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保衛科的同誌處理一下總比咱們院裏處理要來的快一點……”
    “好，我同意。”雖沒有證據，但從許大茂的反應來看，這事兒鐵定就是許大茂，沒跑兒，所以賈張氏當即應下了易中海的決定。
    反觀許大茂這邊，就沒賈張氏那麽痛快了，沒證據歸沒證據，可保衛科那是什麽地方，那裏的人可沒什麽心軟仁慈可言，沒證據都能硬生生的掰開嘴掏出證據來。上一世何雨柱拿走許大茂褲衩，編故事那事兒真的不能再真了，就連何雨柱自己都快相信了。就是因為易中海說要交到保衛科，何雨柱這才吐露了實話，許大茂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提起保衛科來，心頭一樣犯怵。
    “許大茂，有問題你就說，別吞吞吐吐的，耽誤大家的時間。”
    “要我說這事兒就別麻煩廠裏了，咱們院裏自己解決吧。”權衡之下，許大茂還是不得不放低了姿態，“廠裏的同誌那麽忙，哪有空管我們這院裏這雞毛蒜皮的事兒。”
    此言一出，就代表了這件事兒就算不是許大茂親口傳出去的，也跟許大茂有莫大的關係，這讓院裏一片嘩然。
    “大茂，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麽好？我這還巴巴的給你說話呢，你這不一下子就把我裝進去了嗎？”劉海中瞬間倒戈，上演了一出“大義滅親”，“許大茂的行為嚴重破壞了咱們院裏的安定與團結，一定要嚴懲許大茂。”
    “二大爺，我隻是說不想麻煩廠裏的同誌，也沒有承認這件事兒就是我幹的……”
    “別扯那些沒用的。”劉海中甩了下手，“你要不是做賊心虛你會怕去保衛科？你在咱們院裏就是個害群之馬，等著受處罰吧。”
    “許大茂這是嚴重的道德品質問題。”易中海接了茬直接就給許大茂摁死了，“咱們這樣，讓許大茂給秦淮茹當麵道歉，然後再賠償秦淮茹十塊錢。”
    “十塊錢不夠，得二十。”劉海中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沒錯！二大爺說的對極了。就該這麽辦……”賈張氏這會兒又跟劉海中統一了意見。
    “二十？您幾位弄死我得了。”許大茂聽到這個數字，瞬間就炸了，“娶個媳婦兒才用給女方多少錢？您幾位讓我賠給秦淮茹二十？算了，還是去保衛科吧，反正這事兒不是我幹的，愛怎麽著怎麽著吧。”
    易中海歎了口氣，暗道，老劉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十塊錢還不夠？還得再添一把，這下好了，給許大茂逼急眼了，可埋怨歸埋怨，易中海還是打了個圓場。
    “老劉，老嫂子！二十確實是有點多了，我看十塊錢就已經夠了，一是給淮茹點補償，二呢，也是給許大茂一個教訓，以後別在院裏惹是生非，怎麽樣？”
    二十變成了十塊，落差之下，許大茂選擇了同意，十分不情願的應了下來
    “就這樣吧。”
    “老嫂子，你呢？”易中海看了看賈張氏。
    “少了點，不過看在一大爺您的麵子上，就這樣吧。”十塊錢的意外之喜，賈張氏又怎麽可能不同意呢？
    “行，那這麽定了，許大茂當眾給秦淮茹道歉，然後賠償秦淮茹十塊錢！都散了吧……”
    又是一場鬧劇，不過對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挺樂嗬的，晚上除了造小孩以外又沒有別的娛樂活動，免費的戲不看白不看……
    散場以後回到家，看著手裏的大黑拾，賈張氏的嘴樂的根本就合不攏。
    “媽，差不多得了啊，您準備看一宿啊？”
    “我巴不得摟著它睡覺。”賈張氏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錢上的汙漬，“淮茹，今天這事兒算是給我提了個醒，以後有事兒你負責哭，我負責鬧，或多或少都能弄來點東西，這日子就好過了。”
    “媽，那院裏人該怎麽看咱們？咱還有臉在院裏待嗎？”
    “愛怎麽看怎麽看。”賈張氏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要臉不當飯吃，這兩三年咱們可是真真兒的餓過肚子，餓肚子的滋味它不好受，要那點所謂的麵子那不是活受罪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
    “別可是了……”賈張氏大手一揮，直接拍了板，“這事兒聽我的，就這麽定了。”
    “好吧。”
    賈東旭剛走沒多久，秦淮茹的思想上還沒有轉變過來，現階段並不如幾年以後，敢跟賈張氏橫眉立目，吹胡子瞪眼的。
    回到房間的許大茂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兒，這會兒已經完全想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老太太那兒肯定是傻柱攛掇著告訴秦淮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賈婆子來找自己的麻煩。不然的話，老太太基本上不管閑事，怎麽可能獨獨在秦淮茹的事情上說話呢。
    想到這，許大茂一個鯉魚打挺，不過沒打起來，站起身以後這就要出門去找何雨柱算賬，可當手碰到門的那一刻，許大茂猶豫了。
    “奶奶的，我現在去找傻柱屁用沒有，弄不好還得挨頓揍，易中海那個老東西直接給我定了性，有什麽事兒根本就沒人幫我……”
    想到這，許大茂放棄了立時報仇的想法，輕輕的把門開了一個縫隙，看見斜對麵何雨柱後牆上的高窗，咬著牙喃喃自語道。
    “等著吧，傻柱，我要不把你整的管我叫爹，我就不姓許……”
    一牆之隔的何雨柱今兒晚上可是睡的特別踏實，好好的整了一把許大茂，也算是給之前給自己搗亂的事兒出了口氣，不過這充其量隻是收點利息而已，大頭還在後麵呢……
    “老頭，又見麵了……”
    睡夢中，何雨柱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說吧，讓我給你辦什麽事兒？”
    “時機未到……”
    “不就三件事兒嗎？弄的神秘兮兮的，不說我還懶得聽呢。”何雨柱撇了撇嘴，“有個事兒我問你，婁曉娥喜歡我這個我清楚，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要說從香江回來以後的婁曉娥會這麽主動我相信，可現在的婁曉娥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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