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兒？”
    “你知道消息不？”
    “什麽啊？”劉嵐沒頭沒腦的來這麽一句讓何雨柱很是不解。
    “就咱們後廚的副主任。”
    “田有利啊，他怎麽了？”何雨柱往椅子背上靠了靠。
    “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我也天天在後廚待著，我怎麽不知道？”聽到這八卦消息，何雨柱來了興趣，剛靠在椅子背上的架勢立馬就坐正了。
    “過年的事兒你上哪兒知道去，沒看田副主任到現在都沒來上班嗎？”
    “聽說好像是過年出了意外，讓鞭炮給崩著了，在家歇著養傷呢，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哪年不得有個幾起。”
    “屁，說的好聽。”劉嵐小聲啐了一口。
    “這還叫說的好聽？那田有利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這麽罪大惡極？”
    “傻柱，我跟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講。”劉嵐再次壓低了聲調。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莫名的有些想笑，一般這句話隻要一說出來，就表示消息已經外露，想保密那是門兒都沒有的事了。
    “放心，我肯定不和別人說。”何雨柱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田有利勾搭人有夫之婦，讓人給揍成這樣的。”
    “不會吧？”對於劉嵐的說辭何雨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田有利平時那麽精的人能幹這種事兒？”
    “你們男的不都這樣嗎？家裏養個賢惠的，外麵養個漂亮的……”劉嵐嘟囔了一句。
    “別胡說八道，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樣，別拿我跟別人混為一談。”
    “口誤，口誤。”劉嵐輕輕拍了拍嘴。
    “不是，你這小道消息準不準，你可別整那捕風捉影的事兒，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的，那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輕易不傳小道消息，可隻要從我嘴裏說出來，那鐵定是八九不離十了，田有利平時風評就不好，這種消息又傳出來，沒跑。”劉嵐一本正經的樣子，仿佛這件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得，沒跑沒跑，可這種事兒你跟我說幹什麽？跟我又沒關係，我跟田有利的關係可沒那麽好。”
    “怎麽就沒關係了？”劉嵐感歎了一句，“傻柱這個名字還真是沒叫錯，你也不想想，田有利這可是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消息漏出來以後你覺得廠裏能沒點兒表示，還能讓他安安穩穩的坐著這個食堂副主任？”
    “這咱哪知道，廠裏沒正式下發通知，這就是個未知數。”何雨柱心裏很明白劉嵐說的是什麽意思，可像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兒不到最後時刻隨時都會迎來反轉，想歸想，可要是提前說出來根本就沒什麽意義，領導不點頭，再腦補也白搭。
    “別未知了，趁著現在你得趕緊行動起來。”
    “嗯？”何雨柱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心裏大概有了一個譜，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何師傅，該掌灶了……”
    “好，馬上……”何雨柱應了一句，“劉嵐，我得忙了，有話等忙完再說。”
    “傻柱，我可是特意來提醒你的。”劉嵐強調了一遍，“你上點兒心，別拿著不當事兒，聽見了沒？”
    “知道了……”何雨柱拎起大勺就忙活了起來……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又聊起了劉嵐說的這件事兒。
    “雨柱，你的意思是劉嵐是故意這麽說的？”婁曉娥手裏拿著半個蘋果，小口小口的吃著。
    “按照我對劉嵐的了解，她雖然嘴碎，可平時說的都是這張家長李家短的雞毛蒜皮事兒，很少會聊這種職位變動的問題，就更別說會把沒定性的事兒拿出來吆喝了，這不符合劉嵐的性子。”
    “那劉嵐這麽做的意義在哪兒？”
    “不知道。”何雨柱搖了搖頭，“不過要是讓我大膽推測的話，或許劉嵐來找我是經過別人授意的。”
    “授意？誰？李副廠長？”
    “除了他還有誰？”何雨柱反問道。
    “那李副廠長是想告訴你，田有利走了的話，由你頂替他的位置？”
    “這裏麵的事兒就耐人尋味了，一般廠裏有重要的事兒都是成秘書來找我，劉嵐來找我就表示……”
    “表示李副廠長想讓你知道這個消息，但又不是正式的通知？”順著何雨柱的話，婁曉娥接著說了下去。
    “應該是，要按照這個邏輯的話，我能想到的，這麽做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何雨柱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讓你先去找他，好跟你要錢。”婁曉娥先一步說了出來。
    “沒錯。”
    兩口子靠腦補把實際情況猜了個大概。
    “雨柱，那你是怎麽想的？”婁曉娥開口征求了一下何雨柱的意見。
    “真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肯定不能放過，一個蘿卜一個坑，現在想升個職太難了，要麽等人調走，要麽等人犯錯，要麽等人退休，這三樣哪個都得耗不少時間，成績再優秀也挪不了人家的腚，除了老老實實等著，沒別的辦法。”
    “可這是咱們兩個在房間裏說的悄悄話，不見得就是真實情況，萬一隻是咱們想多了呢？”怕何雨柱白高興一場，婁曉娥提前給打了個預防針。
    “這個好辦，隻要一問李副廠長就能知道實際情況了，要是跟咱們想的一樣，李副廠長不可能沒有表示的，就算是咱們想多了，頂不過挨幾句批評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成，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幹。我沒有意見。”
    “可……”何雨柱臉上有些為難。
    “可什麽？”婁曉娥問了一句。
    “可問題是李副廠長那不是三五十塊錢就能把事兒給辦的了的。”說著，何雨柱皺了皺眉。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兒呢，不就是錢嗎？過年那會兒王連順不是送來三根小黃魚兒嗎？拿著用就行了。”婁曉娥毫不在意的說道，“錢這玩意兒，花是錢，不花就是紙，放在家裏閑著也是閑著，能讓你當上副主任的話，這錢花的可太值了，要是不夠的話我那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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