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無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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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特琳娜也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她好奇地問:“那您到底想要什麽?”
    江與笑答:“我其實是來談生意的,幾份丹方而已,何須如此大費周章?你們對我發射的那些炮彈價值,足夠換取幾張丹方了。”
    將官仿佛沒聽清,愣愣地看著江與:“您說什麽?”
    江與毫不在意地繼續說道:“我手中有一份藥液配方,可實現大規模生產,調配完成後,能洗筋伐骨,極大增強人體機能。長期服用,更能提升米方異能者的覺醒概率。”
    將官震驚道:“提升幅度有多大?”
    江與思索片刻,豎起一根手指:“一成,也就是說每百人中有十人可能成功覺醒。”
    這名將官迅速平複情緒,恢複談判專家的姿態。他表麵上冷靜,內心卻被江與提供的數據震撼得啞口無言。
    米方投入上千億美元研發尖端藥液,配備各種儀器,才勉強將覺醒概率提升到0.1。而江與手中的配方,據說能讓這一概率提升十倍?
    如此藥液,若真如江與所言,其價值絕非千億可估,恐怕各國列強都會爭搶,甚至可能引發戰爭。
    “那你想要什麽?”
    將官緊張地問。
    江與豎起一根手指:“一百億美元。”
    他提供的配方雖真實有效,但核心材料全球僅他能培育。沒有元母菌中和,即便拿到配方,米方也隻能生產無效藥液。
    “如何證明你的誠意?”
    將官雖然眼神熾熱,但仍保持理智。
    江與早有準備,取出一瓶礦泉水,裏麵裝著少量深藍色藥液。這是他昨晚匆忙調配的,用一顆固元丹代替了元母菌。
    元母菌本質上是一種吞噬天地靈氣的菌苞,所謂的藥液,是利用靈物核心配合元母菌發酵而成的人工靈液。
    雖然未來難以預測,但就目前科技水平而言,還無法找到或培養這種靈物。
    就像幾百年前沒人想到手機、電腦的普及,如今也難保證未來不會發現元母菌的培育方法。
    “這是……”
    將官立刻被吸引。
    江與笑道:“這是我用配方製成的藥液,你可以現場測試。”
    將官接過瓶子,略作思考,示意帳外的人去抓隻野兔。很快,那人拎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野兔進來。
    江與輕輕彈指,一道青光射入野兔體內,原本生機勃勃的兔子頓時血流不止,奄奄一息。
    “藥液的作用是通過攝入富含生命力的液體,使身體更強健,增強各種機能。為何有人能覺醒,有人卻停滯不前?關鍵在於體內生命力的強弱。”
    “為什麽有人體弱多病,而有些人卻百病不侵、身強體壯?”
    將官親自掰開兔子嘴,將湛藍色的藥液全部倒入。靈液入體後,奇跡顯現,瀕死的野兔逐漸恢複活力。它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凱特琳娜瞪大眼睛,目光緊緊盯著兔子的變化。
    江與淡然說道:“靈液在你們看來等同於仙藥,其效果遠超所有已知生物學範疇。服下後立即見效,更重要的是,它可替代戰場上的所有醫療用品,隻要沒當場死亡,飲用後便能迅速恢複活力。”
    “簡單來說,這是一種毫無副作用的興奮劑。”
    將官震驚不已,失態地喊道:“天哪,這是什麽樣的神秘藥液?”
    若能用金錢換取,他們又何須如此興師動眾,甚至出動駐守基地的35架隱形戰機,花費近幾十億美元。
    此刻的江與如同遊走四方的江湖騙子兜售自己的商品,言辭懇切,笑容中透著商人的狡黠。
    “閣下,價格能不能再低一點?”
    將官感到壓力山大,一百億美元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江與平靜地搖頭:“一分不讓,若你們不願,相信其他國家一定對此興趣濃厚。在這方麵,他們會比美國更果決。”
    話音未落,江與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
    凱特琳娜急忙開口。
    她站起身:“你先告訴我們配方,然後現場按配方重新製作一次,隻要效果和之前一樣,我們就購買配方的所有權。”
    他們全然不知,已在無形中落入江與布局。論及靈液造詣,米方如同初學者,毫無經驗可言。這般淺薄,怎能與江與這樣的高手抗衡?
    江與默不作聲,當著二人之麵,從容調配新藥劑。動作間,旁觀者皆為凡俗之輩,未能察覺他在藥液裏摻入了幾分丹粉。
    凱特琳娜眉眼舒展:“兩位將軍共議,定能做出明智決定。”
    江與負手而立:“如何?”
    “好,一言為定!”
    華夏寧縣地處邊陲,經濟雖不發達,卻因風景秀麗,成為富人理想的養老之地。此地有意發展旅遊,近年對車輛、工廠管控愈發嚴格。
    不少靠山臨水之處,逐漸冠以名勝景區之名,今年以來,重點開發工程已達六處以上。
    江福珠寶店內,夫妻二人神色局促,麵對來訪者顯得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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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暖依二十年前與燕京蘇家斷絕關係後,彼此再無聯絡。仿佛血緣盡斷,各自獨立生活。
    今日,時隔二十年,蘇家循跡而來,正式拜訪。燕京蘇家為超級家族,產業遍布三十七省,涉足多個領域。2009年時,家族資產已超千億,堪稱華夏經濟的核心樞紐。
    來訪者名為蘇遠山,排行第七,比蘇暖依年長。曆經歲月洗禮,昔日意氣風發之人如今年過半百,少了世家子弟的張揚,多了幾分沉穩。身為高位者的他,氣度沉穩,話少而決斷。
    “暖依,你那不成才的兒子江與在哪?父親讓我帶你和江與一起去燕京。無論如何,他是蘇家的血脈。”
    蘇遠山語氣溫和卻堅定,透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蘇遠山凝視著眼前這位麵容蒼老、神情疲憊的女人,心中原本的強勢逐漸消退。她是蘇家的成員,自幼生長於此,年輕時美麗動人,曾吸引無數追求者。按理說,她本應與燕京陳家聯姻,以穩固蘇家的地位,然而,她卻因江北雲城一個普通家族的江雲安而毅然與蘇家決裂,遠走他鄉。
    蘇暖依在蘇家中排行第八,身份低微,自小便飽受冷遇與欺淩。二十年來,蘇家幾乎將她遺忘。
    “即便主動示好,蘇家依舊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嗎?”她的聲音透著寒意,蘇家的冷漠早在她與江雲安婚事遭強烈反對時便已讓她心灰意冷。這樣的家族隻看重利益,何須留戀?
