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新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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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港的晨霧還未散盡,演武場已響起此起彼伏的兵器碰撞聲。石破天立在飛簷下,星圖披風垂落如夜幕,望著場中混雜的身影 —— 丐幫弟子的青衫沾著晨露,波斯商人的白袍繡著火焰紋,少林僧人的灰衲落著星隕鐵屑,星宿派叛逃者的白衣後頸處,六芒星疤痕在晨光中若隱若現。焦九皋的鎏金刀重重劈在石墩上,刀環上的星隕鐵珠撞得叮當響,濺起的火星驚飛了新弟子肩頭的白鴿,那是波斯商隊帶來的信鴿,尾羽係著的雙魚紋紅綢,正隨著刀風輕輕顫動。焦九皋盯著那道疤痕,寒江渡口的血霧突然在眼前閃過,當時張虎的屍身被屍傀撕扯,後頸正是這樣的六芒星印記。
"奶奶的!" 焦九皋銅鈴眼瞪著麵前畏縮的星宿派弟子,刀疤臉繃得鐵緊,聲音裏帶著三分不耐七分警惕,"老子教你三遍了!震海十八調的第三疊要混著海螺號的火勁,你倒好,吹成了雪山的冰棱調子!" 他忽然瞥見對方後頸的六芒星疤痕,手不自覺地按上刀柄,當年親手砍死的祭師麵容在腦海中閃過,"莫不是貝海石的細作,故意亂我共振陣?當年寒江渡口,老子砍的祭師比你見過的屍傀還多!"
那弟子撲通跪地,手中海螺號摔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焦堂主,小人曾中過腐屍毒,內息... 內息至今不穩..." 話未說完,肩頭已被焦九皋拎起,少年單薄的身子在焦九皋手中如同一片落葉,"求堂主給次機會,小人願用聖火教的毒影術換共振法門... 小人親眼看見貝海石用弟兄們的血祭煉屍傀..."
"焦堂主。" 石破天踏階而下,星圖披風掃過波斯匠人正在鍛造的星隕鐵劍,火星濺在披風上,竟被星圖紋路吸收,"讓趙明軒用冰棱勁幫他疏導內息。" 他望向弟子後頸的疤痕,指尖泛起星圖微光,輕輕按在對方後頸,疤痕處的皮膚竟漸漸淡去,"星宿派的腐屍毒雖狠,卻斷不了共振的根。你看,波斯弟兄正在學咱們的震頻步伐,他們的彎刀與星隕鐵共振時,能劈出半月形的氣浪,就像當年老幫主劈開屍傀陣那樣 —— 當年張虎大哥,也是這樣帶著傷教小虎子吹號。"
焦九皋哼了聲,卻鬆開手,靴底踢了踢地上的海螺號,眼神卻軟了三分:"少莊主您看著辦。" 他轉頭望向演武場西北角,波斯商隊的首領賽義德正帶著弟子練習 "踏雪無痕" 步法,彎刀在沙麵劃出的弧線總差之毫厘,想起小虎子剛加入時連號嘴都握不穩的樣子,"但這群龜兒子的,若再把震頻吹成冰窟窿,老子就送他們去喂鯊魚!"
演武場西北角,賽義德撫著卷曲的胡須大笑,彎刀在掌心轉出銀弧,刀刃上的波斯文咒文與星隕鐵劍的太易卦象相互輝映:"趙教頭,我們波斯人舞刀,講究的是借海風的勁!" 他忽然低喝,彎刀與趙明軒的冰棱刀相擊,竟蕩出螺旋狀的氣浪,將沙麵吹出一道深溝,"您看,這是不是你們說的 " 共振 "?當年我們商隊在波斯灣,就是用這種勁震碎海盜的船板!"
趙明軒挑眉,冰棱刀爆發出藍光,刀身上的冰棱紋與賽義德彎刀的火焰紋在空中相撞,竟結成冰晶與火星:"正是!若再配上焦堂主的海螺號震頻..." 話未說完,焦九皋的號聲突然炸響,如驚濤拍岸,賽義德的彎刀應聲震出火星,兩人相視而笑,沙麵上的太易震卦與波斯圖騰竟隱隱重疊,形成一道奇異的光芒。趙明軒忽然想起老幫主曾說:"共振之道,貴在包容。" 眼前這一幕,不正是最好的印證?
正午時分,地宮議事廳。錢震山的九環刀重重磕在石案上,刀環碰撞聲驚得剛投靠的少林僧人手中經卷滑落,經卷上的易筋經殘頁在石案上展開,頁腳的太易卦象與石案的星隕鐵紋路隱隱共振:"奶奶的!波斯人把咱們的星隕鐵錨鏈拿去換駱駝皮,這是要斷了老子的水鬼隊?" 他瞪著波斯商隊代表侯賽因,後者頭巾上的雙魚紋還沾著鍛造火星,"老子的水鬼隊全靠星隕鐵錨鏈震開屍傀,你們倒好,拿去做護腕?當年寒江渡口,要不是星隕鐵錨鏈,咱們早喂了鯊魚!"
