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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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中出現了少兒不宜的畫麵,係統連忙關閉了屏幕,他訕笑:【我幫你盯著這邊,剩下的你別看了。】
許令晚別過頭,催促道:【快快快,可別髒了我的眼。】
沈未央又傲又嬌,竟然喜歡蔣勁銘這樣的,兩人站在一起就跟白麵饅頭黑麵饅頭似得。
畫麵變轉,屏幕中出現了王屠夫的臉。
許令晚嘴角抽搐,王屠夫竟然趴在知青點後牆外的窗戶上,順著簾子縫隙往裏麵瞧。
許令晚默默翻了個身背對著後牆窗戶。
此時天已經黑了,宿舍內黑漆漆一片,王屠夫盯了許久也沒盯到什麽。
他搓了搓手,往蔣家的方向走去。
王屠夫熟稔地趴在窗戶上往裏麵偷窺,屋內燭火輕晃,赤條條地身影交纏,王屠夫看的眼睛都瞪直了,緊接著,他咬緊牙關,恨不得衝進去把裏麵不知廉恥地兩個人砍死。
女人不是好東西!
漂亮女人更不是好東西!
從小母親的出逃讓王屠夫的生活變得火深火熱,後來妻子的翻臉無情,讓本就有怨的王屠夫徹底恨上了女人。
王屠夫在等,等待合適的時機,把這兩個不是好東西的漂亮女人抓起來進行審判。
翌日,輕輕鬆鬆完成一天的工作,許令晚吃過晚飯後便回了宿舍。
隋鬱洗著碗,扭頭看了眼許令晚走到宿舍轉角消失的背影,今天的許令晚的心情格外的好,甚至連臉都沒有變一下。
知青點外麵,蔣勁銘緊張的搓了搓手,這還是他第一次綁人。
蔣家外麵,王屠夫露出興奮的笑容,終於可以懲治這個女人了。
昨晚聽牆角的時候王屠夫聽的一清二楚,這兩人想對許令晚動手,蔣勁銘蹲守許令晚,正好讓他鑽了空子。
王屠夫打算先審判沈未央,然後再審判許令晚。
想到昨天沈未央瞪他的模樣,王屠夫臉色陰沉了幾分,所有人都可以瞧不起他,但女人不行。
夜裏,許令晚見其他人熟睡後便走出了知青點,剛走沒幾步,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粗糙的大手鉗製住了她兩個胳膊,並把她拖到隱秘處。
蔣勁銘喘著粗氣用事先準備好的麻繩綁住許令晚,還想拿一個看不清顏色的抹布堵住許令晚的嘴巴。
許令晚怯怯地看著蔣勁銘,睫毛輕顫,一行清淚落下,她嗓音哽咽,不停地搖著頭,央求道:“我不出聲,你能不能別用這個堵我嘴巴?”
蔣勁銘盯著跟仙女似的許令晚陷入了沉默,心中糾結好久,抵不過許令晚的苦苦央求。
“好,我不堵你嘴巴,但你不準叫,你要是敢叫,我就殺了你!”蔣勁銘裝作凶狠的威脅,然後把許令晚扛到了肩膀上。
沈未央見蔣勁銘遲遲不歸,心想這事成了。
她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等待蔣勁銘給她帶來好消息。
忽然,一道矮小的人影出現在她麵前,沈未央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隨即不快的怒罵:“你個是想嚇死我嗎?”
王屠夫露出諂媚的笑容:“沈知青,剛剛路上碰見了蔣勁銘,他托我給你帶句話,山上老地方見。”
王屠夫跟蹤過沈未央和蔣勁銘,所以知道這老地方在哪裏。
這話一出,沈未央沒有任何懷疑的關上門往山的方向走去。
沈未央不爽的扭頭瞪眼:“你再跟著我試試?信不信我讓蔣勁銘教訓你一頓?”
