景元治理下的羅浮百姓安居樂業,這是仙舟曆史上少有的和平時期。
“哈哈,我可沒師伯那麽精力充沛事事親為,既然師伯回來了,不如此事過後師伯重回仙舟接替羅浮將軍之位?”
“別了,我隻是覺得你小子有些懶散懈怠缺少效率,而且我的製度也不適合羅浮。”
“再說了,我要想參政自己回紅船聯盟就夠了,那還用回羅浮當一個權力受限的將軍?”
田粟伸出擺出右手一個打住的手勢說道,景元這小子是多想退休摸魚啊,讓我一個比你大兩倍的人給你接班?真就黑發人送白發人?
你一個八百歲的年輕人偷襲我一個兩千四百歲的老同誌,著實不講武德了些。
“還有,小景啊,八百歲正是敢打敢拚的年紀,你不能這麽虛度光陰,你得支棱起來啊。”
田粟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沒注意到旁邊的符卿臉都黑了幾分,聽你這意思我還得替他奮鬥幾百年才能當上將軍?
“哈哈哈,師伯還是和以前一樣呢,不聊這些了。”
“符卿,繼位的事情先不急,但一定要快,現在危機時刻把你拉到將軍之位,不是把你往火坑裏推嘛,事後是要擔責的,我不能把你推到不仁不義的地步。”
景元似乎安撫似的對身後的符卿說道,而她也還是給了他一個白眼,白珩則是在神策府四處閑逛,不摻和他們的閑聊。
“你早將星核獵手交到我手上,眼下也沒這煩惱。”
“嗯?景元你故意放的?”
田粟聽到這話倒是來了興致,雖不知景元是出於什麽目的放走了刃,但眼下看來他估計也在計劃什麽。
“我既無師伯那般通曉人心,又無符卿那般算無遺策,雲騎看守不力我又能說什麽呢?”
景元似乎是看出了兩人都在盯著他說道,田粟果斷不信他的話,你小子從小就跟著我學著算計人,都跟心上長了個人差不多了,還看和我來守和不力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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