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了吧，把事情講清楚有什麽不好？”婁曉娥語氣清冷。
    賈張氏這才展顏道：“說得太明白，怕傷了你的顏麵。”
    她輕拍臉頰，“說！”
    賈張氏開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李懷德是不是有私情？”
    “嗤！”婁曉娥差點笑出聲，完全不解賈張氏的思維邏輯。
    “你簡直是胡鬧，我怎麽可能跟李懷德有染。
    ”她十分震驚。
    “你的思路真是有問題。
    ”婁曉娥搖頭。
    在婁曉娥眼裏，李懷德不過是個，她絕不會與之有任何瓜葛。
    她心裏隻有李見國，兩人是夫妻，感情正濃。
    “賈張氏，別再胡說了。
    ”婁曉娥轉身欲走，不願再理會。
    她甚至覺得來這一趟都是浪費時間。
    “我早該料到，賈張氏怎會抓到我的把柄？連她自己可能都不知在想什麽。”
    李見國若知情，定會震怒。
    婁曉娥對此毫不在意，徑直前行。
    身後人冷冷注視著她的背影。
    “婁曉娥！”那人微挑眉梢，“沒想到你竟直接否認，真讓人哭笑不得。”
    “你以為否認就能躲過是非？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賈張氏堅信自己掌握了婁曉娥的把柄。
    賈張氏暗自思忖，婁曉娥既不願配合，不妨從她家人入手。
    婁父定是個好麵子之人，若證據確鑿，婁曉娥必難辭其咎。
    “婁曉娥，你就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後悔。
    ”賈張氏愈發得意。
    人性各異，賈張氏從未意識到自己的念頭有多荒誕。
    婁曉娥斷不會料到賈張氏竟懷此心思，兩人心思相隔如海。
    賈張氏徑直前往婁家，猛烈敲門。
    “你是誰？有何貴幹？”婁父走出房門，滿心疑惑。
    “你女兒惹上大麻煩了，你知道嗎？最好對我畢恭畢敬，否則別怪我不說。
    ”賈張氏冷笑。
    “……”婁父一頭霧水。
    “我去問問李見國。
    ”婁父欲關門離去，卻被賈張氏攔住。
    “婁曉娥跟別的男人廝混，李見國若知情，你女兒的名譽就毀了。
    ”賈張氏幸災樂禍。
    “絕無此事，我女兒隻鍾情於李見國。
    ”婁父臉色鐵青。
    “似曾相識。
    ”婁父走近，語氣平靜，“你可是賈張氏？”
    賈張氏努力回憶，終於想出了一個稱謂。
    “沒錯，我是賈張氏。
    ”她昂首挺胸，滿是得意。
    “這事得盡快找李見國解決，我們一同處理，絕不能拖延。
    ”婁父對賈張氏的話半信半疑，執意要見到李見國。
    他停下腳步，語氣堅定：“不見到李見國，此事無法了結。
    我不會隻聽你的一麵之詞，麻煩讓開。”
    說完，他轉身回屋換裝。
    賈張氏忐忑不安，她不確定自己的計劃能否成功。
    她認為婁父得知女兒的行為後必定震怒，哪個父親能接受這樣的事？
    賈張氏一路跟隨，滿臉期待。
    她眼含笑意，巴不得看到婁曉娥遭遇不順。
    婁曉娥光鮮亮麗，而她一無所有，賈張氏怎能不憤懣，心中積怨已久。
    “婁曉娥，看你還如何得意。
    ”婁父迅速趕到四合院，來到李見國家門前。
    咚咚！門內有人出來。
    李見國見到婁父，疑惑道：“嶽父，您怎麽會來？”
    是什麽風把婁父吹來了？他從未見過婁父主動來訪。
    按理說，有事該是婁曉娥和他一起上門。
    “爸，您怎麽來了？”婁曉娥走出來，見到父親頗為震驚。
    婁父麵色凝重：“賈張氏來找我說你有事。”
    “我會有何事？”婁曉娥不解，“她剛剛還跟我大吵。”
    婁曉娥警覺萬分，莫非是那件事？她望向賈張氏。
    賈張氏趾高氣揚地喊道：“婁曉娥，我已經叫你爸來了，你自己跟他說吧。”
    她雙手抱胸，“婁曉娥，我不信你能解釋清楚那筆錢從哪來？”
    “當然能解釋。
    ”婁曉娥回答，“那是我自己賺的。”
    婁曉娥明白賈張氏提到的是哪筆錢。
    “那筆錢”三個字出口，她怎能不知事情原委？賈張氏的想法實在令人費解。
    “我賣給李懷德一件東西，他就給了我錢，這有什麽問題嗎？難道我不能靠賣東西賺錢？”
    賈張氏冷笑道：“什麽稀罕物能賣這麽多錢？你知道嗎，不是五塊而是五百塊呢。”
    “世上最有價值的就是人的知識與見識，可惜你不懂，因為你根本就沒有。”
    婁曉娥走近賈張氏，“我能賺到這筆錢而你不能，就是因為你不具備能力。”
    “你說什麽？”賈張氏氣得身體發抖。
    她眼中充滿怒意，“你是說我愚蠢？”
    “你不僅愚笨，還無知又惡毒，賈張氏，你一無所知。
    ”婁曉娥歎息。
    她挽著婁父的手臂，“爸，這件事我可以給你講清楚。”