在沈未央眼裏,王屠夫跟螻蟻沒有什麽區別。
王屠夫笑著指了指前麵:“我家在前麵。”
沈未央漂亮的臉蛋上的怒意消退,她翻了個白眼,平淡的‘哦’了一聲,雖然她誤會了王屠夫,但她不會給王屠夫道歉的。
當沈未央路過王屠夫家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沈未央剛想掙紮,誰知脖子一痛,她便失去了意識。
王屠夫的個子雖然矮小,但力氣很大,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沈未央搬進家中的地窖之中。
鋪滿稻草的地窖內,牆壁上,稻草上,沾染著發暗的血跡。
許令晚被蔣勁銘扛到了深山之中撂下。
“你是打算把我扔在這深山中一晚上嗎?你就不怕我被野獸吃了?或者是被殺人犯給殺了?”許令晚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無助的嗚咽著。
黑暗中,許令晚仰麵看著蔣勁銘,燭火照亮了許令晚的眉眼,明媚而又閃耀。
蔣勁銘沉默了一會,說道:“你讓未央不高興了,這次給你個教訓,天亮之後我會幫你鬆綁的。”
“你就不怕我報公安?”許令晚滿是淚痕的臉上揚起笑意。
蔣勁銘:“誰能證明?”
許令晚低頭輕笑一聲:“也是。”
“蔣勁銘,你過來,我有句話想對你說。”許令晚蹙眉注視著蔣勁銘,輕聲呼喚。
這一聲嬌柔的呼喚聽得蔣勁銘的骨頭都快酥了。
他望去,許令晚漂亮的眸子裏映著他的身影。
蔣勁銘想,許令晚不會也喜歡他吧?
他鬼使神差地湊到許令晚的麵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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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許令晚臉上的笑容倏然變得猙獰,與此同時,她握著匕首,插進了蔣勁銘的眼中。
鮮血四濺,一滴鮮紅的血順著眉心滑下,在雪白的臉上留下一道痕跡。
“你真的是眼瞎了!”
“我!”
蔣勁銘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他痛苦地捂著眼睛,另一隻完好無損的眼睛猩紅的瞪著許令晚,似乎要把許令晚生生嚼碎。
“你特麽瘋了嗎?”
許令晚緩緩站起身子,綁在身上的繩子鬆鬆垮垮的掉在地上,她握著沾了血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向蔣勁銘。
眼睛傳來的痛感使蔣勁銘的臉色變得蒼白,冷汗與鮮血融合,整張臉變得猙獰可怖。
他先是害怕的後退了兩步,隨即猛的衝了過來,他就不信他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小女人?頂多是被再砍幾刀,等抓到了許令晚,他一定要將許令晚千刀萬剮,好彌補他失去右眼之痛。
隋鬱聽見爭鬥聲尋了過來,剛走近就看到了蔣勁銘直直的衝向許令晚。
許令晚麵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靈活的不斷後退,好似逗狗一般,躲避著因劇痛而腦子不清晰的蔣勁銘。
忽然,發狂的蔣勁銘緩緩倒下。
蔣勁銘失去了所有力氣,跪坐在許令晚麵前,脖頸處傳來劇痛,他緩緩轉過身子,看到了握著木棍的麵無表情的隋鬱。
隋鬱扔下手中的木棍,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
許令晚詫異地掀起眼皮看著隋鬱:“你……”
係統:【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在幹什麽啊??!又死一個主角?】
許令晚:【還沒死呢,如你所願,我現在就解決了他。】
係統:【不!】
許令晚挑眉:“你怎麽來了?”
隋鬱把許令晚上下打量一遍:“聽見動靜尋了過來,沒想到你在這。”
他聲音柔和,鼓勵道:“是他先欺負了你,你這麽做很正確。”
夜深人靜,一男一女,許令晚附近還有麻繩,顯然是蔣勁銘心懷不軌在先。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向猙獰著五官,捂著一隻眼,嘴角流血的蔣勁銘。
蔣勁銘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後麵挪動:“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們別殺我,求你們了,我還有五個弟妹要養,我要是死了,他們也活不了了。”
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廠長家的小姐非他不嫁,他未來的人生是燦爛的,是前途無量的,怎麽可以把小命丟在這裏?
