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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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聽的震驚,在他們看來陶家和丹陽社就是欺負人,而且是跑到千裏之外欺負人。
    許博彥覺得高娥瘋了,她這樣揭發陶家,陶家不可能善罷甘休。
    高娥沒有瘋,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現在當眾說出這件事,短時間內陶家投鼠忌器不會明目張膽的對陳家下手。
    至於以後……
    以後此消彼長,誰弄死誰還不一定。
    “你這些都不能證明陶家派人刺殺陳克。”呂庸並沒有回避陶家和丹陽社的關係。
    “但是有嫌疑。”高娥知道這些都不是直接證據。
    “既然有嫌疑,呂庸和我們走一趟。”許博彥走到呂庸一邊。
    呂庸盯著許博彥,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栽到他們手裏:“許大人沒有證據就要抓人?”
    “我何時說抓你?”許博彥一臉清冷的看著呂庸“本官隻是帶你回縣衙問話。”
    高娥沒有證據,但是說出這些事明眼人心裏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況且陳克現在風頭正勁,昨夜卻差點兒被刺殺,這些人心裏惱怒。
    呂庸覺得到這個時候了,長公主是不會來了。
    他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麽事,在合縣還有什麽人、什麽事能讓長公主改變主意。
    不可能是濱王,濱王向來是個閑王,不可能過問長公主的事。
    “我是丹陽社首席,你們沒有證據休想我跟你們走。”呂庸盯著許博彥。
    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要真被帶走,他就會成為文人的笑柄。
    “哦?丹陽社首席比王法還大?”許博彥盯著呂庸“青潭雅集對合縣來說是盛事,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本官一定會上報朝廷嚴查。”
    呂庸盯著許博彥,他栽到許博彥手裏肯定沒好果子吃。
    至於說許博彥真要和陶家為敵,那是肯定的。
    霍棘看著陳克突然說:“陳兄真被刺殺了?”
    陳克點頭:“多虧了我娘子,不然我已經死了。”
    “豈有此理。”霍棘瞥了呂庸一眼“許大人放心去查,若是有需要,我們這裏這麽多人聯名上書,徹查到底,一定要給陳先生一個公道。”
    “對!”
    “對!”
    ……
    眾人紛紛附和。
    丹陽社的人被眾星捧月習慣了,突然被人這樣圍攻很不習慣。
    “你們這些窮酸之徒,可知道得罪我們丹陽社的下場。”鄒喜嗬斥。
    本來有些人不想得罪丹陽社,可是被丹陽社的人劈頭這樣罵也惱怒起來。
    丹陽社在丹城首屈一指,可是在別的地方也要別人給他們麵子才行。
    “你們丹陽社做陶家走狗還做出榮耀感了。”立馬有人嘲諷。
    “就是,什麽白衣呂庸,不但浪得虛名還心思歹毒,莫非是殺了丹城別的俊彥上位的。”
    “我看像,端著一張冷臉就顯得自己的有骨氣了?我看之後傲氣……”
    ……
    高娥也沒想到丹陽社的人會這樣找死,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許博彥任憑場麵失控,腦子裏想的是當年丹陽社的人指責他忘恩負義的畫麵,眼底有那麽一絲快意。
    高娥知道許博彥是故意的,她就知道自己隻要把台子搭好,許博彥肯定會好好唱戲,這是他想要的結果。
    鄒喜突然拔劍,正在吵架的雙方都停了下來。
    呂庸皺眉,想阻止鄒喜已經來不及。
    “我看誰敢帶走師兄。”鄒喜瞥了許博彥一眼,似有威脅。
    “嗬!當我梁劍歌是擺設。”梁劍歌說著就要拔劍。
    陸青羅劍鞘抵著梁劍歌的劍不讓他拔劍:“練劍之人要愛惜自己的劍,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拔劍,看好了。”
    梁劍歌隻看他師父一閃,鄒喜已經慘叫起來,劍也隨之落地。
    梁劍歌激動的給別人介紹:“這是我師父。”
    “有人當著許大人的麵行凶許大人看不見嗎?”呂庸質問許博彥。
    “你們的人拔劍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梁劍歌跳起來“我師父是為了保護我,要帶就帶走我。”
    高娥想這梁劍歌雖然有點中二,卻也有擔當。
    “呂庸,你要點臉吧。”霍棘嘲諷“你們丹陽社的人眾目睽睽之下都敢拔劍,我看就是你派人刺殺的陳先生。”
    眾人又是紛紛附和。
    呂庸再不要臉被這麽多人圍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丹陽社其他人把鄒喜扶起來,低頭沒說什麽。
    “把呂庸帶走。”許博彥看呂庸的表情,估計他打算先和他們走,於是就先開口。
    “我和你走,並不意味著我和刺殺陳克一事有關係。”呂庸盯著許博彥。
    “有沒有關係,查過才知道。”許博彥一點都不客氣。
    隻要呂庸到了他手裏,沒有強勢的人出麵,他有的是辦法讓呂庸出不來。
    “肯定是他。”梁劍歌叫囂。
    許博彥示意了一下,立馬有兩個衙役過來控製呂庸。
    呂庸避開:“我自己會走。”
    “按住他,他跑了怎麽辦。”梁劍歌立馬說。
    兩個衙役也不管什麽白衣呂庸,直接過去按著。
    玉樹臨風的呂庸此時也完全失了氣度,掙紮兩下沒有掙紮開顯得更加狼狽。
    “許博彥,你不要忘了誰在合縣。”呂庸威脅。
    “要不要我幫你轉達一下這句話?”許博彥直接問。
    這個時候想拿長公主威脅他,還真以為長公主的大旗是那麽好扯的?
    呂庸的臉瞬間通紅,他知道長公主不好說話。
    “帶走!”許博彥揮手。
    “等一下。”呂庸看向陳克“不知道陳先生今天準備了什麽詩。”
    他知道今天他是逃不過了,可是已經到現在,他也好奇陳克會做出什麽詩。
    “你還有臉問陳先生的詩?”有人嘲諷。
    呂庸沒搭理那人:“陳先生的詩意境相差太大,我真的好奇陳先生今天會作出什麽詩。”
    言下之意還是陳克的詩是抄的。
    “你想說陳先生的詩是抄的就明說,不用這麽虛偽。”霍棘嘲諷“承認自己不如別人有那麽難嗎?有本事你就拿出這兩首詩的出處。”
    呂庸知道自己這次輸的徹底,可是還是不甘心輸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陳克手裏。
    “莫非陳先生隻有那兩首詩,今天做不出來了?”呂庸用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