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上了一句。
    “那這事兒你打算怎麽辦？”
    “看雨水怎麽想，她願意就幫，不願意就算，左不過是兩句話的事兒，不痛不癢的，就算是幫了也沒什麽，能留他閆埠貴個話把子，對咱也有點好處。”何雨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看不出啊，老頭，你還挺大度啊。”婁曉娥驚訝的看著何雨柱，“難不成你忘了他之前找咱們家的麻煩了？”
    “那哪兒能忘啊，下去多少年我也忘不了，隻不過飯要一口口吃，事兒要一件件做，沒必要一下子給他整死，再說了，我現在也沒那個本事，一個食堂副主任，說出去好像人五人六的，可實際上在四九城，屁都不是，一板磚下去能砸死一大片。”
    “老頭，你這心裏還這麽多小九九啊？”
    “媳婦兒。”何雨柱走到近前，用那隻好胳膊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婁曉娥，“你說現在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沒什麽娛樂節目，一到晚上除了生孩子根本就沒別的事兒，留著這幫人時不常的鬧出點問題解解悶，多好？”
    “看把你能的，你就這麽自信能解決掉他們鬧出的所有問題？”
    “放心，你男人你還不了解啊，什麽時候幹過不準成的事兒。”
    “說就說，你這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不經意間，婁曉娥低頭看了一眼，瞬間變得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習慣了。”何雨柱訕訕的說道。
    “還不去把門兒關上？”確認了一下閨女睡熟以後，婁曉娥衝著何雨柱翻了個白眼。
    “得嘞……”
    “怎麽著，傻柱同意了沒？”閆埠貴剛一回屋，三大媽這就已經忍不住了。
    “沒同意，倒也沒反對。”閆埠貴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
    “傻柱說讓我去找雨水，跟雨水當麵說這件事兒。”閆埠貴把剛才何雨柱的話複述了一遍。
    “不應該啊，傻柱不像是會這麽說的人，要說他不同意，我倒覺得挺正常的。”三大媽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照我看，沒什麽不應該的，傻柱那性子，本來就是瘋瘋癲癲的，院裏就沒人能把住他傻柱的脈。”閆埠貴並不以為然，“幹出什麽事兒來都不奇怪。”
    “那你說怎麽辦？”
    “等晚上回來我去找雨水聊吧，快到點兒了，我先去學校。”閆埠貴收拾了一下，隨後便出了門兒。
    話分兩頭……
    “海棠，你今兒個是怎麽了？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一上午的時間，於海棠精神全無，這讓何雨水看上去頗為納悶。
    “別提了，我早就不同意我姐跟閆解成結婚，可沒人聽我的，現在好了，結婚才幾天啊，就鬧矛盾，這不，我姐跑回來了。正好你給我想個辦法，看這事兒怎麽辦？”
    借著這個機會，於海棠征求了一下何雨水的意見。
    “這事兒幫不了。”何雨水當即就拒絕了於海棠的請求。
    “雨水，你？”
    “海棠，你先別著急，聽我說。”何雨水安撫道，“說破大天，咱們都是外人，老話說的好，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兩口子的事兒本就不是咱們這些外人所有置喙的，說少了不起作用，說多了保不齊還得落埋怨。”
    “聽上去是有些道理，可也總不能讓我姐就這麽下去吧？”於海棠歎了口氣。
    “海棠，你不是不同意你姐跟閆解成好嗎？怎麽現在口氣變了啊？”
    “不同意歸不同意，可畢竟我姐已經結婚了，跟以前沒結婚前那是兩個性質了，總不能我這個妹妹的盼離不盼合吧？真要是離了，是，雖說是婚姻自由了，可離過婚的女人始終比別人低一頭。我能希望我姐過那樣的日子？”
    “既然你想勸和，那就了解了解到底是因為什麽打的架不是？理不清楚線頭兒你怎麽解決？”何雨水給於海棠支了個招。
    “話說這麽說不假，可我姐她不肯說啊。”
    “海棠，你這才是是純粹的當局者迷。”
    “怎麽講？”於海棠問了一句。
    “按我這外人的角度，你姐哪是不肯說啊，擺明了是不好意思說，嫁人前你這妹妹就不同意，你姐姐沒聽你的，現在好了，幾天就開始鬧矛盾，你覺得於莉姐會拉的下臉來好好跟你訴訴苦？”
    “那我該怎麽辦？”於海棠再次問道。
    “不論到什麽時候你跟於莉姐都是親姐倆，這血緣關係，打斷骨頭該連著筋呢，在家跟於莉姐說話的時候別陰陽怪氣的，好好說。”
    “你怎麽知道？”被一語道破的於海棠大為驚訝。
    “咱倆多少年朋友了，我能不知道？”何雨水反問道。
    “這個……”
    “海棠，雖然我還沒嫁人，可我心裏清楚，娘家是咱們女人出嫁以後的最後一個保障，本來這心裏委屈，就想著回娘家求安慰，可沒想到求安慰不成，反而又被冷嘲熱諷一番，這心裏該多不是滋味兒啊？你要是真心疼你姐，就當以前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就事論事，把注意力都放在這個矛盾上，好好跟於莉姐聊一聊，能說開的。”
    何雨水“掏心掏肺”的把心裏話給於海棠倒了出來。
    “行，那我聽你的。”於海棠點點頭，“回家我就跟我姐好好說。”
    “這就對了，還是那句話，一家人有什麽話說不開？”何雨水笑著衝於海棠使了個眼色。
    “成……”
    下了班以後，把何雨水的話完全聽進去的於海棠回了家。
    跟之前那次一樣，於莉正坐在門口瞧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姐……”
    “海棠回來了……”於莉臉上明顯帶著些尷尬，“累了吧，我去給你倒點水。”
    “姐，你坐，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
    “那個我還有點事兒。”於莉托辭就要進屋。
    “姐，你不用躲著我，咱們是親姐妹，不論你嫁不嫁人，咱們都是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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