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嗎？”婁曉娥認真的詢問著。
    “這能讓咱們女人保持充足的體力，這樣生孩子的時候才不至於因為沒力氣生不出孩子來，那可是要命的大事兒，千萬不能馬虎。”牛翠蘭著重的強調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哦，好。”不知道從哪裏，婁曉娥找來了紙和筆，認真的記著牛翠蘭所說的要點。
    “還有就是……”
    說的認真，聽的仔細，一來二去的，一兩個小時轉瞬即逝，婁曉娥還沒聽夠呢，就到了上班時間點兒。
    “翠蘭，今兒個就回去了，晚上去我那吃飯，咱們再接著聊。”意猶未盡的婁曉娥對牛翠蘭發出了邀請。
    “嫂子，今天不行，改天吧，我還得跟著栓子回趟娘家，好容易歇一天，讓栓子回家給我爸媽做頓飯。”牛翠蘭麵露為難的婉拒了婁曉娥。
    “那行，那就改天。”被拒絕的婁曉娥難免有些失望，“對了，栓子兄弟是在同福樓做飯吧，你要是沒空的話，哪天我跟雨柱一起去看你們也行。”
    “成，我跟栓子柱的地方離同福樓沒幾步道兒，遛個彎兒的功夫就能到，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牛翠蘭欣然的接受了婁曉娥的提議。
    李二栓也沒有多待，婁曉娥跟雨水去了廣播站沒多久就和何雨柱道了別，帶著老婆孩子去找自己的連襟去了。
    下了班，四合院……
    “老劉，你這是怎麽了？氣成這個樣兒？誰惹你了？”二大媽撩開裏屋門上的簾子，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八仙桌旁臉色不善的劉海中。
    聞言，劉海中沒有說話，依舊是坐在座位上喘著粗氣。
    “你看你這人，有話你就說，憋在心裏算怎麽回事兒？把自己給氣壞了，值當的？”
    “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吃飯那會兒，我聽到這個消息，氣的我是一點都吃不下去。要不是有工友在旁邊看著，我都得把飯盒給扔了。”
    “什麽消息？能讓你這麽生氣？”二大媽把腳邊不遠處的抹桌布給拾了起來，重新放回到了八仙桌上。
    “傻柱，就今天上午，就今天上午，竟然成了食堂的見習副主任了。”劉海中狠狠拍了兩下手，“你說說，這上哪兒說理去，我在廠裏幹了多少年了，別說主任副主任，連個組長都沒混上，他傻柱進廠才幾天，就能當上副主任？”
    “老劉，他當他的唄，你犯得著這麽生氣嗎？況且不是就個見習的嗎？說不上哪天調來一個就得給他頂了。”
    “你不懂，傻柱這是見習副主任，不是代理副主任，要說代理，那是矬子裏邊拔將軍，沒兩天來人了就得把傻柱踢下去，可見習的話不一樣，隻要傻柱不犯什麽大錯，該會的都會了，隻要見習期一過，就能名正言順的當上食堂副主任。”
    “可我不明白，你們廠裏原先的食堂副主任田……田什麽來著？”腦袋裏出現了一個人影兒，可二大媽就是想不起來具體叫什麽名字了。
    “田有利。”
    “對，田有利，田有利能老老實實的把位置讓出來給傻柱？”二大媽對這裏麵的事情知之甚少。
    “我聽工友說，田有利行為不檢，作風不佳，被廠領導派去分廠食堂打雜去了。食堂副主任的位置這才空了出來，被傻柱撿了個漏。”有棱有角的腮幫子上很明顯能看出來劉海中在狠狠的咬著牙。
    “好了老劉，咱啊，就別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了，他傻柱當他的副主任，咱過咱自己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這不挺好嗎？從年前開大會到現在，不也沒什麽矛盾嗎？”或許是上了年紀，也或許是在幾次的經曆中懼怕了何雨柱，在二大媽的心裏，其實對跟何雨柱對立這件事兒是有所抵觸的。
    “好什麽好，你不看看現在四合院的形勢，讓傻柱折騰這麽幾通，誰還拿我當回事兒，年前我可是依了你，沒找傻柱的麻煩，讓咱家踏踏實實的過了個好年，現如今，這年也過去了，我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傻柱。”
    想起年關那會兒二大媽說的話，劉海中“複仇”的火焰再次燃了起來。
    “行……”二大媽拗不過劉海中，無奈之下隻能是答應了劉海中，“不過說歸說，你現在有什麽好點子嗎？”
    “沒有。”劉海中理直氣壯的說著。
    “唉……”二大媽歎了口氣。
    “辦法不是靠人想的啊？”
    “那總得有個方向吧？”
    “廠裏估摸著是沒什麽指望了，傻柱這會兒風頭正盛，想找傻柱的麻煩幾乎不可能，就得看院裏了，最近院裏有什麽情況嗎？”劉海中目的明確，將目光直接對準了四合院。
    “院裏的情況……”二大媽喃喃自語了幾句，“院裏的情況倒是不少，可都是一些小道消息，溜肩膀兒，大褲衩兒，誰也不挨誰啊。”
    “你先說來聽聽，我分析分析情況。”
    “成……”二大媽將年後獲得的“情報”一條一條的娓娓道來，“前院李大媽的女兒跟姑爺打起來了，李大媽的女兒跑回來住兩天，張衛民的二表舅墳讓人給刨了，把人差點打了個半死，許大茂相了個對象，馬上就要成親了，還有……”
    “你先等一下。”劉海中叫停了二大媽，“許大茂要成親？”
    “沒錯。”二大媽點了點頭，“許大茂他爹許天德還特意來過四合院，替許大茂張羅過這件事兒，不過我看許大茂那意思好像是不太滿意。”
    “不滿意？”劉海中對二大媽說的話感覺有些奇怪，“不滿意還成親？那許大茂不是有病嗎？”
    “這誰知道呢，不過要我說，應該跟來找許大茂的那個女的有關係。”
    “快說說。”八卦新聞引起了劉海中的好奇心，這會兒也顧不上收拾何雨柱的事了。
    “要說這女的我也不認識，我之前還是從一大媽嘴裏聽說的，不過這兩天還真見到了真人，要說長的吧，白白淨淨，看的還行，可就是這說話辦事兒，有點扭扭捏捏，而且我覺得還不是不好意思的那種，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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