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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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晚會負責人來到江與身旁,低聲說道:“江與同學,輪到你代表新生發言了,請做好準備,這是講稿。”
江與接過講稿,微微一笑。
看著台上舞姿迷人的韓輕語,江與心中莞爾,今晚之後,她又將成為多少男生心中的女神?
韓輕語天賦異稟,才貌雙全,仿佛集世間所有美好於一身。
片刻後,琴聲戛然而止,舞步也隨之停下。魏嘉站起身,嘴角帶著一抹溫文爾雅的笑容,走向韓輕語,牽起她的手,朝觀眾席行來。
兩人同時彎腰致謝,這一默契的動作令全場掌聲雷動。
“接下來,請新生代表江與上台發言。”
江與?
眾人四處打量,這個江與究竟是何方神聖?
“江與?聽導師說,他可是以接近滿分的成績從雲城一中考入中州大學的第一名。”
“,真是個學霸,雲城一中的三五試題可是出了名的難。”
“聽說他拒絕了清華北大的邀請,甚至一些世界頂尖學府也向他拋出橄欖枝,為何會選擇中州大學?”
各種議論聲縈繞在江與耳邊。
江與默然不語,身形挺拔地邁向舞台。
登台之際,掌聲雷動。
“真帥!”
“這該不會就是江與吧?比那些偶像男團還要耀眼,我要淪陷了。”
如果說韓輕語現身已讓不少男生失態,那麽江與的登場則引得女生們紛紛驚呼。她的眼眸流轉,目光緊緊鎖定在江與身上。
“江與同學,作為新生代表,你覺得自己的狀元身份如何?”
主持人微笑著提問。
江與平靜回應:“區區狀元,何足掛齒。”
此言一出,全場震動。
周凱握緊拳頭低語:“這氣場,簡直無敵,我們宿舍都跟著揚眉吐氣了。”
一位狀元不過如此?
陶畢淵也抬眼輕聲說道:“這種話怕是會惹怒很多人。”
主持人眉頭微蹙,對江與的高傲略感不滿,難道他完全不在意場合?
但依舊保持笑意追問:“據說你拒絕了北大、清華及海外名校的保送資格,可以談談為何選擇中州大學嗎?”
江與偏頭看向韓輕語,語氣淡然:
“我來此隻為故人,之前對她有所虧欠。自今日起,韓輕語,將成為我的女友。”
“這一回,我會讓她永遠幸福。”
“這一回,我會讓她永遠幸福。”
江與神色平靜,語調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他的目光掃過台下眾人。
身為天河市第一女神,韓輕語的追求者遍布各年齡層,從五六十歲的商業巨頭到十七八歲的少年皆有。
13年時,曾有一名身家億萬的富豪,豪擲八千萬,在天河百層大廈的廣告屏上連續播放三天禮花,全城共慶,公開示愛。
更有追求者立誓,以千日誠意打動佳人心,三年來風雨無阻,寫下萬封情書。金錢揮霍,誠心盡顯,卻難博一笑,仿若世間無人入她眼。
舞台下短暫沉寂後爆發出議論聲,眾人震驚地望向江與。他竟在迎新晚會上大膽追求韓輕語。主持錯愕不已,中州大學不乏追求韓輕語的學生,有人寫獨特情書,有人邀同學幫忙,以愛心蠟燭示愛。隻要不過分,學校通常不幹預,因這些年輕人尚處懵懂階段。而江與此舉實屬罕見,首次在迎新晚會公開表白。
“。”周凱驚呼。他終於明白為何江與無視苗迎夏的示好,原目標竟是天河女神。
趙肥皺眉:“衝動了,韓輕語追求者眾多,他此舉恐招麻煩。”他忌憚地看著魏嘉,畢竟那是天河三姓之一,魏家大少。
陶畢淵點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裏是天河市,非雲城那種小地方。”
不遠處,彥笑笑麵色陰沉,急忙掏手機:“不行,得告訴我媽,請夏總注意,江與惹事了。這仗著夏總的私生子身份,怎敢做這種荒唐事?”
