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肚子的滋味兒它不好受，尤其還是鍋包肉這麽一個純肉的菜，誰看了不饞？”
    薑天養覺得二大媽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便轉頭又看向了何雨柱。
    “主任……”
    “誰敢欺負我家柱子，我跟他沒完……”何雨柱想好的說辭剛到嘴邊，沒等往外說呢，老太太拄著拐棍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老太太，你怎麽出來了，這沒你的事兒，你回去歇著吧。”何雨柱上前迎了一下，扶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您好啊……”薑天養對附近居住的高齡老人還是頗為熟悉的。
    “你是小薑主任？”老太太仔細辨認了一下。
    “老太太好記性，我就是街道的小薑主任。您這是？”
    “有人欺負我孫子，做太太的我當然得出來了。”老太太並沒有因為薑天養的身份而有所收斂，依舊是鉚足了勁兒的往外說著。
    “您孫子？”薑天養看了眼何雨柱，“何雨柱是您孫子？”
    “哦，是這樣……”婁曉娥解釋了一番，“我家雨柱看老太太一個人孤苦無依，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經常過來照顧一下老太太，久而久之，老太太就拿我家雨柱當親孫子了。”
    “這樣啊……”
    婁曉娥的解釋讓薑天養不由得對何雨柱產生了一絲好感。
    “何雨柱同誌，這樣，你先讓老太太回房，老太太年齡大了，再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有點什麽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
    “行……”何雨柱應了下來。
    “我呀，不走……”老太太晃了晃頭，“剛才我全都聽見了，誰敢冤枉我家傻柱，沒門兒……”
    “老太太哎，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有辦法解決，你忙你的就行。”何雨柱再次勸了一句，真要是鬧起來，老太太在這杵著，反而會讓自己束手束腳。
    “傻柱，我跟你說，我可看見了誰把盤子給打碎的。”
    “老太太，您別開玩笑了……”
    “太太我才沒空跟你開玩笑。”老太太拎起拐棍輕輕的在何雨柱頭上敲了幾下，“不就是那盤鍋包肉，我沒說錯吧？”
    “沒說錯，您接著往下說……”
    “盤子是劉家端菜的那倆小子給打碎的。”老太太慢條斯理的把答案說了出來。
    “老太太，你這可是張嘴就來，把責任推到我兒子身上，你還真好意思。”劉海中聽到這，立馬就不幹了，身上殘存的那點酒勁兒讓劉海中把脾氣對準了老太太，“你可別仗著你歲數大就能為所欲為。”
    “劉海中同誌，注意你的言辭，你還有點尊老的意識沒有？”
    “是，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您別生氣。”劉海中沒有二話，立馬就道了個歉，“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您說老太太偏袒傻柱，這個沒什麽好說的，可不能因為偏袒傻柱，就把責任推到我倆兒子的身上……”
    “老太太，您這麽說是您真看見了，還是？”薑天養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再次問了老太太一嘴。
    “那還能有假，你們跟我來……”老太太拄著拐棍走到了許大茂外牆通往中院兒的拐角處，地上擺著一個醃鹹菜的小水甕，“東西就在這甕兒後麵。”
    聞言，何雨柱上前把水甕給搬開，果不其然，打碎的盤子，弄髒的飯菜映入了大家的眼簾。
    “薑主任，這事兒已經水落石出了吧？”何雨柱指了指牆角。
    薑天養剛想點頭，又被二大媽說的話給硬生生的止住了。
    “主任呐，這可證明不了什麽，盤子菜在這，隻能說傻柱沒吃，可不能說這盤子不是傻柱打碎的啊，至於說是我家光天光福打壞的，那更是沒有的事兒，您好好想想，老太太一把年紀了，看不清楚不也是常有的事兒？”
    “告訴你，他二大媽，太太我雖然年紀大了，可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不信，你現在就把這倆小子叫出來……”老太太提起拐棍指著二大媽的鼻子說道。
    “老太太說的對。”薑天養跟了一句，“老劉，把你倆兒子叫出來，是與不是一問便知。”
    “兔崽子，跑哪兒去了，還不趕緊滾過來？”劉海中眯著眼在院裏找了一圈，這才發現了藏在角落裏，離自己最遠的倆兒子。
    兄弟倆的年齡還是小了點，雖然做壞事兒的時候手腳麻利，沒什麽問題，可一旦要是當麵跟苦主對質，這心理素質可就差了一籌了，更何況是在這麽多人麵前，眾目睽睽之下，更是讓兩人怕的不行。
    兄弟兩個幾乎是一步一步挪到了劉海中的麵前。
    “兔崽子，磨磨蹭蹭的你想幹什麽？”劉海中一時興起，在兩個兒子身上各踹了一腳。
    見劉海中如此對待兒子！薑天養也不做他想，畢竟這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比劉海中更狠的薑天養也不是沒見過。
    “老劉，你先別生氣，讓我問他們倆幾句話。”
    “您問，您問……”劉海中點頭哈腰的回應著，待回過頭看向兒子的時候立馬就挺起了腰，“我跟你倆說，領導問話你們就照實了說，要是敢撒謊！看我怎麽收拾你們！不把你們打的個皮開肉綻，我就不是你們爹。”
    “是是……”兄弟兩個著急忙慌的點著頭，就那頻率，好像脖子是機器的一樣。
    “你們啊，別緊張，我隻是來了解了解情況而已。”薑天養先行安撫了一下，“問到什麽，你們就實話實說，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哦……”
    “好了，我現在問第一個問題，盤子是不是你們打碎的？”
    這麽大的陣仗，讓劉光天一下子就破了防，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而稍稍有些抵抗力的劉光福按照自己的想法搖了搖頭。
    “看來這事兒還真跟你們家的倆兒子有關。”薑天養立刻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主任呐，這能證明什麽？孩子還小，也有可能是因為害怕……”
    這次，薑天養沒有在讓二大媽說完。
    “既然你們堅定的認為這件事兒是何雨柱同誌做的，那就把證據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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