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薪火之靈與冰魄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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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狂暴的金色火焰如同怒海狂濤,瞬間席卷了整個狹小的地牢!恐怖的高溫讓空氣扭曲,發出劈啪爆響,四周的岩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赤紅、軟化、甚至開始流淌!刺鼻的硫磺味被一股純粹的、仿佛能焚盡萬物的灼熱氣息取代!
    蘇清寒首當其衝!
    那金色的火焰並非凡火,蘊含著一種古老、威嚴、充滿毀滅意誌的狂暴力量!她體表的冰魄護體光暈劇烈閃爍、扭曲,發出不堪重負的“滋滋”聲,瞬間變得稀薄暗淡!極致的寒熱對衝產生的劇烈能量亂流,讓她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縷淡金色的血跡金丹本源精血!),身形再次被逼退數步,後背重重撞在灼熱的岩壁上!
    “師姐!”我驚呼出聲,心髒幾乎跳出嗓子眼!這變故來得太快太凶!那少年體內竟然藏著如此恐怖的東西?!
    “別過來!”蘇清寒厲喝,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她強行穩住身形,冰魄般的眸子死死鎖定著懸浮在半空、周身金焰熊熊的“少年”。那熔金般的瞳孔裏沒有任何屬於人類的情感,隻有一片冰冷的、俯瞰螻蟻般的漠然與焚盡一切的暴戾。
    “叮!檢測到超高危目標:【???·古老火靈意誌殘)】!能量層級:金丹巔峰持續攀升中)!屬性:至陽!毀滅!警告!警告!絕對克製宿主體內冰魄之力!歡樂值護體失效!建議:啟動【靈魂共鳴·菜譜具現化·孜然特供版】!用精神汙染幹擾它!消耗所有歡樂值!”小樂在我腦子裏尖叫,背景音是《iperia arch》的變奏。
    “用!快用!歡樂值全拿去!”我毫不猶豫,這玩意兒一看就不是能講道理的!
    “叮!【靈魂共鳴·菜譜具現化】啟動!歡樂值!剩餘:0點!目標鎖定:古老火靈!發射——老祖的廚房·孜然風味魔龍陳油糊臉炮·ax!”小樂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
    嗡!
    識海中的“菜單”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刺目金光!那股混合了極致惡臭、詭異異香以及我靈魂本源孜然味的意念洪流,如同決堤的冥河,無視空間與火焰阻隔,狠狠撞向那火焰少年的眉心!
    然而——
    那熔金般的瞳孔隻是微微一凝,隨即流露出一絲極其人性化的……輕蔑?
    “螻蟻……肮髒的意念……”沙啞古老的聲音帶著不屑。少年火靈)周身燃燒的金焰猛地一漲,一股純淨到極致、仿佛能淨化世間一切汙穢的灼熱意誌轟然爆發!
    嗤——!
    如同沸湯潑雪!
        “噗——!”我如遭重擊,靈魂仿佛被烙鐵狠狠燙了一下,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眼前陣陣發黑,靈魂深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歡樂值透支反噬!識海中那張“菜單”也變得黯淡無光!
    “宿主!”小樂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虛弱。
    “無用的掙紮……”火靈控製的少年緩緩抬起燃燒著金焰的手,指向我。指尖一點純粹到極致的金色光芒凝聚,散發著毀滅一切的氣息!“擾吾清淨……化為飛灰……”
    “住手!”蘇清寒的厲喝如同冰雷炸響!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死!尤其同心鎖鏈接下,我靈魂受創的痛苦讓她也感同身受!
    她雙手急速結印,體內殘存的冰魄本源之力毫無保留地爆發!整個地牢的溫度驟降!一片片晶瑩的六角冰晶憑空凝結,在她身前急速旋轉、組合!
    “冰魄玄晶壁!”
    一麵厚達數尺、通體由無數玄奧冰晶符文構成的巨大冰牆瞬間成型,擋在了我與那火靈之間!冰牆散發著凍結萬物的恐怖寒意,試圖阻擋那毀滅的金芒!
    “螳臂……當車!”火靈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它指尖的金芒輕輕一點。
    嗤——!!!
    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那點金芒觸碰到厚實的冰魄玄晶壁,如同燒紅的鋼針刺入黃油!冰牆上瞬間出現一個融化的孔洞!孔洞邊緣的冰晶急速汽化!金芒去勢不減,輕易洞穿了冰牆,射向我的眉心!速度之快,避無可避!