舞台上,韓輕語臉泛紅暈,低眉斂目,纖手輕撚裙角,目光無意掃向江與。他側顏俊逸,氣宇軒昂,於眾人議論中坦然自若。仿若世事難擾其心。
魏嘉的臉色陰沉至極,目光如刀般射向江與,暗含威脅。江與今晚的行為無疑是與魏嘉為敵,徹底惹怒了他。
天河的人隻記得13年有一位億萬富翁公開示愛韓輕語,卻不知幾天後,這位富豪便消失無蹤,留下巨額遺產無人繼承。
上流社會中,誰不清楚韓輕語早已被魏嘉內定?
這也是為什麽追逐韓輕語的富家子弟越來越少,如今的追求者大多是些年輕氣盛的少年,但這些人怎能與魏嘉相比?
“這個愣頭青,看起來倒是有膽量,可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今晚的行為會招來什麽樣的後果。”有人冷笑。
“沒錯,魏嘉對韓輕語的態度極為敏感,把她當成底線,誰敢碰她,不出三天,就會有麻煩。”
“不過是嘩眾取寵的書呆子罷了,哪裏懂得天高地厚。”
冷嘲熱諷聲不斷。
哪怕是一省狀元,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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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魏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再深厚的背景也無濟於事。
江與在迎新晚會上公開對韓輕語表白的事,不到半小時就在中州大學傳開,甚至天河的一些豪門也有所耳聞。
江與的名字,眾人皆知。
如此衝動,這孩子太衝動了,年輕人熱血尚可理解,但表白前居然沒調查韓輕語的身份?
退一步講,就算韓輕語同意了,她背後的韓家會答應嗎?
不乏有人暗自揣測,韓輕語的事情在天河盡人皆知,隨便找個人詢問,都能得到不少關於她的信息。
知道這些後,江與還敢在中州大學數千新生麵前表白,難道真有什麽倚仗?
能成為一省狀元,絕非易事。
當晚,韓輕語沒有回應,隻是羞澀地離席。
江與剛從迎新晚會離開,就被彥笑笑等人攔住:“江與,你闖禍了,快跟我走。”
彥笑笑在眾人複雜的眼神中,伸手拉住江與,怒道:“才到中州第二天就惹事,江與,你知道韓輕語是誰嗎?”
苗迎夏、陶畢淵、周凱和趙肥默不作聲。
倒是陶畢淵抬頭苦笑道:“盡快離開中州吧,大學不上也無妨。韓輕語身份複雜,追求她的人都在天河一手遮天,跺跺腳中州都得震幾震。”
江與笑答:“無妨,魏家若來,我自當麵對。”
別說天河,即便許道之親至,江與亦無所懼。若真激怒,大可直接踏平魏家,成就築基,各種法術神通,足以令天河膽寒。
江與早有打算,若事態擴大,便遠赴海外,待凝結金丹後再歸華夏。屆時,除非滅世神器,否則無人能傷他。
修仙之人,重在隨心所欲,行事不受任何規矩束縛。實力為尊,弱者理應低頭。
此時,彥笑笑拽了拽江與,急切道:“快走吧,我媽已為你訂好機票,現在還能趕上。”
無論如何,江與身為夏總的私生子,她不能坐視不管。
江與反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彥笑笑一怔,隨即失望地搖頭,夏侯生的私生子,她怎會不知?
難道江與天真地以為,僅憑夏侯生之名,魏嘉便不敢動他?縱使夏侯生親至,對天河魏家,也需三分恭敬。
“江與,你不過是個夏總的私生子,你以為這樣就能嚇退魏嘉嗎?”
彥笑笑終於按捺不住,公開了江與的身份。
“哪個夏總?”
