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造訪雲虛,不朽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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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咱肯定要去看看啊!”
“雲虛姐還和不朽命途有關係,這麽有意思的事都瞞著我,我肯定要當麵質詢啊!”
白珩也是飛到田粟麵前,白色的狐狸尾巴擋住他的前路說道,似乎是在說,你要不帶我去,那你也別想跑!
“那行,等我看一下給我的具體的地址,湯唯把地址送到我手裏還還沒機會看呢。”
田粟有了想法也不磨嘰,直接取出特殊空間內的字條道,按照什麽填寫的住址直接空間定位,這也能避免被那群龍師看見。
“走吧!”
“蕪湖!”
田粟習慣性的看了下自己的後背,而白珩也是直接從後麵抱住他歡呼道,兩人似乎是有著天然的默契。
……
“嗯?白珩去哪了?”
小院內的鏡流左顧右盼,發現找不到白珩有些疑惑的自語道,然後她坐到了庭院裏的桃樹下看著彥卿練劍。
“還真和師兄說的一樣,白珩真就跟著他消失不見了。”
鏡流也是稍稍感慨道,她記得大師兄臨走前讓她盡可能看住白珩來著,但也說實在看不住就算了,畢竟他也看不住……
任務:看住白珩
難度等級:地獄
成功者:暫無
春光明媚,和煦的春風拂過吹落枝頭朵朵桃花,飄落的幾片花瓣竟落到鏡流的酒杯中,似乎是想要品嚐她手裏的桃花釀。
鏡流仰望著數米高的桃樹,走出幾步將手裏的桃花釀倒在樹下,似乎是在請她喝酒,而一旁練劍的彥卿雖有疑惑但沒過去追問。
彥卿不知疲倦的在庭院中揮砍手中的劍,他受自己家祖輩指點,現在感悟頗深急需將自己的想法施展出來。
而景元被田粟驅趕著和符玄一塊兒加班去了,你又沒事就回自己位置上好好幹活,別整天想著把工作丟給符玄。
田粟感覺景元是把符玄當牛馬使了,這麽欺負人家符太卜,人家太卜也不興這麽欺負啊!給符太卜買瓜子,啊不,是買奶茶去!
老實說,景元雖精通諸般武藝身法朝堂政事,但在劍道領域真的是一言難盡,對於劍道的感悟甚至不如擔任文職的寒鴉。
更別提羅浮一係的劍術扛把子田粟和鏡流,隻是奈何祖上有多輝煌,如今也是走向了沒落,隻剩下彥卿一個獨苗了……
“那個動作不標準,將劍遞出去的時候把腳往後收兩步,劍氣不要追求滿天飛霜而是要匯為一氣,否則也隻是風浪大雨點小。”
鏡流將桃花釀灑在桃樹下,素手撫摸桃樹的樹皮幾秒後,歎了一聲轉過頭來指正彥卿錯誤道,能和師兄相遇,或許真是師父保佑吧……
“好家夥的,這群龍師還真就是一點都不客氣,鱗淵境這才打開多久啊,就都搬過來住了。”
田粟和白珩踏出空間隧道,看著周圍這些奢華的珊瑚海石建築不由說道,嘴上說著丹恒是罪人,但暗地裏就把鱗淵境下的龍宮占用。
“這不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嗎?不過他們把雲虛姐關在這,咱一時半會還真沒想到。”
白珩也是趴在田粟背上邊與田粟拌嘴邊說道,他們此刻正站在軟禁雲虛住處的宮院前,周圍沒有持明看守但埋藏著一些眼線監視。
“雲虛姐在屋裏嗎?”
“在的,不朽命途的氣息相當劇烈,我們現在就進去。”
田粟也是簡單回答之後,就避開所有的眼線過去敲門,時間不長就有人過來開門。
隻見得開門的少女青絲垂落遮擋半邊臉頰,晶瑩剔透的金色龍角熠熠生輝,就連脖頸處都生出了半透明的龍鱗,大有一股瞬間化龍騰空的征兆!
不過任憑她變化再大,她那張持明族的臉也不曾改變,隻是黑色的眼眸中隱隱有金色豎瞳,但總體上還留有原貌。
“請問您是……”
雲虛怯生生的看著眼前的白發女子詢問道,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之人不是敵人,但是麵對陌生人依舊萬分警惕。
“雲虛姐~許久不見啊~”
白珩從田粟背上露出頭來和她打招呼道,就算她的感覺發生錯覺誤差,但白珩不會欺騙她,這位當真的是是友非敵。
“呼~原來是白珩你啊,我還以為是那群龍師呢,那這位是……”
雲虛放下戒備對著田粟身後的白珩問道,畢竟她和眼前之人素不相識,問她顯得自己挺不禮貌的。
而白珩也不意外,畢竟田粟為了以防被持明族龍師發現,他選擇用“白流蘇”的馬甲走動,這樣即使暴露了也能解釋得開。
“她啊,她是老古董啊~隻不過為了臥底換了套馬甲而已!”