侯賽因攤開布滿老繭的手掌,掌心的鍛造紋路深如溝壑:"錢堂主誤會了。" 他指向牆角堆著的駱駝皮護腕,上麵用波斯文繡著太易震卦,邊緣還嵌著細小的星隕鐵屑,"我們波斯匠人發現,駱駝皮浸過星隕鐵水後,能抵禦腐屍毒的侵蝕。這是給貴幫水鬼隊的見麵禮,每隻護腕都刻著波斯灣的地脈震頻,與貴幫的震海十八調相得益彰 —— 就像您的九環刀,配上我們的駝鈴,能讓屍傀聞風喪膽。"
石破天忽然輕笑,指尖劃過侯賽因掌心的紋路,星圖真氣順著紋路流入,侯賽因頭巾上的星圖徽記突然亮起:"錢堂主,波斯的 " 沙漠之鷹 " 商隊,當年曾用駝鈴聲引動過波斯灣的地脈。" 他望向侯賽因,"能否請貴幫匠人,在護腕上刻上我們長樂幫的震頻暗碼?就像你們的駝鈴聲,與我們的海螺號,終能共振成曲 —— 當年老幫主在星隕坑,就是用這種方法連通了雪山與沙漠的地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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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賽因點頭,眼中閃過欽佩:"願以波斯的星砂,鑄江湖的共生。"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星隕鐵羅盤,盤麵刻著波斯文的 "共生" 與太易八卦,"這是我們新製的共振羅盤,能測三地脈震頻,助貴幫布陣。錢堂主的水鬼隊若配上這護腕,定能在海底暢行無阻。"
錢震山摸著刀柄的手頓了頓,想起水鬼隊弟兄們在寒江渡口被屍傀撕咬的場景,忽然悶聲悶氣地道:"若真能防腐屍毒,老子就信你們一回。但要是護腕不管用,老子的九環刀第一個砍你們的駝鈴!"
是夜,西市的 "海螺居" 酒肆。星宿派叛逃者聚在角落,杯中的太易茶泛起漣漪,映著他們胸前新紋的雙魚印記,茶水的清香混著酒肆的血腥氣,讓人喉頭發緊。忽然有丐幫弟子摔了酒碗,醉醺醺地指著對方後頸:"星宿派的龜兒子,當年在寒江渡口放屍傀的是不是你們?老子弟兄的屍身至今泡在腐屍毒裏,連個全屍都沒有!" 聲音裏帶著哭腔,是當年親眼看著弟兄被屍傀拖走的幸存者。
為首的叛逃者捏緊酒杯,指節發白,杯中茶水濺出:"我們早斷了聖火教的邪術... 那時我們也是被逼的,貝海石用腐屍毒控製我們..." "斷了?" 另一名丐幫弟子突然拔刀,刀刃映著燭火,手卻在發抖,"老子親眼看見你們用腐屍毒操控弟兄,讓他們自相殘殺!我那兄弟,最後是自己掐死自己的..."
衝突一觸即發時,小虎子的海螺號聲突然響起,正是 "震海十八調" 的第七疊,蒼涼的號聲混著焦九皋的腳步聲,震得酒壇嗡嗡作響。小虎子握著號嘴的手在發抖,卻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號聲能震碎邪術。" 焦九皋的鎏金刀同時劈在桌麵,刀風帶起的氣浪將拔刀的丐幫弟子震得後退半步:"都給老子閉嘴!" 他瞪著丐幫弟子,"當年寒江渡口,老子砍了七個星宿派祭師,現在他們敢來投靠,就是信咱們的共振之道!" 忽然指向叛逃者,"但你們後頸的六芒星,最好用雪山派的冰棱水洗幹淨,否則老子的刀不認人 —— 當年張虎大哥,就是被這種邪術害死的!"
