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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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7年1月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許令晚過著平淡安寧的生活。
    趙玲打掉孩子並給朱莫捐了腎,並搬進了向紅旗的家中。
    趙玲與向紅旗是互相利用,一個圖錢,一個圖色。
    對於半截身子入土且不育的向紅旗來說,娶年輕漂亮的趙玲他賺了。
    對於趙玲來說,日子過得並不舒心,整日麵對著又老又醜的男人,惡心的吃不下飯,偏偏她不得不依靠向紅旗。
    她一個女人,無依無靠,一切都身不由己。
    朱曼的失蹤,讓她日日陷入自責。
    而另一邊,經過張健的不懈努力,他成功的追求到了王草兒。
    王草兒娘家靠不住,農場附近還住著讓她惡心的前夫一家,經過馬宏宇的勸說,她決定去北市發展。
    張健的父親是廠裏的幹部,會為王草兒在北市找一份工作。
    王草兒揮手與親友告別,踏上了前往北市的征程。
    至於劉文傑和李敏,日日遭受熊孩子的摧殘,唯一支撐他們的信念就是劉龍劉虎未來可期。
    莊雅晴和於向飛在紅星大隊過得並不舒坦,要幹活也就算了,每個月沒工資也就算了,竟然連吃也吃不飽,時間長了,原本恩愛的兩人心中有了怨氣。
    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麽可能會變成這樣?
    寒風呼嘯,窗外響起鍋鏟碰撞的聲音,腳步走動的聲音,以及低低的說話聲。
    許令晚眉頭微蹙,睫毛顫動,努力睜開眼皮,以失敗告終。
    許令晚聲音發啞,嘴裏嘟囔著:【係統,幾點鍾了?】
    係統:【已經六點鍾了咯,你可以再睡一會。】
    老師的工作時間和其他人的工作時間是不一樣的。
    學校八點鍾才上課。
    許令晚嗯了一聲,往被窩裏鑽了鑽。
    這天越來越冷了,蠶絲被輕飄飄的,壓在身上沒什麽重量。
    這被子是她讓張山從香江購買的。
    許令晚隔空傳聲給了張山:【張山。】
    此時,遠在香江抱著美女的張山從床上跳起。
    “山哥?!”美女疑惑的從床上坐起。
    張山:【我在。】
    許令晚閉著眼想了想:【給我準備早飯吧。】
    張山:【收到。】
    張山邊說著邊穿衣匆匆離開。
    美女:“山哥?”
    張山雖然出手大方,但總是奇奇怪怪的。
    比如會突然消失。
    張山開車出去一趟買了一些許令晚愛吃的食物,然後回到了明月灣的豪宅。
    不約會的時候,張山基本待在明月灣的豪宅裏。
    每天固定時間都會有阿姨過來打掃衛生,做飯阿姨會在飯點過來做飯。
    然而這個點,還沒到做飯阿姨上班的時間,所以張山會選擇出去買一些食物帶回去。
    七點鍾的時候,許令晚從床上坐起,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後穿過任意門來到了香江的豪宅的臥室內。
    她坐在床腳發了一會呆,然後走進衛生間刷牙洗臉。
    “早飯來了。”張山敲響了房門。
    許令晚放下毛巾,鼻尖泛著紅:“進來吧。”
    張山走到套房內的客廳處,把早餐放在茶幾上,許令晚習慣在沙發茶幾旁看著電視吃飯。
    “蕭雅秀昨天過來了一趟,向我詢問你是否回來了。”
    “她看起來很著急啊。”許令晚打了個哈欠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一塊叉燒包咬了一口。
    “你下次再來問,你就告訴她我過年的時候會過來。”
    “好。”
    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
    許令晚吃著早飯,張山匯報著這些日子的成就。
    不得不說,張山不愧是主角,在賺錢的方麵很有天賦,張山選的幾支股票都暴漲,賺的盆滿缽滿。
    張山主要做商業地產開發以及大型地產項目開發。
    其次在艾家的介紹下做造船與航運。
    他精力有限,暫時隻能做這些。
    許令晚點頭聽著,張山賺的越多,她得到的就越多,不需要耗費任何精力,就能得到一個忠誠的沒有異性的打工仔,係統真是妙啊。
    許令晚瞄了眼電視裏的新聞,說道:“高利貸與民間集資你不要摻和。”
    手裏的錢足夠用,用不著那點子利息錢。
    張山:“知道。”
    “好了,我先走了,你加油幹。”許令晚起身穿過任意門回到農場的宿舍。
