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沒事兒吧？跟奶奶說……”
    “奶奶，我疼……”
    “哪兒疼，跟奶奶說……”賈張氏急的不得了，可又不敢隨便動棒梗，隻能是俯身在一旁幹瞪眼。
    “傻……傻柱，他……他打我……”
    “傻柱，你還要不要臉，連一個九歲的孩子你都打。”
    賈張氏滿腔的火氣瞬間噴湧而出，得虧離得遠，要不然的話唾沫星子都能直接給何雨柱給淹了。
    “這話怎麽說的，我可是一片好心，這小子手腳不幹淨，今天偷了我的，明天就得偷到咱們院裏，後天保不齊就得偷出四九，走向全國了，我趁著他還沒成江洋大盜之前先給他把這個芽頭給掐了，這是對他好，你說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在這質問我？”
    “大夥聽聽，傻柱說的這是人話嗎？”見說何雨柱不過，賈張氏也不傻，開始對著院裏眾人博取同情，“東旭啊，你怎麽走的這麽早啊，你要是在天上，就睜開眼看看啊，這才兩天，他傻柱就欺負到咱們這孤兒寡母的頭上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不得不說，賈張氏的這一招還是比較好用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總是會濫用那點同情心，站在賈張氏這邊，去進行所謂的道德綁架。
    “不是我說你，傻柱，你這可有點不地道了啊……”還是那個好挑事兒的刺兒頭張衛民，接了下句就開始指責起何雨柱。
    “本來就輪不到你說我，你算老幾？張衛民，我承認我何雨柱人品不算好，可要說這四合院還有沒有比我更差的，那你張衛民第一個根本沒跑，還好意思腆著臉說我……”
    “傻柱，你……”
    “怎麽？想打架？”何雨柱直勾勾的瞪著張衛民，“正好我今天一肚子的火，那就你來吧。”
    “我是文明人，不能跟你幹這打架的勾當……”
    “狗屁。”何雨柱根本就不慣著，一句話給懟了回去，“挨揍的時候你談文明了，剛才嘚啵嘚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合著文明人就就你這個德性？”
    “我不跟你計較……”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張衛民隻能是活生生的咽下這口氣。
    “不計較就滾一邊去兒，別在這礙我的眼，見了心煩……”
    張衛民不敢再回話，灰溜溜的跑了回去。仨大爺不牽頭，院裏根本就沒有人能直接跟何雨柱硬杠，能耐大的打不過何雨柱，打的過何雨柱的沒何雨柱能耐大，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何雨柱孑然一身，就一個妹妹，妹妹一旦嫁出去，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根本就不用在意任何後果，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一幫人在見了張衛民的遭遇以後，瞬間就沒了給賈張氏說話的想法。
    “大夥這是怎麽了？現在都是新社會了。”見大夥沒了替自己說話的意思，賈張氏趕緊又變了說法，“現在可是新社會了，不是讓咱們老百姓自己說話嗎？怎麽還能有這喪盡天良，欺男霸女，違法亂紀的事兒……”
    “得了得了，你啊，還是趕緊歇著吧……”何雨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還喪盡天良，欺男霸女，套一句三大爺的話，你那點水就別在這顯擺了，要說違法亂紀，頭一個該被抓起來的就是你孫子棒梗，小小年紀不學好，拿偷東西當家常便飯，也就是現在還小，再過幾年，鐵定少管所的料。”
    “你胡說，你胡說……”氣急敗壞的賈張氏費力的站起身來衝向了何雨柱，張牙舞爪的樣子擺明了是要教訓一下何雨柱。
    “老太婆，你再往前一步，別怪我下死手，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動起手來這手裏可沒個準，萬一，我是說萬一啊，稍微狠了一點的話，你這條命可就不好說了，劉光齊現在可還在醫院躺著呢，他摔了一次就成這樣了，你猜你能摔幾次？”
    聞言，賈張氏愣在了原地，腦補著自己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慘不忍睹的場麵，頓時打了個激靈，後退了幾步。
    “沒事兒了吧？沒事兒都散了吧，幾點了，不歇著啊？”
    不在意現場任何人的反應，何雨柱轉身回了房間，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
    不過十幾分鍾，何雨柱的門又被人給推開了……
    “柱子……”
    “一大爺啊……”何雨柱嘴裏叼著個牙簽，完全就是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柱子，你看你這是什麽樣子？”見狀，易中海皺了皺眉頭，心裏十分不滿。
    “有問題嗎？”何雨柱掃視了自己全身上下，“我不一直這樣嗎？”
    “柱子，你是怎麽了？這兩天沒完沒了的折騰……”
    “一大爺，你先等一下。”何雨柱抬手叫停了易中海，“你該不會是專門來數落我的吧？”
    “這是什麽話，我是為了你好。換了別人，我都懶的多說一句。”
    “那真應該好好謝謝您了。”何雨柱十分不屑的說道，“您這為別人好的方式還真是挺少見的。”
    “有話就說，擱那陰陽怪氣兒的幹啥？”
    “那天開會你不是沒在現場，什麽情況你不清楚，二大爺三大爺明擺著就是針對我！我要是不反抗，以後在四合院得被壓死，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這都是誤會。”易中海連忙解釋了一句，“老劉跟老閆也隻是想要個麵子而已，骨子裏沒那麽多壞心眼的。”
    “誤會？您說的可夠輕巧的。”何雨柱正麵懟了回去，“哦，就他們要麵子，我就沒臉沒皮？我算是看明白了，您這幾個大爺就根本拿我不當回事兒，這樣更好，我也不用顧忌什麽，以後在院裏，不惹我呢，咱們相安無事，惹到我了，誰也別想好。”
    “柱子……”易中海加重了語氣，好似訓斥了何雨柱一句。
    “一大爺，您呐，也別在這跟我矯情，沒必要，我就這個脾氣，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您了，您回吧，今兒不管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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