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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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兩人回到院子。
剛進前院,便吸引來眾人目光。
眾人盯著婁曉娥推著的新自行車,滿是豔羨。
不過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二人婚宴時收到的彩禮已令人咋舌。
對李見國而言,買輛自行車完全不成問題。
“喲,見國、曉娥,又添置新車啦?”三叔閻埠貴立刻圍過來,眼中閃爍光芒。
“是啊,我看我媳婦買菜走遠路挺累,就給她買了輛方便買菜。”
李見國坦然笑道,正好借此機會在鄰裏麵前炫耀一番。
聽罷,閻埠貴和其他人嘴角微抽。
僅僅為了買菜就專程買輛自行車,未免太誇張了吧。
“瞧見沒,李見國手頭寬裕得很,想買啥就買啥,對老婆也特別體貼。”
“沒錯,他老婆真是有福氣。”
“要是我閨女能像婁曉娥一樣有個這樣的丈夫就好了。”
“我還羨慕李見國的收入呢,一個月能掙兩百多,買這兩輛自行車不過是小意思。”
“有意思的是,咱們院子裏的賈東旭和李見國一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個動不動就打老婆,另一個買菜都要配輛自行車。”
院子裏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聲音傳到了正在中院洗碗的秦淮茹耳朵裏。
她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滿心後悔。
如今別說買菜配車,就連買菜她都省吃儉用,隻能挑些別人挑剩的便宜貨。
至於“疼媳婦”這一點,更是天差地別。
賈東旭雖然也疼她,但那是粗暴的疼,根本無法相比。
另一邊,閻埠貴聽完李見國的話,心裏直冒火。
買菜都要配自行車,李見國到底多有錢?他暗自盤算,自己也想買輛自行車,要是能從李見國那裏占點便宜,存錢的速度肯定快不少。
與此同時,李見國說完便帶著婁曉娥朝中院走去。
很快,他給婁曉娥買菜配自行車的事就在院子裏傳得沸沸揚揚。
大家夥都羨慕不已。
“李見國這個家夥,那麽有錢還騙我五十塊,連收音機票也不放過。”
“他肯定是故意捉弄我。”
“我當時怎麽會上他的當呢?” 後院,易中海屋裏,易中海臉色鐵青,坐在炕上破口大罵。
自從上次散財後,說實話,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一想起就覺得懊惱。
“的確。”
“李見國這…”
“對了,之前我們是不是給了老太太一個臉盆?她還沒出院嗎?我想去取回來。
”
壹大娘在一旁點頭,隨後就把話題轉向了聾老太太身上。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太的名字,臉色更加難看。
這老家夥真是越來越虛偽,他不想再提起這個名字。
不過目前能確定的是,聾老太太確實還在住院,具體狀況不清楚。
畢竟這院子裏,沒人去醫院看過她。
……
“裝什麽裝?!”
前院,傻柱剛回來就聽到大家在議論李見國給婁曉娥買自行車的事,臉色頓時陰沉,低聲嘀咕。
不就是一輛自行車嗎?
好像他也沒擁有過似的!
提到自行車,閻埠貴怎麽還不還給他?再不歸還,他就要遲到了,因為他根本不會騎。
想到這裏,傻柱趕緊催促閻埠貴。
閻埠貴還是那句話:“快了快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傻柱不懂自行車的門道,便不再多言,直接回中院。
進入中院,傻柱一眼看到秦淮茹在洗碗。
“秦姐,要我幫你洗碗嗎?”
傻柱毫不遲疑,笑容滿麵。
“去去去,你笨手笨腳的,要是碗砸了,損失可不小。”
秦淮茹自然不肯。
傻柱做飯挺行,但家務活她不放心,又高又壯的,萬一打碎碗,麻煩可就大了。
她家本來就剩不了幾隻碗了。
傻柱聽秦淮茹婉拒,隻是憨憨一笑,他根本就沒打算真的去洗,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
這時,屋內的棒梗正死死盯著傻柱,滿臉怨恨。
“等著瞧吧,明天我就燒了你家的房子!”棒梗咬牙切齒,攥緊拳頭。
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傷害傻柱的腿,畢竟傻柱身體太強壯了。
既然打不過他,那就毀掉他的東西。
他盤算著燒掉傻柱的房子,讓他無處安身。
這事不小,要是不小心燒死了人,是要坐牢的。
棒梗雖小,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所以他得有個計劃,不能貿然行事。
忽然,他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同時也想起了一個人——許大茂,院裏公認的“真小人”。
許大茂和傻柱一直不對付,或許能利用一下。
想到這裏,棒梗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很快,到了第二天。
四九城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李見國一大早就帶著婁曉娥和小欣出去曬太陽了。
院子裏的人也都各自忙碌起來。
門口的八卦團依舊在議論昨天李見國為婁曉娥買自行車的事,聽得那些鄰居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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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簷下的對比讓人心裏不是滋味,別人有的東西自己卻沒有,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
除了聊自行車,大家還在討論賈張氏和聾老太太的新動態。
“你們聽說了嗎?張大娘似乎要從局子裏出來了。”
“這也太快了吧,那女人口才一流,還是讓她在外麵更危險些。”
“沒錯,自從她住進我們院子,就沒少抱怨我們。”
“算了,別提她了。
我聽說聾老太太快要出院了,是街道辦的人透漏的。”
“聾老太太出院?若不是你提起,我都差點忘了這個人。
說來,這老太太也不是個善茬。”
“正是如此,她做的那些荒唐事,連壹大爺和傻柱都跟她劃清界限了,她在我們院裏的名聲一落千丈。”
“確實如此,但她是五保戶,即便沒了名聲,衣食無憂不成問題,這反而令人遺憾。
要是取消五保戶資格就好了。”
“對了,聽說叁大爺昨晚病了,一直在床上躺著,到現在都沒起身,看起來挺嚴重的。
叁大娘想送他去醫院,但他嫌費用太高。”
“真是太過分了,生病還不肯就醫,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話題不知不覺轉移到了隔壁老閻身上。
昨天晚上,閻家兄妹和叁大娘傳出了閻埠貴病倒的消息,這讓大家都措手不及。
“老閻這病太蹊蹺了,既沒發燒,也沒受傷,怎麽就站不起來了呢?”