    此時天已經亮了,許令晚穿上羽絨服,羽絨服在華國處於新興產品,尚未普及到普通消費者。
    這羽絨服是隋鬱的爺爺寄過來的,一黑一藍,隋鬱穿黑的,她穿藍色的。
    香江的羽絨服款式更多一些,隻不過在農場穿著太顯眼了。
    許令晚拿起一條掛在衣架上的羊絨圍巾給自己裹上,下半張臉被圍巾裹住,露出了水波蕩漾的丹鳳眼。
    許令晚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隋鬱,冷風呼嘯,隋鬱的身後飄灑著洋洋灑灑的雪花。
    隋鬱把手裏的灰色兔毛耳罩給許令晚戴上。
    “給你帶了早飯,我們一起去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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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令晚接過隋鬱手裏用油紙包著的包子,包子的熱意通過油紙傳入許令晚的手心。
    許令晚點了點頭,與隋鬱並肩走在走廊上。
    腳踩在地上,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許令晚踩著那薄薄的一層雪,餘光落在了隋鬱的步伐上。
    思緒漸漸飄遠,他有點外八。
    許令晚忍俊不禁,抬頭看著白茫茫的世界。
    許令晚:【係統,下雪了,這是你來到我身邊的第一個冬天。】
    係統:【很漂亮的雪,像你一樣。】
    隋鬱撐傘站在許令晚的身旁,傘向著許令晚微微傾斜,他認真地注視著許令晚的側臉。
    她的側臉好看到讓他感到窒息。
    隋鬱呼吸微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看一輩子他也願意。
    許令晚感受到身側灼熱的視線,扭頭對上了隋鬱的目光。
    她唇角上揚,茫茫大雪遮住了行人的視線,許令晚抬手,指尖順著隋鬱的鼻尖往下,最終落在了隋鬱的唇上。
    唇上的雪花在唇與指腹的溫熱中融化,最後染濕了隋鬱的唇。
    “你……”隋鬱嘴唇微張。
    許令晚扶正了隋鬱握著傘柄的手:“扶好,看路。”
    空氣中散發著的旖旎瞬間消失殆盡。
    隋鬱默默的看著許令晚,唇角向下耷拉著。
    走到教室門口,許令晚進入教室,隋鬱則走進了辦公室。
    “許老師好。”張小寶笑眯眯的喊了一聲。
    沒有趙玲的日子,張兆海父女的生活過得安寧而又溫馨。
    “今天是你們在學校上課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放假了,這節課我就不講課了,你們看看試卷上的錯題。”
    許令晚坐下,胳膊撐著腦袋打著盹。
    教室裏關著門窗,溫度上升,讓人昏昏欲睡。
    就是味道有些不好聞,一股人味。
    等下了課,許令晚回到辦公室,徐美麗熱情的對許令晚說:“等晚上,我們一起去澡堂泡澡啊。”
    席琳點了點頭:“好呀,這麽冷的天,泡個熱水澡也舒服。”
    勝利農場的人口很多,光知青就有一千多人。
    所以勝利農場單獨建了一個大澡堂,可以一堆人泡在一個大池子裏,也可以一個人泡在木桶裏,也可以站著淋浴。
    當其他大隊的人得去縣城裏的澡堂洗澡時,勝利農場的人足不出農場大門就可以洗到熱水澡。
    許令晚點頭:“好。”
    去澡堂泡澡也可以自己帶浴桶,畢竟澡堂的公共浴桶有限。
    許令晚有潔癖,選擇自己帶浴桶,好在澡堂就在筒子樓旁邊,自己帶浴桶也不費事。
    到了中午下課的時間,雪已經停下。
    路上白茫茫一片,許令晚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不少人因為走的太急摔了個狗吃屎。
    千防萬防,防不住這雪太過狡猾,許令晚驚慌失措的抓住了身邊隋鬱和席琳的胳膊穩住了身子。
    “呼,謝了。”許令晚站穩,放慢了腳下的速度。
    隋鬱伸手握住了許令晚的胳膊:“小心些。”
    徐美麗笑道:“這隻是初雪,雪最大的時候能把小腿埋住。”
    許令晚所生活的北市,從未下過徐美麗口中那樣多的雪。
    “真的嗎?”許令晚輕笑,一個被白雪淹沒的世界,寂靜淒涼,真讓人期待啊。
    徐美麗笑著說:“光滾雪球就能滾好大一個。”
    席琳:“那一定很冷。”
    呂頌文整理好席琳裹著的圍巾。
    許令晚帶著厚重的手套,忽然一群人急匆匆地往農場門口的方向走去。
    “聽說有人在農場外附近的山上打到了三頭野豬。”
    “豁?三頭?走!去瞧瞧!”