叛逃者們紛紛低頭,有人摸出雪山派的冰棱水,默默擦拭後頸,六芒星疤痕在冰棱水的作用下漸漸淡化。小虎子趁機湊過去,遞出自己的海螺號,號嘴上的星隕鐵片在燭火下閃著微光:"我爹說,號聲能震碎邪術。你們要是內息亂,我... 我可以教你們,就像焦堂主教我那樣... 我爹的號聲,當年震碎過三具屍傀的胸骨..." 聲音越來越小,卻帶著堅定。
月上燈塔時,石破天獨坐地宮,望著沙盤上新增的七十二個光點,每個光點都代表著一個新成員的震頻,與老弟兄們的光點相互輝映。侍劍捧著新製的雙魚紋令牌走來,冰魄玉碎件在燭火下泛著微光,令牌上的波斯文與太易卦象在光影中流轉:"少莊主,雪山派的冰棱弟子已能與波斯匠人共振,他們鍛造的星隕鐵護腕,能同時引動冰棱勁與太易真火,就連少林達摩院的僧人,也用易筋經助新弟子疏導內息。"
"很好。" 石破天望著令牌,指尖劃過上麵的震頻暗碼,想起白天焦九皋雖暴躁卻默默給新弟子修補號嘴,錢震山嘴上強硬卻仔細查看護腕的鍛造紋路,"賽義德的駝鈴聲,侯賽因的鍛造術,少林的易筋經,都是共振的火種。" 他忽然指向沙盤西北角,那裏的光點正在急速移動,"但貝海石的殘部還在星宿海,新弟兄們的震頻,還需與老弟兄們磨合。就像波斯的彎刀與咱們的星隕鐵劍,雖能共振,卻需找到最合適的弧度 —— 當年老幫主與冰魄傳人,也是經過百次共修,才找到星雪共振的真意。"
侍劍忽然取出雪心鏡,鏡中星圖印記旁的雪花胎記愈發明亮,新成員的震頻光點正圍繞著核心光點,組成一個複雜的共振陣,如同太易門的二十八星宿陣:"雪隱長老說,冰棱宮的地脈又強了三分。或許,新弟兄們帶來的,不隻是人手,還有各地的共振暗碼。波斯的星砂、少林的銀杏葉、雪山的冰棱,終將與咱們的星圖印記共振成江湖的共生之曲。"
石破天點頭,掌心按在沙盤中央的星隕坑標記,星圖真氣順著沙盤蔓延,將新老光點連成一片:"明日起,讓趙明軒按地域分陣:波斯弟兄守火脈,借沙漠的烈日引動太易真火;雪山弟子護冰棱,以雪山的寒氣穩固地脈;丐幫震位掌震頻,用丐幫的暗號連通八方;少林達摩院鎮心脈,以易筋經的禪意安定內息。" 他忽然輕笑,"貝海石想靠腐屍毒和謠言分裂江湖,卻不知,每一個新弟兄的加入,都讓咱們的共振陣更穩固,就像星隕鐵經過鍛造,隻會愈發堅韌 —— 當年寒江渡口的慘敗,不就是因為咱們不夠團結?"
次日清晨,演武場響起混合著駝鈴、海螺號、銅鈴的共振聲。波斯匠人正在教錢震山的白虎堂弟子鍛造星隕鐵箭頭,火星濺在駱駝皮護腕上,發出滋滋的響聲;丐幫弟子與星宿派叛逃者背靠背練習震頻,前者的銅鈴與後者的毒影刃竟形成奇妙的共振,蕩出一圈圈氣浪,驚飛了簷角的麻雀;少林僧人則在給波斯少年講解易筋經的內息運轉,掌心的震卦與少年掌心的星圖印記隱隱呼應,如同江湖的過去與未來在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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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九皋的鎏金刀與賽義德的彎刀相擊,濺出的火星中,太易卦象與波斯圖騰交相輝映,形成一道美麗的光芒。賽義德撫掌大笑:"趙教頭,您看,沙漠與海洋的共振,果然能劈出天地的裂痕!"
趙明軒點頭,冰棱刀在沙麵劃出波斯圖騰與太易卦象的結合體:"賽義德兄,這裂痕,便是江湖共生的開始。當年老幫主在星隕坑留下的星雪雙生紋,不正是預示著今日的共振?"
"少莊主," 賽義德捧著新鍛造的星隕鐵羅盤走來,羅盤中央刻著中波雙語的 "共生","我們波斯人相信,沙漠與海洋終會共振,就像你們的星圖與雪花,終將照亮整個江湖。"
石破天接過羅盤,掌心印記與羅盤中心隱隱共振,仿佛整個江湖的震頻都匯聚於此:"江湖也相信,隻要人心共振,再深的毒霧也會散,再堅固的邪陣也會碎。" 他望向遠處的星落沙漠,那裏的沙丘在晨風中發出低吟,仿佛在呼應演武場的共振聲,"新弟兄們帶來的,不隻是刀劍和駝鈴,是整個江湖的希望,是千萬人背靠背的信任 —— 就像小虎子,當年在寒江渡口失去父親,如今卻願意教新弟子吹號,這就是共振的傳承。"
是夜,地宮的星隕鐵燈依然明亮。石破天看著新成員們的震頻光點,已與老弟兄們的光點連成一片,形成一個強大的共振網絡。侍劍送來的太易茶冒著熱氣,茶湯裏的星圖草與波斯的星砂相互沉浮,正如江湖各路人馬,在長樂幫的共振陣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彼此呼應,彼此支撐。
他知道,整合新成員的路還很長,會有摩擦,會有誤解,但隻要共振的核心不變,隻要弟兄們背靠背的信任還在,長樂幫就會像星隕鐵那樣,在鍛造的烈火中愈發堅韌。而貝海石的陰謀,終將在這千萬人的共振中,化作塵埃,消失在江湖的曆史長河中。就像當年老幫主說的:"江湖的未來,在千萬人的共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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