“又不是我弟妹,是死是活我可不關心。”許令晚撇撇嘴,唇角勾了勾,“犯法?”
許令晚模仿著蔣勁銘剛才的語氣:“誰能證明?”
隋鬱眼底閃過晦暗,看死人一般的看著蔣勁銘。
“得趕快處理了。”
張木匠已經下了那處水潭,萬一被發現就不太美妙了。
許令晚撿起隋鬱剛剛扔下的木棍晃了晃。
“這棍子硌手。”
許令晚扔掉木棍,揚起手中的匕首。
看的出來這是她第一次用刀殺人,有些生疏,一刀插在蔣勁銘的胸口上,蔣勁銘隻是噗嗤吐了一口血。
隋鬱寬大的手掌握住了許令晚的手腕,溫聲細語的教導:“應該這樣。”
許令晚按照隋鬱的教導,快準狠的劃了下去。
蔣勁銘捂著脖子倒下,瞪大著那完好的一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頭頂的樹葉。
許令晚:【嘻嘻。】
係統:【……】
沈未央緩緩睜開眼,眼前是王屠夫那猥瑣的笑容,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輕輕晃了晃腦袋。
當意識到這不是錯覺的時候,沈未央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她哆嗦著嘴唇,帶著哭腔問道:“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王屠夫反問,隨即仰麵大笑。
笑聲不斷,聽得沈未央瘮得慌。
下一刻,王屠夫收起笑容,猛然猙獰著臉湊到沈未央麵前。
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
沈未央嫌棄的閉上眼睛,如果她不是被綁住,她一定會反手給這個猥瑣男一巴掌。
王屠夫惡狠狠的盯著沈未央:“我當然是要審判你!”
自前妻與王屠夫離婚後,王屠夫的心靈徹底扭曲,再加上其他人的嘲笑與瞧不起,王屠夫心裏充斥著各種負麵情緒,直到一次夜裏出來散心,碰見了同村一個姑娘。
姑娘年輕又漂亮,王屠夫是個男人,也是有欲望的,他再也無法忍受寂寞,把那姑娘拖進玉米地裏進行了強迫。
可那姑娘不停地掙紮,惹的王屠夫心生殺意,因為他覺得對方是覺得他那處太小,不像個男人。
王屠夫憤怒至極,把人打暈後關進家中地窖中肆意折磨。
王屠夫把這些年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那姑娘身上,直到人沒了氣息。
這是王屠夫殺的第一個人,他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覺得十分舒心暢快。
之後他每隔一段時間便強迫一個姑娘,聽話的姑娘他便放其一條生路,這個年代把名聲看的極為重,失去清白的姑娘不敢聲張。
如果碰到不聽話的,王屠夫便把其打暈帶到地窖裏狠狠折磨。
這幾年,王屠夫手中人命無數。
在外,他是好脾氣的人人可欺的王屠夫。
其實,他是一個惡魔。
“救命!救命!”沈未央閉上眼,張大嘴巴尖叫。
王屠夫掐住沈未央的下巴,凶狠道:“閉嘴,這裏是我挖的地窖,你就算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許令晚和隋鬱清洗掉身上的血跡後回了宿舍。
隋鬱停下腳步,目光深沉的看著許令晚:“今天你是故意的?”
許令晚直言不諱:“對啊。”
她靜靜的觀察著隋鬱,接下來的隋鬱會怎麽做?斥責?亦或者罵她蛇蠍心腸?
隋鬱說:“太危險了,你怎麽可以拿你自己做誘餌?下次再遇見這樣的事,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
“好。”許令晚嘴上應答,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其實一點也不好,容易被對方抓住把柄。
係統歎息:【許令晚,我真拿你沒辦法。】
許令晚:【我隻是解決了想要解決我的人,我能有什麽錯?】
她並沒有無緣無故的害人性命,她隻是反擊了那些傷害她的人,能有什麽大錯呢?
係統:【你們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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