    徐美麗興奮的眨了眨眼:“三頭野豬?我們去瞧瞧?”
    勝利農場內也有山,不過山上沒有具有攻擊性的野獸。
    “行。”席琳有些好奇,點了點頭。
    因為下雪,學校已經放假了,下午沒課。
    到了勝利農場外的山下,許令晚和隋鬱的體力好走在了最前麵。
    “你們先去吧,不要等我們。”席琳撐著腰擺手。
    許令晚點點頭,和隋鬱向前走著。
    許令晚埋頭走著,隋鬱埋頭緊跟許令晚的腳步。
    走著走著,兩個人便走偏了。
    許令晚忽然腳下一歪,向前跌去,整個人埋在雪裏。
    扭頭一看,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大樹之下。
    【感受到主角能量波動。】
    【七零傅廠長他追妻火葬場了。】
    【在一個下雪天,薑淼上山找藥救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薑淼一時心軟,把昏迷不醒的男人帶回了家。
    誰知道男人蘇醒後竟然失憶了,男人忘記了一切,隻知道自己叫傅淮,薑淼則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傅淮,漸漸地,兩個人日久生情,並相愛了。
    薑淼與傅淮在農村過著平淡幸福的日子,直到一年後,傅淮恢複了記憶,這才記起自己有一個白月光未婚妻。
    出於負責,傅淮帶著薑淼回了家,原來傅淮是寧越縣城的紡織廠的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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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在寧越有著不一般的地位,而傅淮的未婚妻白明月的家世與傅淮旗鼓相當。
    因為薑淼懷孕,傅淮出於責任與薑淼領了結婚證,無奈辜負了白明月。
    但傅淮的母親對於薑淼這個村姑兒媳很不滿意,常常苛責針對薑淼。
    白明月不甘心傅淮娶了個村姑,總是故意誣陷薑淼。
    不管薑淼與白明月發生什麽樣的矛盾,傅淮總是無條件的站在白明月身邊。
    直到白明月拉著薑淼滾下樓梯,白明月受了點皮外傷,而薑淼卻流產了。
    這一次,麵對婆婆的指責以及傅淮無條件的站在白明月身邊,薑淼徹底心死。
    薑淼選擇了離婚,消失在了傅淮的世界裏。
    當薑淼消失後,傅淮意外聽到了了白明月和傅母的談話,這才知道薑淼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他誤會了薑淼太多太多。
    傅淮後悔了,想要追回薑淼,卻得到了薑淼跳河自殺的消息。
    傅淮悲痛萬分,從此一蹶不振,終身未婚。】
    許令晚:【晦氣。】
    係統:【我也覺得。】
    許令晚:【有任務嗎?】
    係統:【經係統鑒定,兩人的故事太不人道,薑淼雖是孤兒,但自幼跟著村子裏的老中醫學醫,救死扶傷,卻因為救了一個男人喪了命,太不值得了,所以,請許令晚阻止兩人相遇。】
    隋鬱帶有怒氣的一腳踹開昏迷不醒的傅淮,然後把許令晚從地上扶起。
    許令晚攤開掌心一看,掌心被地上的樹枝擦破,火辣辣的痛。
    她眸中蘊著怒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雪,給了昏迷不醒的傅淮一腳。
    “好狗不擋道。”
    許令晚朝著隋鬱勾了勾手指:“我們把這個人挪到偏僻的地方吧。”
    許令晚環顧四周,指了指不遠處的山洞:“把人挪到那邊吧。”
    隋鬱和許令晚一人抓著傅淮一隻胳膊跟拖死狗一般往山洞的方向拖去。
    許令晚抬腳蓄力,然後把傅淮往山洞最裏麵一踢。
    她也算是做好事了,冰天雪地的,傅淮待在外麵會被凍死的。
    但是在山洞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許令晚拍了拍手走出山洞,剛走出去沒多遠,就看到了一個背著竹筐的女同誌。
    許令晚打量著眼前的女同誌,喊了一聲:“薑淼。”
    薑淼回頭:“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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