貳大爺劉海中家。
劉海中剛從閻埠貴家回來,眉頭緊鎖。
聽說閻埠貴生病,他特地去探望。
可這病顯得頗為詭異——外表虛弱至極,卻查不出具體病症。
連赤腳醫生都束手無策。
即便如此,閻埠貴依然無法起身,麵容極度憔悴,不似作偽。
“叁爺病倒了?”賈東旭聽秦淮茹說起此事,竟露出笑意,眼中閃爍著快意。
“除了對門的李見國,就數他平日接濟咱們最少,還常占小便宜。
”旁邊秦淮茹默默點頭,未發一言。
在院子裏,閻埠貴向來作用不大,出了事通常由劉海中和易中海處理。
而家裏所需的接濟,也多靠兩人牽頭。
至於閻埠貴,別說幫忙,隻要不打主意已算難得。
因此,他對閻埠貴病倒毫無觸動。
後院裏,壹大娘問道:“閻埠貴到底得了什麽病?聽聞挺嚴重。”
“確實古怪,赤腳醫生檢查都說沒問題,但他整個人虛弱得很,連站都站不穩。
”易中海搖頭歎息。
“赤腳醫生能力有限,這樣下去,為何不去醫院?”壹大娘蹙眉質疑。
"去醫院?這麽多年了,你最清楚他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踏進醫院半步。"
"隨他吧。"
易中海搖頭輕歎,對閻埠貴的脾性再熟悉不過。
……
此刻,閻家前院,氣氛微妙。
閻埠貴躺在床頭,麵色紅潤,正悠閑地翻閱著書籍。
"爸,你覺得他們會來嗎?"
"要是不來,咱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我覺得這所謂的去病宴根本靠不住,要是被戳穿,丟臉不說,咱家怕是要和那個聾老太太一樣了。"
三嬸和其他幾個閻家子女正忙著寫請柬,嘴上嘀咕著,眉間滿是憂慮。
"放心,隻要我偽裝得當,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到時候你們隻管收禮金就好。"
閻埠貴聽罷眾人抱怨,笑意盈然開口。
其實,所謂的病倒不過是他的計策。
他根本無病。
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舉辦一場宴會,借此斂財。
思來想去,他始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能使出這招——裝病。
並且是那種很離譜的病,比如沾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於是,他編造了這個去病宴,名義上是驅除晦氣,實則是邀請親友和鄰居聚餐,順便收紅包。
至於為何他看起來如此疲憊,隻因昨晚徹夜未眠,連晚飯也省了。
深夜時分,他悄然離家,在外遊蕩至黎明才歸,以此竭力消耗體力。
這般折騰,任誰都會變得虛弱。
聽到閻埠貴的話後,眾人皆默不作聲,隻能遵從他的指示行事。
……
與此同時,中院內,棒梗坐在一張椅上,觀察著院中的往來人群。
當確認無人經過後,他手持小鐵棍,徑直前往傻柱家。
他的計劃正式開啟!
不久,憑借出色的技巧,他迅速撬開傻柱家的門鎖。
見四周無人注意,他輕步潛入傻柱屋內。
進門後,他立即將傻柱家中所有油傾倒在床鋪上,隨即離開,朝後院走去。
抵達後院,棒梗直奔許大茂的住處。
此時,許大茂正在屋內享用花生米,心中盤算著如何重新尋找媒婆以解決相親事宜。
由於自身條件特殊,且不願多花錢,先前的王婆已拒絕接手此事。
因此,他必須另尋途徑。
正當他陷入思索之際,門外傳來敲門聲。
來者正是棒梗。
“你小子找我有何貴幹?”許大茂皺眉沉臉,語氣不悅。
之前棒梗冤枉他的事讓他一直耿耿於懷,若非對方因失去一條腿受到懲罰,他早已動手教訓。
麵對許大茂的質問,棒梗直言相告。
“我聽見傻柱在屋裏說你是絕戶。”
“還說你這輩子娶不到媳婦,過幾天還要打你一頓。”
許大茂一聽,頓時勃然大怒。
“什麽?他真這麽說了?”
“這傻柱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他?”
許大茂咬牙切齒,正打算出去教訓傻柱,卻被棒梗攔住。
“傻柱已經不在屋裏了。
先聽我說,我有個主意,能好好整治他!”
“我已經在他床鋪上潑了油,隻要扔個火炭進去,肯定能燒了他的屋子!”
“不過現在缺個火炭,家裏拿的話,我媽會發現的,所以我來找你幫忙了。”
棒梗眉頭緊鎖,語氣嚴肅。
許大茂聽後瞬間明白過來,這傻柱根本沒罵他,是棒梗胡編的。
這家夥找自己來,分明是想借刀殺人,又想嫁禍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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