白珩竹筒倒豆子一般說道,同時跟雲虛炫耀自己的捏臉手藝。
“哈?她是田粟!”
雲虛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她能猜到田粟到這裏來八成是開始計劃了,但他總該用個男人身份吧,怎麽男扮女裝潛伏進來了!
她可不記得田粟有什麽女裝的癖好,而且你女裝也就算了,為什麽偽裝的這麽好看,她看了都有點自愧不如。
“是我,被元帥做局了,聯盟會議上一致通過讓我以這樣的身份潛伏,還是元帥帶頭投的讚成。”
田粟也是很無奈的說道,不過他的話在說出的瞬間被轉化成了清冷的女子聲調,高冷又不失女性的甜美。
他們言談之間,田粟也和白珩走進雲虛的屋舍,畢竟留在外麵遲早會被注意到,有什麽事還是關起門來說更好。
“都坐下吧,要喝茶嗎?”
“不用,我過來是為了搞清點事情,你自己清楚現如今的狀態嗎?”
田粟拒絕了雲虛準備的茶水,而是屈肱壓在桌麵上當問道,在他見到雲虛的第一眼,他就意識到了雲虛的不對勁!
“……我知道,我好像是龍祖最後的令使,也正因如此我才能習得各位龍尊的傳承。”
雲虛對田粟毫不隱瞞,因為她也感知到了不朽命途的重啟,而她在那條虛無縹緲的不朽命途上看到了田粟。
“覺醒的記憶?”
田粟微微有些怔住問道,他知道雲虛會和不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是不朽令使這個他是真沒想到,而且封存記憶……流光天君也摻和進來了?
明明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來的,可問題卻變得越來越多,這不朽命途為什麽被那麽多星神針對?
“嗯,雖然現在的記憶還很模糊,但不朽令使的身份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不朽命途重啟是我回憶起了覲見龍祖的記憶。”
雲虛十分果斷的應答道,畢竟田粟曾踏足過數條命途,如今能給她解惑估計隻有田粟了。
而且她通過記憶也察覺到了,自己力量殘缺是被寰宇中數個命途直屬勢力導致的,他們不希望不朽的令使現世。
但這又引出了一個問題來,他們既然這麽針對不朽命途,那為什麽田粟重啟不朽的時候無人問津?
“嗬,雲虛姐你藏的真深啊~”
田粟不知作何表情的說道,原來自己兒時的摯友竟然還是持明族的大家長,這還真令他沒想到……
“本來還想多問問的,沒想到被你一句話就總結完了,雲虛姐你現在實力如何?”
田粟簡單消化下信息後說道,他似乎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而白珩也是在這龍宮內參觀,金珊瑚琉璃盞都像是普通器具似的,真不可謂不奢華。
“五位龍尊的傳承我都已習得,如今不朽命途重啟,我能調用的力量從原來的三成升至八成,但還是調用的機製還是老樣子。”
雲虛早就測試過自己的力量了,並且無法使出龍尊傳承力量的概率,還是原來的三十二分之一。
以前田粟覺得是雲虛傳承不純,所以對於持明族的神通時靈時不靈的,但現在田粟了解到她是不朽令使,這天地間怕是沒人比她血脈更純粹了。
所以這不確定性的力量,田粟也懷疑是哪位令使乃至星神的手筆!
“力量上足以比肩一位仙舟將軍,觸發概率沒變也還算妥當,雲虛姐,有興趣統一持明族當族長嗎?”
田粟也是笑嗬嗬的說道,讓一位不朽令使當持明族扛把子,想必那群龍師沒理由反對,就算他們不願放權田粟也有的是辦法集權。
“田粟,你認真的?”
雲虛幾乎難以置信的說道,她洋洋灑灑活了好幾世了,就這麽將她束之高閣,以她活潑好動的性子真能坐住嗎?
“你出身持明族又有著龍祖賜福,這持明族領袖大位於你再合適不過,而且現在持明族爛成什麽樣你也清楚。”
“我想要重塑持明族就要有一個精神支柱,以免他們認識到龍師們所作所為後信仰崩塌。”
田粟頭頭是道的跟雲虛講述道,雖說民眾的力量是龐大的不可估量的,但他們也是混沌的沒有方向的,需要有一個他們認可的人領導。
而持明族傳承幾萬年,他們看中的是血統和得位程序正義,幾位龍尊也都存在分歧難以聚合,而不朽令使的雲虛自是沒有任何爭議合居此位。
“嗬,算了,本姑娘也看那群沙壁龍尊不爽好久了,大不了陪你再瘋一次就是了!”,雲虛如是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