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白瞳姑娘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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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我們幾個人坐在房間商量著吃啥,對停車場發生的事壓根就不理睬。小龍一說起那個上次手抓羊肉,就開始咽口水,黑哥也對那個羊肉讚不絕口,老由沒什麽反應,畢竟人家自己開的羊肉館,吃都吃膩了,我也想起來初到吳忠吃的羊肉,那真是一個字——香。“你們這是偷著吃了麽,他媽的怎麽也不喊我,今天晚上必須給我請客,請我吃羊肉”,老叔笑罵道,小龍牙齜的就是不說請客的事,我剛準備張口說我請客呢,結果黑哥先一步說道:“五哥,我請你,你就放開吃,我們幾個人直接弄上五斤,放開了吃”,我一聽黑哥這話,這了不得,這一頓飯下來咋著要花個小一千塊錢,我準備說和黑哥平攤呢,黑哥給我使眼色,我就明白了什麽意思,我在沒有說什麽。出門前我特意敲了敲白瞳姑娘的房門,問了問他是不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吃飯,白瞳姑娘打開門以後,對著我說她有點累了,然後塞給了我一塌錢,意思讓我把飯錢掏了,我剛準備說黑哥請客,白瞳姑娘就把門關了,我一看沒辦法隻能拿著錢來到樓下。坐著車來到之前那個館子,一進門老叔就要了五斤手抓羊肉,剩下的讓我們自己點,我翻了翻桌子上的菜單,看到了碗蒸羊羔肉,就點了一個。過了一會,我們點的菜就陸續上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那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蒸羊羔肉。這碗美食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呈現在我麵前,讓人垂涎欲滴。羊肉被切成薄薄的片狀,整齊地碼放在碗底,上麵覆蓋著一層細膩的米粉和各種香料調製而成的醬料。每一片羊肉都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鮮嫩多汁,仿佛輕輕一咬就能在口中化開。而那層醬料則散發出濃鬱的香味,混合著蔥薑蒜等調料的獨特氣息,不斷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我草,這個羊羔肉太好吃了,服務員來來來,給我在上兩份這個羊羔肉”,小龍嚐了一口,直接香迷糊了,然後喊來了服務員又要了兩份。沒一會店裏的老板就過來了,看我們點了一桌子菜,就說給我們送個特色菜嚐嚐,一會就讓服務員端上來。過了十幾分鍾,服務員就端著一道菜向我們走來。服務員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盤色香味俱佳的紅燒黃河鯰魚,緩緩走向餐桌。這盤紅燒黃河鯰魚色澤紅亮,香氣四溢,讓人光是聞一聞就垂涎欲滴。鯰魚被切成均勻的小塊,每一塊都裹滿了濃稠的醬汁,上麵還點綴著翠綠的蔥花和鮮紅的辣椒段,看起來格外誘人。當服務員將這份精心製作的紅燒黃河鯰魚放在餐桌上時,整個房間仿佛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香味。老叔夾起一塊嚐了嚐,從老叔的表情不難看出,這道菜真是一絕,隨後我們幾個人就開始了大快朵頤,鯰魚沒有魚刺,肉都是軟肉,吃起來根本不用擔心卡住的問題。就這樣,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幾個人吃的飽飽的靠在椅子上,小龍嘴裏不停的打著飽嗝,黑哥叼著牙簽,一副酒足飯飽之後想睡覺的樣子。“黑子,結賬,我們回賓館,時候不早了”,說完老叔率先起身從飯店出去,我們幾個人也跟著一起出去了,沒一會黑哥手裏拿著小票就從飯店出來了。
    “黑哥,拿來我看看我們這一次花了多少錢,俺倆人一人一半,”,說著我準備伸手接過來小票,黑哥直接把小票撕了,對著我說道:“哥們弟兄之間,不說那些”,聽著黑哥這話,心裏暖暖的,很貼心。回到賓館後,我們幾個大老爺們聚在一個房間吞雲吐霧著呢,白瞳姑娘就從房間出來了,來到老叔所在的房間,對著老叔說道:“謝謝你老五,我決定了,不論結果如何,還是要去看一下,不能辜負你們的付出,治不好那我也認了,這樣也挺好的”,說完白瞳姑娘自己笑了出來,我們幾個也笑了。“既然這樣,那就明天我讓人再去河溝子看看,如果人在家裏,我們直接過去,還是那就話,不管怎麽著要給你治,我們是一起的,不分你我”,聽著老叔這話,白瞳姑娘眼淚快出來了,扔下一句你們抽就回自己房間了。
    我們幾個人在房間抽了一會,我就起身回自己房間了,黑哥和小龍還在和老由吹牛,剛來到房間門口,就看到白瞳姑娘在門口站著看我,我走過去準備問她怎麽回事,白瞳姑娘就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一進去,我還沒開口問,白瞳姑娘就對著我說道:“再次謝謝你們,我不好意思給他們說太多,一說我的眼淚就出來了,如果這樣我真沒辦法說那些事,沒辦法表達我心裏的想法和謝意”,聽著白瞳姑娘這些話,我心裏也一陣一陣的莫名感動,白瞳姑娘接著說道:“小家夥,明天不管治療的結果如何,我短期之內不會離開你們,我也希望能治好,不過治不好,我也不再奢求什麽,”說完白瞳姑娘偷偷擦了一下眼淚,我趕緊安慰道沒事,治好了肯定最好,治不好再想其他的辦法,白瞳姑娘點了點頭,說她累了,我就從房間出來回到自己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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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老叔就接到了電話,電話裏的人說神婆子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就馬不停蹄的開車來到了河溝子。