    李見國也上前說道：“婁曉娥沒事，別聽這婦人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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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便在婁父麵前過多指責賈張氏，以免失了身份，於是輕聲敘述。
    “爸，有些事還得看證據。
    ”李見國講述先前的情況，婁曉娥也補充說明。
    婁父終於安心，他一直信任女兒，隻是心中不安。
    “事情原來是這樣，要是早說便好了，我信得過你們。”
    “你怎麽可能信那些能賣那麽多錢的東西？”賈張氏焦急萬分，沒料到婁父居然不信。
    “這事兒我非揭露不可，婁曉娥，你騙得了所有人嗎？”
    “我騙不了所有人，所以根本沒騙人。
    ”婁曉娥無視賈張氏的質疑。
    “若你依舊不信，隨你曝光便是。”
    婁曉娥轉頭對李見國道：“李見國，事情始末你清楚，也同意我的做法，對吧？”
    “你的筆記值五百塊。”李見國毫不猶豫地說。
    在李見國看來，知識是最寶貴的財富，他對知識的理解遠超他人。
    婁曉娥的筆記若能讓一家工廠改革，又豈止值五百塊？
    “行了，別說了，賈張氏。
    ”賈張氏還想開口，被婁父打斷。
    “賈張氏，我不明白你為何有這樣的想法，但顯然你是錯了，懂嗎？”
    婁父平靜地看著對方道。
    “我不想多費口舌，但我女兒不容你詆毀。”
    賈張氏似瘋了一般，邊跑邊喊：“婁曉娥，我絕不會放過你。”
    她確實嫉妒！為何婁曉娥有這樣一個始終信任她的丈夫。
    啊，李見國並非信任婁曉娥，而是覬覦她家的權勢。
    明白了，既然他無恥，那就該讓他無顏。
    賈張氏已決定曝光此事。
    她找到之前信用社的女員工，“哼！這是我上次抄的單據。”
    女員工認出了賈張氏，身為小小前台收銀員的她頓時感到緊張。
    “你能不能別添亂？你會害死我的！”女員工臉色微變。
    她退後一步，心像被揪住般疼痛。
    “你們能不能別折騰？我真的會被你們害死的。
    ”她的焦慮溢於言表。
    她恐懼至極，心髒隱隱作痛。
    女員工顫抖著說：“我不知道你是誰……”
    “照著我寫的找那份單據就行。
    ”賈張氏立刻開口。
    “求你了，快找出來。”
    “我這就去找。
    ”收銀員迅速拿出單據遞給賈張氏。
    “等等，我不能直接給你，我要看著，看看你想幹什麽。”
    收銀員掃視其他人，旁邊有人靠近。
    “經理。”她忐忑地望向經理。
    經理深吸一口氣，“有事趕緊去處理吧。”
    經理頭皮發麻，神情凝重，“這事處理不好，麻煩大了。”
    他思緒混亂。
    這裏是農村信用社，不想卷入這些複雜事務中。
    最重要的是，他即將升職，若此事被舉報，他難辭其咎，職位恐不保。
    他十分緊張，眼中滿是慌亂。
    一絲不安湧上心頭，他在原地踱步。
    “唉！你們怎麽能這樣？”
    “經理，這事我來處理，讓我去辦吧。
    ”收銀員低聲請求。
    “那好，你去吧。
    ”經理無奈。
    他們一起回到四合院。
    李見國一直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沒料到賈張氏如此迅速返回。
    “我回來了，李見國，你完了。
    現在我要舉報你的妻子，說她行為不檢。
    ”賈張氏氣勢洶洶地說。
    李見國的妻子若真如傳言所言，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李見國冷哼一聲：“何雨柱追求你的事你忘了嗎？賈張氏，我實在不懂你在想什麽。”
    提起何雨柱追求她的往事，賈張氏顯得有些慌亂。
    她往後退了一步，麵色蒼白，內心十分痛苦。
    想起何雨柱，賈張氏心中怒火升騰。
    “他根本不是真心喜歡我，隻是腦子出了問題。
    ”她低聲說道。
    “什麽？賈張氏你還在想著何雨柱？他是真心喜歡你嗎？”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帶著明顯的嘲諷。
    劉海中從旁走出，他看熱鬧不嫌事大，雙手環胸，“剛剛你不是說婁曉娥可能跟人不清不楚嗎？”
    劉海中滿臉興奮，李見國見他來了就感到厭惡。
    “你們先閉嘴。
    ”李見國不耐煩地說道。
    眾人隨即噤聲，不知如何是好，目光都聚焦在李見國身上。
    李見國走到人群前。
    “婁曉娥是我的妻子，這件事我必須負責，一定要查個明白。
    ”他說，“婁曉娥，你和賈張氏來對質。”
    婁曉娥上前問道：“賈張氏，你究竟說我什麽？”
    賈張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麵。
    四合院外聚集了不少人，喧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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