    二十年前,江雲安險些被陳家的陳有為致死,而蘇家人隻是冷眼旁觀,至今她仍記得他們嘴角的譏笑。
    那場變故讓江雲安落下終身殘疾,每至陰雨天,他壓抑的痛苦呻吟都深深刺痛蘇暖依的心,使她淚濕衣襟。
    蘇遠山語氣平靜,即使他試圖謙卑,話語中仍難掩傲慢。他微蹙眉頭道:“放肆!你怎敢如此對我說話?莫非是閑居太久,忘了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蘇暖依倔強地抬起頭,用盡全力說道:“我已言明,今生與蘇家再無瓜葛。即便老死,亦互不相關。你們說我丈夫江雲安覬覦蘇家權勢,妄想高攀,但我們夫妻從未依賴蘇家一分一毫,縱使貧困交加,亦不會接受。”
    蘇遠山聞言一怔,二十年過去了,她仍未忘記當初蘇家所說的話語。
    江雲安緊握拳頭,沉默不語。蘇家太過強大,此刻站在他麵前,他感到無比渺小。即便麵對蘇遠山,他也缺乏勇氣說出重話。
    蘇遠山目光如炬,看向江雲安,語氣陡然加重:"這就是你給蘇暖依帶來的生活?在偏遠小城省吃儉用,勉強維持生計。"
    江雲安低頭不語,身體微微發顫,他抬起紅腫的眼,倔強地回應:"這是我江家的事,與你無關。再說,我兒天生非凡,你們這些凡人怎會理解他的潛力?"
    蘇暖依淚眼婆娑,二十年來,她終於敢在蘇家麵前站出來說話:"什麽非凡?不過是你的想象罷了。"
    "六年之前,你兒子江與被診斷出患有重病,不僅你們自身受累,連帶整個江家也遭到了排擠,被逐至邊疆,僅掌管一家小小的珠寶店。"
    "江與?多麽可憐啊。"
    蘇暖依激動喊道:"夠了!即便他再普通,也是我的孩子。他是龍是鼠,關蘇家什麽事?"
    江雲安掩麵抽泣,滿心悲痛。
    "蘇家對我們百般刁難,二十年過去,你們為何還不放過我們?難道非要我去燕京,跪在你們家門口三天三夜,忍受侮辱,才能換來安寧嗎?"
    他強撐起來,拖著受傷的腿,走到蘇遠山麵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蘇遠山身邊的白須老者冷哼一聲,隨手一掌擊出。
    江雲安被震飛,鮮血四濺。
    蘇暖依驚呼跪下,抱住江雲安痛哭:"蘇家,你們是不是要親眼看著我死去?"
    江雲安掙紮起身,將匕首塞入蘇遠山手中:"刺我一次就夠了,我隻有一條命,若蘇家需要,盡管拿去。我江雲安雖無大誌,但也還有些傲骨。"
    蘇遠山扔掉匕首,歎息搖頭:"蘇家若要你的命,何必等到今日。你父親八十歲大壽,所有子女都需出席,你終究是蘇家的女兒,二十年了,也該回去看看父親了。"
    蘇暖依眼神暗淡,若回去,蘇家必定會對江雲安冷嘲熱諷。堂堂燕京蘇家的千金,卻嫁給了一個平凡人,這是蘇家永遠的恥辱。
    她憂慮地瞥了江雲安一眼,內心深知,這二十年來,他承受了多少折磨。江家當年的變故仍清晰如昨,若再次經曆類似打擊,怕是連他也撐不住。
    這道坎,或許將伴隨他終生,難以逾越。
    “告訴蘇養浩,我會去。”
    蘇暖依低聲說道。
    “蘇養浩?暖依,他是你父親。”蘇遠山提高了音量。
    蘇暖依的眼中透著疲憊,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我還有父親嗎?在蘇家眼裏,不過是看著我受苦,然後在我無法忍受時,幸災樂禍地出現譏笑罷了。你們隻想證明,我的選擇是錯的。”
    說完,她走向那位長須老者,目光凜然,一巴掌揮出。卻被老者輕鬆抓住手腕,語氣平靜卻冰冷:“再有不敬之舉,我便廢了你的雙腿。”
    蘇暖依直視對方,毫無退縮之意:“任千絕,你身為隱門中人,竟對我的丈夫出手,若你再敢傷他分毫,我蘇暖依即便豁出性命,也要控告至隱門,讓你付出代價。”
    任千絕閉上雙眼,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傲慢道:“隱門是什麽地方?豈是你這樣的凡人可以觸碰的?別說動他一根頭發,就是殺了他,又有何妨。”
    “自行珍重。”
    蘇遠山留下這句話,隨後轉身離開。
    曆經十年磨難的江雲安,最終還是輸給了蘇家這道坎。蘇遠山帶著任千絕走後,他跪倒在地,失聲痛哭,像個無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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