    下車以後,老叔就直接打開院子門走了進去,我們幾個人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進到屋裏,還是一股香薰的味道,老叔叫了半天,小姑娘才從屋裏出來,奶聲奶氣的對著老叔說道:“為什麽不敲門呀,直接就闖了進來,有什麽事情嗎”?老叔對著小姑娘說道:“小家夥,給你奶奶說一聲,東西帶來了,是時候給這個阿姨看病了”,小姑娘聽到這話,轉身回到了屋裏,然後屋裏傳來神婆子的聲音,讓白瞳姑娘帶著東西進去。站在屋裏站了一會,我就被香薰的味道熏得受不了了,起身來到院子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就掏出煙點了一根,接著小龍和黑哥也出來了,我給他倆一人發了一根,“你說這個老家夥真能治病嗎?來這兩次我怎麽就覺得這家夥是個騙子,可別把我們辛苦弄來的藥就這樣騙走了,”,小龍對著我說道,我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覺得這個老婆子應該有一些手段,不然也不會知道折陰花這種東西,而且白瞳姑娘又不是傻子,咋能被直接騙了。
    三個人站在院子抽煙,老叔和老由在屋裏等著,一晃半個小時過去了,這期間屋裏什麽聲音都沒有,一切寂靜的有些可怕,我起身回到屋裏,老叔和老由坐在沙發上,老由一臉的不在乎,老叔反而顯得比較著急,我準備上前安慰老叔,就聽到裏屋傳來老婆子的聲音:“幾位,你們可以進來了,”,聽到這話,老叔第一個起身來到裏屋,我緊隨其後跟著進去,小小的屋子擺滿了東西,白瞳姑娘躺在炕上就和睡著了一樣,我準備走過去看看,就聽到老婆子對我說道:“先別過去,讓她自己緩一緩,老朽也是盡力了,水平就這樣,而且這個這個病確實不好治療,這一次要不是你們找來了我要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出手幫她看病,我年紀大了,孫女還小,我要為我的孫女以後考慮,所以各位一會有什麽就告訴我,請別直接當著孩子的麵說,先謝謝各位了”,說完老婆子就閉著眼睛休息去了。過了幾分鍾,白瞳姑娘自己就從炕上起來了,睜開眼睛我才發現,白色的眼珠相比較之前淡了許多許多,看著不再那麽恐怖,我趕緊詢問白瞳姑娘有什麽不舒服的,她對著四周看了看,沒有說什麽。“奶奶,下次還可以治療嗎?有什麽要求你隻管提出來,我們去解決滿足,隻要能治療好,一切都不是問題”,我著急的對著老婆子說道,老婆子看著我冷笑道:“小娃娃,你這是還沒有睡醒啊,你可知道治療這一次,需要耗費我多少精力?你這個小娃娃嘴張開就是說,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沒有之一”,聽完老婆子的話,我剛想反駁,就聽到白瞳姑娘說道:“多謝神醫,我不再奢求什麽,治療到什麽情況就算什麽情況,我不再強求有些事情,這是我自己的抉擇,謝謝你們這些天的幫助和陪伴,謝謝你們”,說完白瞳姑娘對著老叔和我們幾個人鞠了一躬,眼淚也流了下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麽再繼續下去的理由了,老叔把東西扔給老婆子我們就出來了,白瞳姑娘單獨留了下來,應該有什麽要問神婆子。
    一上車,小龍那個嘴就開始胡說八道:“這他媽的太牛逼了,真是沒看出來老婆子還這麽有能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五哥,你說下次來了找她治病,是不是可以打折了啊,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嘛,哈哈哈哈”,說完小龍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結果被老叔一巴掌就呼在了頭上,“你這個嘴永遠不長記性,總是記不住,他媽的總是壞在你的嘴上,”說完小龍牙一齜,沒再說什麽。
    過了半個小時,白瞳姑娘也從院子出來了,上車後一言不發,回金川的路上,好幾次我準備問呢,但是沒有開口。“我知道你們很疑惑,但是我自己的抉擇,你們也不要擔心我,目前來說,我的情況很好,我短期之內也不會離開這個地方,會和你們在一起,而且,今天老婆子給我說了好多,我也答應了她一個要求,至於什麽要求就不告訴你們了”,一聽這話,我隱隱猜出來了一些大概,但是我沒有說什麽,老叔一直抽著煙,車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經過兩個小時的奔波,終於回到了金川市區,來到賀蘭縣城,老叔和老由下了車就消失不見了,我和小龍黑哥準備出去吃大餐,白瞳姑娘竟然也提出來跟著我們去吃飯。“這一次辛苦大家了,今天吃什麽都我請,大家放開了吃”,聽到這話,我和小龍直接提著盤子就開始選菜,沒一會就選了一大堆,然後黑哥點了一桌子的燒烤,就這樣,豐盛的晚餐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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