    死亡的氣息瞬間將我籠罩!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移形!”蘇清寒冰冷的聲音帶著決絕!
    嗡!
    我眼前一花,身體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拉扯!瞬間與蘇清寒交換了位置!
    噗嗤!
    那道毀滅性的金芒,狠狠地射在了……蘇清寒的右肩上!
    “呃啊——!”蘇清寒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哼!冰魄仙子的身體猛地一顫!
    沒有鮮血飛濺。金芒接觸的瞬間,她右肩的月白法袍連同下麵的皮肉,如同被投入煉鋼爐的雪花,瞬間汽化!露出一個碗口大小、邊緣焦黑、深可見骨的恐怖傷口!傷口內部,金色的火焰如同附骨之蛆,瘋狂灼燒著她的血肉、骨骼,甚至試圖侵入她的經脈和金丹!極致的痛苦通過同心鎖,如同海嘯般衝擊著我的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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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我目眥欲裂,嘶聲咆哮!看著蘇清寒肩頭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和燃燒的金焰,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和恐懼攫住了我!
    “哼……”火靈似乎也有些意外,熔金瞳孔掃過蘇清寒,帶著一絲審視,“寒冰的軀殼……竟能承受吾一絲‘淨世之炎’?有趣……但,依舊要死!”
    它再次抬手,指尖更熾烈的金芒開始凝聚!
    蘇清寒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滑落,瞬間被高溫蒸發。右肩的劇痛和體內肆虐的金焰讓她幾乎站立不穩。但她冰魄般的眸子卻死死盯著那火靈,沒有絲毫退縮,反而燃燒起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她左手捂住右肩恐怖的傷口,冰魄之力瘋狂湧出,試圖壓製那金色的火焰,右手卻並指如劍,指尖一縷微弱卻凝練到極致的冰藍寒光在艱難凝聚!她在準備搏命一擊!
    “不!住手!”我瘋了般衝到蘇清寒身前,張開雙臂,用自己淬煉後勉強還算結實的身體擋在她前麵,對著那火焰少年嘶吼:“你要什麽?!你要容器?我給你!你要沉眠?我們立刻走!放過她!”我指著那被金焰包裹的少年身體,“他隻是個無辜的孩子!你占據他的身體,和那些魔修有什麽區別?!”
    我的嘶吼似乎讓那火靈凝聚金芒的動作微微一頓。熔金瞳孔中閃過一絲極其細微的波動,仿佛被“無辜的孩子”幾個字觸動。
    “……容器……”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和……痛苦?“吾……非吾所願……薪火……傳承……失控……”
    就在它心神出現一絲波動的瞬間!
    一直艱難凝聚力量的蘇清寒,眼中寒光爆射!她強忍著右肩幾乎將她撕裂的劇痛和體內肆虐的金焰,將最後的力量盡數灌注於指尖那縷微弱的冰藍寒光!
    “冰魄……封神指!”
    她並指如劍,對著那火焰少年或者說他眉心熔金瞳孔的核心),用盡全身力氣,隔空一點!
    一道凝練到極致、細如發絲的冰藍光線,無視了空間的距離,瞬間射入那熔金瞳孔之中!
    “吼——!!!”
    火靈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那咆哮中充滿了痛苦、憤怒和一絲……驚愕?它周身的金色火焰如同被投入冰水的沸油,劇烈地翻騰、爆炸!整個地牢的金焰領域都變得極其不穩定!
    它眉心那熔金般的瞳孔中,赫然被一縷頑固的、散發著絕對冰寒的藍光刺入!那藍光如同附骨之蛆,瘋狂侵蝕、凍結著它古老的意誌核心!
    “卑……鄙……的……寒……冰……”火靈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充滿了怨毒。它試圖調動力量驅逐那縷冰魄寒光,但蘇清寒這凝聚了最後本源的一指,蘊含著冰魄泉眼最精純的寒意,更是針對靈魂意誌的攻擊!即便是它,一時也難以化解!
    趁著火靈被蘇清寒的“冰魄封神指”重創、暫時無法全力操控火焰的間隙,那一直被金焰包裹、懸浮在半空的瘦弱少年身體,猛地一顫!他臉上那熔金火焰的紋路劇烈波動,那雙燃燒的瞳孔中,屬於人類的、痛苦而迷茫的眼神,極其短暫地閃現了一瞬!
    “救……我……”一個微弱的、屬於少年本身的意念,如同風中殘燭,通過某種奇異的鏈接,直接傳遞到了我的識海!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哀求!