周凱疑惑問道。
彥笑笑沒好氣回應:“江北一帶,有幾個夏總?”
“夏侯生?”
周凱神情更加嚴肅。
十年前,江北夏家曾與馬天宗分庭抗禮。然而,自夏家分裂為左、右兩脈後,其地位急劇下滑,在家族內耗中漸顯頹勢。
即便在江北,夏家依舊占據一定分量,但若到天河,即便是在夏家鼎盛時期,也難入前五之列。
陶畢淵與趙肥恍然大悟,難怪有人敢在迎新晚會上向韓輕語表白,原來底氣來自夏侯生。
趙肥走近,拍拍江與肩膀:“你的膽識令人佩服,但今晚你徹底得罪了魏嘉。如果是普通富家子弟,我還能讓哥哥出麵解決。”
“你得罪的是魏家!”
江與鎮定自若:“我的實力遠超你們所想,魏嘉若知我的身份,別說報複,恐怕會立刻登門求見。”
彥笑笑瞪大眼,覺得愈發荒唐,急切道:“江與,最後一次問你,走還是不走?”
江與搖頭:“替彥姨好意謝過,我行事隨心,魏家何懼?”
留下一句話,彥笑笑跺腳離去。
江與與夏侯生均顯癲狂,彥姨告知夏侯生此事時,他僅淡然一笑,稱無妨。
周凱深吸一口氣:“江與,近來你最好跟著我,有事我能相助。”
心思縝密的苗迎夏眉頭緊鎖,仔細打量江與。
看他模樣,確信不疑。
先前他言辭間流露出的自信與霸氣,令人心生敬畏。
“江與,他究竟是誰?”
魏嘉怒不可遏!
半小時內,他砸毀上百瓶羅曼尼·康帝酒莊出產的幹紅,每瓶價值數十萬。
一眾天河子弟,皆是大氣不敢出。
“在天河,我魏嘉就是天,你們不過如螻蟻。竟有人膽敢挑戰我的權威,在我麵前對韓輕語表白。”
魏嘉幾乎咬碎了牙。
最讓他憤怒的是,韓輕語並未當場回絕,這二十年來,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他的怒火正是因此而起。
魏嘉重重拍了自己的臉頰:“我的臉,還在嗎?告訴我,我的臉還在嗎?”
一名天河子弟顫抖著說:“魏少,已經近三年,您未曾這般憤怒。那不過是個江北雲城來的年輕人,那地方,掀不起什麽風浪。”
魏嘉拿起一瓶六十年代的老酒,猛灌一口,猙獰一笑:“你們可知?方才我親眼見韓輕語臉紅了。”
“十年啊!我追求韓輕語整整十年!”
“她從未在我麵前臉紅過。是我魏嘉無能,無能至極。”
魏嘉聲嘶力竭,模樣駭人,嚇得眾人連呼吸都不敢。
其實,若隻是個毛頭小子對韓輕語表白,魏嘉也不會如此震怒。畢竟中州大學,每周都有三四人用不同方式向她表白。
他所懼怕的是,韓輕語這一次沒有拒絕。
“江與的身份查得如何?”
魏嘉情緒平穩了許多。
身旁之人說道:“仍在調查,一時半會恐怕難以查明。”
魏嘉點頭,眼神陰沉:“隻要韓輕語與誰走得近,我就滅了誰。為她,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
中州大學,宿舍內。
趙肥滿臉喜色地衝進來:“,你打聽的事有了結果,韓輕語報名了跆拳道,這或許是接近她的良機。”
江與點頭:“若我行事太過直接,她恐難接受。不如慢慢來,讓她接納我的存在,需有個了解彼此的過程。”
次日清晨。
韓輕語加入跆拳社的消息在中州大學迅速傳開,無數追求者蜂擁而至。當江與一行人抵達跆拳社門前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驚:門前人山人海,場麵堪比集市,粗略估計約有數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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