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給我一個準話，你和陳法爺到底有沒有關係，好讓我徹底放心。”
    董偉認真的對著程歌問道。
    程歌歎了一口氣：“行吧，我也是真的服了你們，大費周折的。”
    “難得出現第二個天才，很多人都想拉攏投資呢。”董偉解釋道，心裏隱隱有些即將得知真相的激動。
    果然，程歌認識陳法爺！
    程歌：“其實所謂的陳法爺，隻是我的小號。”
    “小號？”董偉一懵，“就是網絡遊戲裏麵那種，第二個賬號的意思？”
    “對。”
    “不對吧？深淵遊戲還能開小號的？”董偉下意識的就不相信，可說這話的人是程歌。
    程歌做的事情不會是錯的，隻是他們因為缺少更多的遊戲情報，才會覺得那些事不可能存在。
    “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的，但是遊戲有隱藏機製。”程歌開口解釋：“隱藏職業卷軸你知道了吧？”
    董偉點頭：“嗯。”
    “可是還有一種東西，和隱藏職業一樣，能夠帶給人非凡的實力，那就是【隱藏天賦】。”
    “隱藏天賦！？”董偉無比驚訝！
    隱藏職業的強大，從程歌身上就能夠看出來，那隱藏天賦呢？！
    程歌：“隱藏天賦和隱藏職業一樣，一共九個，按照sss、ss、s三個等級排序。
    每一個隱藏天賦，都具備獨一無二的力量。
    就比如我獲得的s級隱藏天賦，能夠幫我開啟第二職業——冰係龍法師。
    因此，我還需要給第二職業取個名字，所以我隨便取了一個陳法爺的名字。
    你們找的人，隻是我的一個小號，它並不存在。”
    程歌攤手。
    董偉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理清了一下思緒。
    “所以……陳法爺也是你？陳……程？！法爺……就是法師的意思的吧？哈哈哈！”
    董偉直到現在，才明白【陳法爺】的名字含義，然後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程歌聽到後，沒有解釋這個名字其實是來源於自己前世，當時的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法爺。
    “哎，真的是……要是他們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尋找的人其實就是你，怕不是要氣死。”董偉笑完後，很是感慨。
    當初，他也在江海市尋找了一番，結果沒有任何消息。
    而上麵呢，是向全國尋找，花費的精力和時間，是董偉的數倍。
    即使這樣，也沒有成功。
    最後，隻能當陳法爺這個人是外國人，才放棄了尋找。
    總不能為了一個陳法爺，還跑去國外找吧？
    他們希望玄武國出現第二個程歌，難道人家就不想嗎？相反，人家恨不得陳法爺就是他們的人！
    可結果，令董偉極其意外的是，陳法爺就是程歌！
    這誰敢信！？
    一想到程歌在一旁默默看著自己、看著上麵那些人全國找她自己的小號，董偉就一臉黑線。
    看不出來啊，程歌居然還挺腹黑的！
    這麽好玩的事情，居然不早早的告訴他一聲！
    生氣！
    程歌：“我隻告訴了你一個人，所以幫我保密吧，我不想自己的小號暴露這麽早。”
    董偉一聽瞬間就不生氣了：“放心！我嘴很嚴的！絕對不往外說！”
    哈哈！
    果然，程歌還是信任自己的啊！
    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董偉暗自嘀咕：“這下該輪到我看戲了！”
    ……
    程歌回去後，就召喚出許多巨型飛蛾朝著北方、全國範圍飛去。
    程歌躺在床上，沉浸在精神網絡中，借助飛蛾們的視角，看著下方。
    飛去江海市很遠後，程歌都沒有看到怪物。
    這還是她清理出來的。
    不過雖然沒有怪物，可因為空間裂縫的出現，大地都被破壞了，就像有人砍了一刀一樣，被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還有附近的山也是如此，整個山頭都被憑空削去了一截。
    現在的情況還算是好的，等到深淵融合藍星後，許多地方都會被遊戲裏麵的東西給取代。
    哪怕是平原、山脈、湖泊、城市等等。
    這一切都是無法阻止和改變的。
    藍星變化，人類隻能適應。
    又飛出一段距離後，已經慢慢靠近下一個城市，沿路可以看到村莊、農田。
    繼續往前，房屋變得密集了起來，雖然還沒有靠近城市中心，但也不算郊外。
    程歌看到下方已經空了。
    許多居民樓、商業樓，都倒塌在地，無人處理。
    公路交通，也被各種汽車填滿，破破爛爛。
    可以想象到，當遊戲入侵時，那些怪物是如何衝進這裏，大肆破壞的。
    “吼！”
    第三次入侵遺留下來的怪物，在廢墟之中遊蕩。
    程歌沒有讓巨型飛蛾下去清怪，隻是尋找著幸存者。
    隻是可惜，這裏空無一人。
    很快，巨型飛蛾們就來到了城市中心範圍。
    這裏的怪物更加密集了。
    因為沒有像程歌這樣的人對付怪物，所以想要徹底清理完畢，純粹憑借武器是不行的。
    下方的景象，已經和末日沒有什麽區別了。
    和此時完好的江海市相比，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程歌心念一動，在空中打開一道空間漩渦，發動技能，將噬血蜂群、星淵跳蟲給召喚出來了。
    讓它們去下方尋找，看有沒有躲起來的人，有的話，就救回去。
    接著，讓巨型飛蛾，繼續朝著遠方飛去。
    程歌打算用這樣的方法，打開各個地方與江海市、青州市、徐州市三個城市相連的空間通道。
    程歌因為又一次融合了新的異空間碎片，所以對於空間的使用和理解，變得更加遊刃有餘了，能夠使用出各種空間技能。
    像是這種通過蟲群定位開啟空間漩渦的做法，程歌完全可以做到。
    這也是程歌答應董偉的原因。
    她不需要親自過去，就能將人給接回來。
    正好程歌暫時也不想那麽快升級，就幹脆先做這件事再說。
    而就在程歌行動的時候，董偉也將自己獲得的消息，進行上報。
    “程歌答應了？”
    “對，程歌說明天過去。”
    “那就好……對了，關於陳法爺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董偉憋住笑：“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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