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你在哪兒啊，我有點害怕……”
    婁曉娥順著聲音找了過來。
    這一幕可不能讓婁曉娥看見，拎起裝著許大茂衣物的袋子，何雨柱快步迎上了婁曉娥。
    “雨柱，你去哪兒了？”
    “沒事兒了，走吧。”
    “許大茂呢？”
    “扒光了扔那呢。”何雨柱指了指身後的方向。
    “我怎麽沒看見？”婁曉娥順著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扒光了能讓你看見？那我不是吃大虧了。”
    “去你的……”婁曉娥翻了個白眼，“你把他給扒光了扔那會不會有事兒啊？”
    “能有什麽事兒？現在沒冷到那個份上，凍不死他的，讓這小子整天找我麻煩，明天我就找一幫大老娘們兒好好臭臭這小子。”
    “那……”
    “別那那了……”何雨柱伸手摟住了婁曉娥的腰，“回家回家，你不還沒吃飯呢嗎？餓壞了招我心疼不是？”
    “別這樣，這是在外麵。”婁曉娥有些不好意思。
    “大晚上的又沒人看見，怕啥？走了走了……”
    “雨柱，吃飯了。”婁曉娥把鍋從爐子上端了下來，盛好了小米粥端到了何雨柱的麵前，“先別笑了，打從回來你就一直在那笑，不累啊？”
    “不……累。”何雨柱拉了個長音，“我一想起許大茂明天白天會遇到什麽事兒，我這兒高興勁兒就甭提了，媳婦兒，你是不知道，廠裏那幫結了婚的老娘們兒……”
    見何雨柱臉上複雜的表情，婁曉娥也來了好奇之心。
    “那幫老娘們兒怎麽樣？”
    “瘋起來可太厲害了。”何雨柱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別說今天晚上我給許大茂扒了，就算我沒幹這事兒，明天大白天那幫老娘們兒就敢直接給許大茂看看瓜。”
    “有沒有那麽誇張？”顯然，婁曉娥對何雨柱的話保持一定懷疑的態度。
    “打賭不？”
    “不打，趕緊吃你的。”婁曉娥對著何雨柱示意了一下粥碗。
    何雨柱端起粥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兒鑽了鼻子，餘光望去，見婁曉娥似乎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瞬間知曉了婁曉娥心中所想。
    仰頭幾大口麻利兒的喝了進去，喝完不忘砸吧砸吧嘴。
    “味兒不錯，別說，細品之下，還有種糊香糊香的味兒，我就得意這一口。”
    “真的啊？”聞言，婁曉娥大喜過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還有不？再來一碗。”
    “有有有……”婁曉娥高興的又給何雨柱盛了一碗，隨即雙手托腮支在飯桌上，一臉期盼的看著何雨柱。
    婁曉娥此舉讓何雨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婁曉娥的話印證了何雨柱的猜測。
    “你想吃的話我以後天天給你做，就按你這個口味兒來。”
    “那倒也不用。”
    “你不喜歡啊？”婁曉娥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下來。
    “哪兒能呢，剛不說了啊！我就得意這口，隻是你看我本身就是個廚子，哪兒能讓你老是做飯呢。”
    “那你在外麵累了一天，回家肯定得好好歇歇啊！我是你媳婦兒，給你做個飯還不應該？也不能光你給我做不是。我決定了，既然你喜歡，以後我做的菜都按照你這個糊香的標準來，保證你能把嘴給吃歪了……”婁曉娥一臉興奮的樣子，“雨柱，以後你想吃什麽就跟我說。”
    “好……好吧。”何雨柱一臉複雜的表情，不知道下一句該接些什麽才好。
    “多喝點兒，我的這碗也給你……”婁曉娥十分高興的把自己的那碗也倒給了何雨柱。
    “嗯，好……好……”何雨柱小口的往嘴裏抿著小米粥。
    “你說我明天做點什麽給你吃好呢？”
    “呃……什麽都行……”
    “要不……不行……還是……嗯？也不行……”沒等說出來，婁曉娥接連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何雨柱在一旁陪著笑，安靜的往裏嘬著小米粥……
    轉天……
    “介是誰呀，看著麵熟呀。”
    軋鋼廠熟睡的許大茂身旁圍著一堆人對著許大茂評頭論足的。
    “謔，介一身兒味兒，介是喝了多少了啊？”
    “我天，恁倆就別擱這說相聲了，介不是放電影兒的許大帽兒嘛……”
    “恁認識？”
    ”我哪兒認識去，就是見過兩次麵兒，奇了怪了，介許大茂就沒個家人兒，擱這碎一晚上兒就沒個人找？”
    “介誰知道去……”
    “呦，許大茂兒這睡眠著實不錯……”何雨柱從人群後麵擠了進來，“靠個牆睡這香啊？”
    “何師傅，早啊，吃了沒？”
    “吃了，您內……”何雨柱隨口回了一句，“許大茂這還真涼快哈。”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擺明了是說許小茂呼吸新鮮空氣的事兒，都有這麽一大堆人看熱鬧了，何雨柱也就用不著再去找人了。
    “嗯……”許大茂像是魘著了，腦袋忽的動了一下，“冷……嗯……冷……”
    身子動了幾下以後，許大茂醒了過來，睜眼一瞧，麵前黑壓壓的一片，這都是什麽東西？拍了拍腦袋，再仔細一看，我天哪，一大幫人，足足幾十號子人圍著自己，許大茂立時清醒了過來，這才覺得下半身嗖嗖的冒著涼風，低頭看了一眼，腦袋瞬間就炸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巴山楚水淒涼地，幾縷毛發隨風去。
    “哎，許大茂兒，你昨兒喝了多少啊。”這麽高興的時刻，何雨柱當然得少不了落井下石這項任務了。
    “傻柱，我現在沒空跟你廢話，你給我發信息等著……”
    許大茂也顧不得丟不丟人了，把上衣脫下來捂住了下半身，這就要鑽出人群離開……
    “許大茂，你這人怎麽不識好歹啊？”眼疾手快的何雨柱一把就抓住了許大茂的胳膊。
    本身這許大茂跟何雨柱就差著行市兒，這會兒許大茂還得再顧著自己下半身的衣服，根本就沒多餘的力氣來掙脫何雨柱的控製。
    “傻柱，咱倆的事兒以後再算，你讓我先走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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