    “宿主!機會!那孩子自己的意識在求救!火靈意誌被蘇大佬暫時釘住了!快!用你的靈魂孜然味…呸!用你的靈魂鏈接他!趁他意識清醒的瞬間,把老祖菜單裏關於‘調和冰火’的‘售後服務’信息灌給他!那是至陽本源意誌!隻有它自己能調和體內的力量暴走!”小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在我腦海裏尖叫!
    調和冰火?老祖的售後服務?!
    我瞬間福至心靈!老祖菜單裏那條高亮警告:【主材缺口·至陽本源】!以及【冰魄泉靈印記】的倒計時!這火靈意誌,不就是最純粹、最頂級的至陽本源嗎?它隻是失控了!而蘇清寒打入它核心的冰魄寒光,不正是一個引子?!
    “撐住!”我對著那少年狂吼一聲,也顧不上靈魂透支的劇痛,集中全部精神力,將識海中那張黯淡的“菜單”上關於【冰魄泉靈印記】的倒計時信息、【老祖的售後服務】中關於“至陽本源調和”的模糊描述雖然大部分是紅字警告),以及我靈魂深處那頑固的孜然味權當添加劑了),化作一股混亂卻帶著強烈求生欲的信息流,順著少年那微弱求救意念傳來的鏈接,狠狠地“砸”了過去!
    “啊——!”少年火靈)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嘶吼!身體劇烈抽搐!眉心熔金瞳孔中的冰藍光芒和我灌輸的混亂信息瘋狂交織!
    “螻蟻……你做了什麽?!”火靈憤怒的咆哮在我識海炸響,震得我七竅流血!
    但下一刻,咆哮變成了驚疑!
    “冰魄……泉眼……印記……中和……金湯……輪回……孜然?”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念出幾個詞,熔金瞳孔中的暴戾和混亂,竟然出現了一絲極其細微的……清明和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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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周身的狂暴金焰,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梳理,雖然依舊灼熱滔天,但那股毀滅一切的暴戾意誌,卻開始緩緩收斂、沉澱!眉心那縷冰魄寒光,也不再是被瘋狂排斥的異物,反而如同一個錨點,開始引導那狂暴的力量向內坍縮、凝聚!
    有效?!
    蘇清寒也察覺到了火靈氣息的變化,冰魄眸子裏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她右肩的傷口依舊在金色火焰的灼燒下惡化,劇痛讓她搖搖欲墜,但她強行支撐著,不敢有絲毫鬆懈。
    “宿主!它…它在吸收理解你的信息!混亂在平息!快!趁熱打鐵!告訴它我們能幫它穩定!讓它先放過蘇大佬!”小樂急促道。
    我強忍著靈魂和肉體的雙重痛苦,集中意念,再次向那鏈接傳遞信息:“停手!我們可以幫你!控製力量!救那孩子!也救你自己!否則大家一起玩完!”
    短暫的沉寂。
    地牢中狂暴的金焰領域緩緩收縮,最終凝聚回少年體表,形成一層相對穩定的金色光焰。那恐怖的威壓也隨之減弱了不少。
    熔金般的瞳孔轉向我,又看了看因劇痛和消耗而臉色慘白、搖搖欲墜的蘇清寒,眼神中的暴戾被一種極其複雜的神色取代:審視、疑惑、一絲疲憊,還有……深深的無奈。
    “……汝等……弱小的螻蟻……”沙啞的聲音帶著疲憊,卻不再充滿殺意,“竟知曉……金湯輪回之秘……還有這……古怪的調味……”
    它或者說他?)的目光最終落在蘇清寒右肩那觸目驚心、依舊被金焰灼燒的傷口上。那熔金瞳孔深處,似乎閃過一絲極其細微的……歉意?
    “……冰魄的傷……吾之過……”火靈的聲音低沉下去,“淨世之炎……失控反噬……非吾本意……”
    它緩緩抬起燃燒著金焰的手少年的手),對著蘇清寒的傷口遙遙一指。
    一縷極其精純、溫和、散發著勃勃生機的金色暖流,如同初春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蘇清寒右肩那恐怖的傷口上。
    嗤……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肆虐的“淨世之炎”,在這縷溫和金流的安撫下,如同被馴服的烈馬,迅速變得溫順,然後緩緩融入蘇清寒的傷口之中!焦黑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愈合!深可見骨的傷口迅速收口、結痂!甚至那被灼燒的骨骼,都泛起一層溫潤的金色光澤,變得更加堅韌!
