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瞧我這嘴，就是管不住自個兒……”
    “扛板凳的是什麽？”婁曉娥不知道這兩個老女人搞的什麽名堂，開口問了一大媽一句。
    “這個扛板凳的啊……”一大媽猶豫了一下，“哦對，扛板凳的就是扛著板凳找活兒的力巴。”
    “力巴不是男的嗎？”婁曉娥越聽越糊塗了。
    見婁曉娥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一大媽立馬就轉開了話題。
    “這個師傅的手藝還真挺好，我家裏的家具也舊了，有空我也得打兩件兒……”
    見一大媽並不想說，婁曉娥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記好了這個詞兒！想著等晚上何雨柱回來的時候問一下。
    “差不多了……”木匠師傅那邊細細算了一下，把需要的成本給婁曉娥羅列了出來，“你看一下，價錢沒問題的話咱們就動工。”
    “師傅，這個我不做主，您去問一下二大媽，她覺得行就行。”
    “嗯？”木匠師傅疑惑的看著婁曉娥，眼神中好像是在問，你家換門兒讓別人做主幹什麽？
    “師傅，你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哦，好，我去看看……”木匠師傅也不做他想，從旁邊繞去了後院劉海中的家裏，找到了二大媽，“七嬸兒……”
    “誌成，怎麽了？”二大媽從房間走了出來，從腰間係著的圍裙上擦著手。
    “七嬸兒，這是怎個事兒，我把算好的成本給主家兒看，主家兒卻讓我來找你？”
    “別提了，早那會兒我忙著給老劉做飯，就沒跟你說，這家兒可不是東西了，在街兒領導那告你七叔的刁狀，害得你七叔沒了院裏二大爺的位置，還得再賠他一扇門兒。”二大媽把自己說成了受罪苦主，完全跟何雨柱掉了個個。
    “那我不給她幹了，我這就跟她說。”木匠師傅轉身就往中院走。
    “你看你，這孩子你急什麽，你得幹。”
    “七嬸，你？”木匠師傅不明白二大媽這是什麽意思。
    “誌成，你這孩子，就是太實在了，你說老劉已經應了街道的領導，不找你不也得找別人嗎？你這還知根知底兒，別人還保不齊出什麽價呢。”
    “這倒是。”木匠師傅點了點頭。
    “另外，誌成，你啊做門兒的時候別那麽實在，趁不注意的時候偷點兒工，減點兒料……”
    “可是師父沒教過啊。”木匠師傅撓了撓頭。
    “看你這笨勁兒，別用好木頭，少用點兒木頭，不懂？隻要看上去像樣兒不就行了？反正這門兒安上了，壞了就不是咱們的事兒了。”
    “可是……”木匠師傅一臉為難的樣子，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二大媽的要求，“行吧，我看著來。”
    “這就對了，那你去忙吧，中午別走了，在我這吃飯……”
    木匠師傅返回了中院。
    “怎麽樣？”婁曉娥問了一句。
    “已經應了。”
    “行，那就動工吧。”
    “這樣吧，尺寸我這有了，這門兒我回去給你做，做好了我給你送過來，也免得在這個院一直待著，影響你們上班。”偷工減料的事兒可不得在四合院裏幹，院裏這麽多人，保不齊誰看見跟主家一說，以後還幹不幹活了？所以這木匠師傅想著回家幹這件事兒。
    “行，怎麽著都行。”婁曉娥不疑有他，痛快的應了下來。
    “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天，我把門兒給你送過來……”
    “成嘞，麻煩師傅。”婁曉娥客氣了一句。
    “不麻煩，我先走了……”木匠師傅心事沉重的離開了……
    門兒的事兒暫時告一段落，何雨柱又沒在四合院，婁曉娥自然不會在院裏聽一大媽和賈張氏扯閑篇兒，胡亂找了個理由把門兒一關，隨後就去了廠裏，不過這麽來回一折騰，一上午的時間也就過去了，到了廠裏已經是中午飯點兒的時候了。
    “雨柱……”
    何雨柱負責的中午飯兒已經做好，這會兒正在桌子旁悠閑的喝著茶水。
    “門兒這麽快就完事兒了？”
    “哪有這麽快……”婁曉娥走進後廚，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何雨柱的身邊，“師傅已經量完尺寸了，說是回去給做，三天的時間做好了給咱們送過來。”
    “回去做？”何雨柱察覺出了一絲不太尋常，“那木頭的事兒他怎麽說？”
    “成本他已經算出來了，木頭的話說是用鬆木，其它的什麽也沒說，就說三天以後把門兒給送過來，有什麽問題嗎？”
    “按理說應該在主家兒這做的！木材有主家兒來定，施工的同時讓主家兒也一旁親自看著，中間要是有什麽要求，隨時說，能改的盡量改，保證最後的成品能在最大程度上滿足主家兒的要求才對。”何雨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可他這個木頭他想自己弄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回家去做，這就不合常理了，就不怕出什麽問題，主家兒不滿意要求返工？”
    “聽你這麽一說倒也是，難不成劉海中想在門兒上做什麽手腳？”
    “不知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不過對咱們來說都一樣，願意麻煩呢，咱就讓他再麻煩一回，反正咱又不著急換門兒，你說呢？”何雨柱端起茶缸子喝了口，毫不在意的說著。
    “嗯，都聽你的……”
    “餓了吧，等著。”何雨柱放下茶缸子拿起自己的飯盒走到了大鍋菜的旁邊。
    “師父，這兒有塊肥的，您給師娘盛著。”馬華正在給工人們打著菜，趁著沒人注意，把一早單獨放在一邊的幾塊肉連帶著一大勺的白菜全都舀到了何雨柱的飯盒裏。
    何雨柱也不客氣，接過飯盒後又走到籠屜處拿了兩個白麵饅頭端到了婁曉娥旁邊的桌子上。
    “趕緊吃，熱著呢。”
    “你吃了沒？一起吧。”婁曉娥把飯盒往中間推了推。
    “我剛才嚐了幾口差不多了，你趕緊吃……”
    “何師傅……”
    “成秘書，找我有事兒？”
    “李廠長讓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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