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竹馬嗅青梅,退場談孑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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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不用為我的過去愧疚了,都過去了~”
    田粟滿不在乎的對抱住自己的兩人說道,白珩愧疚於自己的死讓田粟背負更多,而鏡流愧疚於自己的任性讓大師兄追尋了自己700多年……
    “欸~所以我才不願把自己的心緒放出來啊,放出來之後就多了兩個為自己感傷的人了。”
    穹和三月七都坐在木桌前,他們似乎覺得自己揭開了田粟的傷疤不敢多言,而瓦爾特卻覺得田粟的經曆和某個上仙很相像。
    但環境不同培養出來性格也不同,田粟有著敢叫日月換新天的豪情,有著帶領他人反抗壓迫者的號召力,和極高的行動力極強。
    而且心思縝密不會被人當槍使,別說被算計了,很多時候都是他算計別人,與田粟和自己認識的赤鳶仙人有著天壤之別。
    “……羅刹先生,等稍後可以和我交談一下嗎?我有些事情想要找您詳談。”
    田粟看到想要退場的羅刹一口叫住,他似乎是想著趁亂自己偷摸著離開,省得再節外生枝。
    “嗬,當然可以,隻要田粟先生與您的朋友不嫌棄我便是,畢竟……瓦爾特先生一直對我不太友好呢。”
    羅刹自然的轉身說道,而在他人看來他隻是去門邊的書架上找本書,要不是田粟知道他的跟腳,他估計也被糊弄過去了。
    白珩和鏡流抱著田粟哭了一小段時間,田粟也是坐下給她們擦擦眼淚,她們在後麵就都是無聲的抱著田粟哭泣。
    似乎是堵塞在心中的苦水一口氣倒幹淨了,而田粟也是任由著她們兩人對自己無聲傾訴。
    “好了好了,如果你們要是覺得什麽不妥,之後跟著我,有什麽事監督著我,好不好?”
    田粟哄孩子似的對她們兩人說道,不過這也沒什麽問題,這兩人也算是田粟一手帶大的,哄起來跟哄孩子差不多~
    “嗯,那大師兄我們說好了,以後去哪都要帶著小師妹!”
    “嘿嘿~那老古董你可不能反悔哦,本小姐這算是纏上你了啊,這輩子都別想甩開咱!”
    兩人幾乎是表白似的對田粟說道,不過跟著男人一輩子似乎也和表白差不多了,三人成行倒也不算是問題……
    “哇~他們好甜啊!”
    “哇~粟哥好會啊,麵對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都能駕輕就熟!”
    “喂喂喂,穹你就不能看到他們好的一麵嗎?這麽說話可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
    三月七白了穹一眼說道,你怎麽還就對田粟能調節好兩個女孩子這麽關心,難不成你也有這樣的想法?
    哼,反正關本姑娘什麽事,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姑娘要被你忽悠的團團轉呢!
    本姑娘和穹就隻是清清白白,問心無愧的好朋友!
    「流螢:你說的,別反悔。」
    “你就不要瞎想了,田粟先生與這兩位之間的交際本來就很深,能有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
    瓦爾特一眼看就得出來,這三人之間其實都不想有爭鬥,他們都是彼此的依靠,而田粟是她們兩個依靠的最多的那個……
    事實也的確如此,鏡流跟著田粟走過了六成之上的清醒歲月,不論好事壞事都與田粟共進退。
    而白珩雖為一般朋友,但是自七百年多前開始就跟在田粟身邊,她是田粟不願身墮魔陰的火光,他是白珩這些年來到不變的依靠。
    他們三人間沒有驚險刺激的吊橋效應與心動瞬間,有的隻是長此以往的日久生情,與日漸無法擺脫的依靠與依賴……
    絕境中,將恐懼錯認為的愛情是短暫的,平時中,彼此間相互理解的愛情才是長久的。
    “楊叔似乎很懂啊,對啊~楊叔是過來人自然懂的。”
    三月七本來還是有點意外的,但一想到楊叔是過來人了,楊叔過去是當過家長,瞬間就不意外了。
    “咱明白了!是小說裏常說的青梅竹馬對吧!”
    “從小跟著粟哥,像老師和父親一樣嗬護教導她們然後成為戀人,額……我怎麽感覺,比起青梅竹馬更像是鬼父吧?”
    三月七本來還想往比較浪漫的方向去想的,而穹莫名其妙的思路直接讓濾鏡碎了一地,三月七呆愣愣的看著穹不知道說什麽好。
    首先她雖然不知道穹說的鬼父是什麽,但她一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其次這個至少和浪漫絕對不沾邊,而且還賊陰間,最後……
    “穹!這麽好的畫麵你就不能不煞風景嗎?!”
    “咱也實話實說啊,誒嘿!”
    穹很是開玩笑的把拳頭抵在額頭的說道,而且他也是就事說事,你也不能從他嘴裏挑出理不是嗎?
    “欸?粟哥他們人呢?”
    “奇怪,羅刹也不見了。”
    就在三月七和穹打鬧的時候,田粟他們就在原地消失了,而且所有的損壞都得到了修複,隔絕外界的琥珀屏障也給撤銷了。
    嗬嗬,書肆是個安靜看書的地方,打打鬧鬧指不定引來店老板注意,也就是田粟隔絕打鬧的動靜才不惹人瞧見。
    ……
    一家客棧的包間內,羅刹撫摸著自己的白色與綠色搭調棺材,而田粟則是在包間的課桌前,喝著剛泡好的茶說道:
    “羅刹先生,一直避而不見,是在避著我們嗎?”
    “嗬嗬,自然不是,隻是不想傷了鏡流小姐與您久別重逢的雅致。”
    羅刹左手抬著右手傾倒著茶壺中青色茶水說道,而他木製桌子的對麵坐著的是田粟和鏡流,以及在空中飄著的白珩。
    “隻為一人?”
    “那首樂曲不已經把我的過往,擺在明麵上了嗎?”
    羅刹優雅的品鑒著茶水說道,隻是看他的樣子似乎對茶水味道寡淡不太滿意,田粟對此表示:嗬,烈焰濃茶和蘇打豆兒汁夠勁兒吧?
    “那閣下,到此又有何指教?”
    羅刹悠然坐在茶桌對麵說道,他似乎對田粟到此並無意外,又或者說,他早就知道田粟是因為他過來的,而他是在故意消磨時間……
    “聽師妹告知於我,羅刹先生攜帶的是蝗螟禍祖的孑遺?”
    “不錯,難道閣下也對蟲皇的孑遺感興趣?”
    “我對豐饒和繁育命途都不太感興趣,而是對不朽……略感興趣。”
    田粟雙手手肘杵在桌子上,用手背托著臉頰對羅刹說道,而田粟說完身後的生機不斷提高,慈悲的豐饒力量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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