    蘇清寒悶哼一聲,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了許多,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她能感覺到,那折磨她的恐怖金焰不僅被祛除,更有一股精純溫和的至陽本源之力融入她的身體,不僅修複了傷勢,甚至讓她的冰魄本源都變得更加凝練純粹,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代價是右肩留下了一道無法消除的、如同熔金流淌般的奇異火焰紋路。
    “這……”蘇清寒看著自己恢複如初除了那道紋路)的右肩,感受著體內微妙的變化,冰魄眸子裏充滿了震驚。
    火靈的氣息明顯萎靡了許多,少年體表的金焰也黯淡了不少。它他)熔金般的瞳孔看向我,聲音更加虛弱,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螻蟻……汝名?”
    “齊…齊小新。”
    “冰魄女娃?”
    “蘇清寒。”蘇清寒冷冷回應。
    “……好。”火靈的聲音斷斷續續,“吾乃……‘薪火’之靈……一縷殘念……依附此‘烈陽之體’……沉眠……等待……”
    它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他……薑陽……薑氏遺孤……最後的……薪火……”
    “汝等……既引動冰魄泉眼……知曉金湯之秘……身負輪回……孜然……”它似乎對這個詞很困惑,“便……是因果……”
    “帶他……離開……魔窟……”
    “護他……周全……”
    “十日內……送他……至……南離……朱雀……神……廟……”
    “否則……”
    火靈薪火之靈)的瞳孔驟然變得銳利,恐怖的威壓一閃即逝,讓我的靈魂都為之戰栗!
    “薑陽……身死……道消……”
    “吾……殘念……消散……”
    “汝等……體內冰魄……失衡……崩解……亦……在……劫……難……逃……”
    說完最後一句警告,少年體表燃燒的金焰如同潮水般褪去,盡數縮回他體內。眉心那熔金般的瞳孔也緩緩閉合,最終消失不見。懸浮的身體失去支撐,軟軟地跌落下來。
    我下意識地衝過去接住。入手滾燙,但氣息平穩,仿佛隻是睡著了。隻是眉心處,多了一個極其微小、若隱若現的金色火焰印記。
    “叮!危機解除!收獲‘嘴炮說服上古火靈’成就點+!‘蘇大佬灼傷修複·附帶紋身’震撼值+!獲得關鍵任務:【護送薪火傳人薑陽至南離朱雀神廟限時10日)】!任務失敗懲罰:全員崩解!當前歡樂值:0++=點透支額度恢複)!宿主!我們發了!但時間更緊了!”小樂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狂喜和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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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清寒看著昏迷的薑陽,又看了看自己右肩那道熔金般的火焰紋路,冰魄般的眸子劇烈閃爍。同心鎖傳來的,是複雜的情緒:後怕、凝重、一絲對那“薪火之靈”的忌憚,還有……對那道紋路帶來的微妙變化的困惑。
    十日內,橫跨不知多少萬裏,護送一個被上古火靈寄宿的少年,前往南離朱雀神廟?否則大家一起死?
    這任務……簡直比在冰魄泉眼泡鴛鴦鍋還作死!
    “師…師姐…”我抱著滾燙的薑陽,看著蘇清寒,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我們現在……”
    蘇清寒深吸一口氣,壓下所有情緒,恢複了冰山的冷漠。她看了一眼地牢入口的方向,那裏隱約傳來騷動,顯然地麵的動靜驚動了礦脈其他地方的魔修。
    “先離開此地。”她聲音冰冷,不容置疑。素手一揮,一道冰藍匹練卷起我和昏迷的薑陽,身影化作流光,朝著地牢另一側一個被岩漿燒灼出的狹窄裂縫,疾射而去!
    身後,是化為冰火地獄的“極樂宮”廢墟,以及即將湧入的魔煞窟追兵。
    身前,是未知的逃亡之路,以及一個僅剩十日的、關乎生死的恐怖任務。
    >係統精靈小樂數據流高速運轉):“路線規劃啟動!目標:南離朱雀神廟!預計路程:九萬八千裏!剩餘時間:9日23時59分!宿主!建議哄好蘇大佬當坐騎!”
    >齊小新抱著滾燙的薑陽):“南離…朱雀…師姐,咱們有…傳送陣優惠券嗎?”
    >昏迷的薑陽眉心火焰印記微閃):“薪火……傳承……南離……” (一絲微弱的意念波動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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