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最終決定就這樣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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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困惑的是,在想到翔鶴時,身體有了異常反應。
他無奈地自言自語,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實在奇怪。
最終,他決定暫時放下這些念頭,好好休息,期待症狀能夠緩解。
指揮官在床上輾轉反側,感到不適。
男人一旦啟動海毒牙,就必須找到蛋白質才能安全降落。
他起身洗了把臉,試圖緩解胃部的疼痛。
腦海中閃過一些奇怪的想法,甚至想向瑞鶴撒嬌。
突然,有人敲門。
瑞鶴推開門,身上僅裹著浴巾,沒有佩戴內衣。
指揮官一時失神,隨即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不當念頭,決定逃離這種尷尬局麵。
然而,海毒牙即將起飛,他的胃也十分難受,逃跑幾乎不可能。
指揮官打算呼叫護士,卻被瑞鶴搶先一步奪走了呼叫裝置。
他急忙下床,卻被瑞鶴調侃。
指揮官緊張得說不出話,生怕被她撲倒。
瑞鶴笑嘻嘻地說:“媽媽會給你滿滿的愛哦。”
情況變得愈發複雜,指揮官決心堅持原則,不願再陷入類似的困境。
想到之前與翔鶴的互動,他更加堅定立場,不願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
瑞鶴對指揮官關懷備至,而指揮官卻做出了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瑞鶴步步逼近,手中握著鐵鏈,眼神逐漸變得陰沉。
指揮官本因緊張而隱隱作痛的胃部此刻竟然毫無不適,仿佛身體預知了危險,暫時緩解了疼痛。
瑞鶴發出低沉怪異的聲音,雙眼血紅,手中的鐵鏈因力量增強而冒出火花。
看起來她的狀態非常不穩定,或許正處於某種失控邊緣。
指揮官想起野原曾提到過類似情況的應對方法,但如今這個提議無疑使局勢更加複雜。
盡管如此,指揮官決定不再逃避。
他明白,逃避隻會加劇問題。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麵對,即便這意味著可能迎來新的挑戰。
在瑞鶴近乎狂暴的狀態下,指揮官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卻被猛然勒住脖子。”嗬嗬嗬……”
瑞鶴緊緊勒住指揮官的脖子,將他推倒在床。
她貼近指揮官,身體的某部位貼合著他,柔軟的觸感讓指揮官難以抗拒。
盡管他試圖掙紮,但艦娘的力量讓他無計可施。
瑞鶴並未用盡全力,否則指揮官早已不堪設想。”何必反抗呢?這不正是好事?”瑞鶴低聲笑語,同時收緊手臂,讓指揮官幾乎窒息。
她的動作愈發激烈,指揮官感到無助與慌亂。
就在指揮官快要崩潰時,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響,房間門被撞開。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瑞鶴!你在這裏!”
瑞鶴大吃一驚,迅速抱緊指揮官作為掩飾。
一切都似乎有了轉機,但指揮官明白,事情遠未結束。
金屬門被狠狠撞飛,直接變形為一坨廢鐵,牆壁也被砸出深坑。
這是怎樣的力量?指揮官驚訝地望向聲音來源。”找到你了?"
"嗬……"
伴隨著低沉的笑聲,俾斯麥踉蹌著步入室內,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指揮官想起之前的事情——正是俾斯麥將瑞鶴推進渠室,而瑞鶴能逃脫顯然與她脫不了幹係。
這或許就是俾斯麥憤怒的緣由。
畢竟俾斯麥一向對“責任”極為重視,一旦因疏忽導致任務失敗,她便會徹底失控。
這種執念或許源於她的性格,過於追求完美。
此時,指揮官感覺到騎在自己身上的瑞鶴身體在微微顫抖,這讓他也不禁感到一絲緊張。
然而,戰鬥仍未停止。”你的遺書準備好了嗎?"
俾斯麥的聲音如同來自深淵,冰冷而低沉。
……
數小時後,指揮官的住處,時間指向2130。
指揮官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索。
就在不久之前,港區陷入混亂。
瑞鶴闖入醫務室,遭遇俾斯麥的猛烈攻擊。
盡管這已是指揮官首次目睹俾斯麥如此暴怒,但她本人卻輕描淡寫地表示這隻是輕微發火。”瑞鶴應該沒事吧?"
指揮官心中始終掛念著瑞鶴的情況,聽說她已第二次入渠修理。
作為瑞鶴的小姨子,指揮官實在難以安心。”還是去看看吧。”
指揮官迅速起身,從抽屜中取出記錄表查看。”嗯,維修已完成。
瑞鶴應該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指揮官準備去探望瑞鶴,擔心翔鶴可能沒能很好地照顧她。
在出門前,他喝了不少水以緩解不適。
輕輕敲響房門後,指揮官聽見翔鶴的聲音詢問是誰。
得到回應後,指揮官走進房間,發現瑞鶴正坐在床上。
看到指揮官到來,瑞鶴顯得驚訝,隨後緊緊抱住他。
指揮官疑惑地望著翔鶴,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翔鶴低聲解釋說瑞鶴似乎出現了類似幼兒退化的情況,不過並無其他異常行為,隻是變得更加愛撒嬌了。
他還建議指揮官適當配合她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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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從這一建議,指揮官開始撫摸瑞鶴的頭,同時回應她希望一起睡覺的要求。
就這樣,指揮官躺在了瑞鶴旁邊,將她攬入懷中。
瑞鶴顯得非常滿足,靠在指揮官手臂上發出愉悅的聲音。
指揮官繼續輕撫她的頭發,確保她感到舒適。
瑞鶴頻頻點頭後,突然又想到什麽,帶著笑意提出新要求——
“一起洗個澡吧?”
話剛出口,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晚上十點。”那就麻煩你了,翔鶴。”
“放心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瑞鶴的。”
翔鶴露出親切的微笑,那笑容雖略顯狡黠,但應該無妨。
指揮官擔憂地看著瑞鶴回到房間。
不久前,指揮官還陪瑞鶴洗過澡,而這一切都被翔鶴看在眼裏。
當時瑞鶴的症狀很像加賀的幼齡化表現。
若指揮官拒絕,瑞鶴會像小孩般哭泣不止。
這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人。
看著瑞鶴哭得傷心,指揮官隻好答應。
為了以防萬一,指揮官穿上泳衣,也讓瑞鶴換上泳衣。
即便如此,翔鶴似乎仍有不滿。”那個……翔鶴。”
等瑞鶴進屋後,指揮官悄悄問翔鶴:“你不生氣吧?”
“怎麽可能生氣呢?”翔鶴笑著回答,眼睛彎成月牙狀。
但指揮官注意到她太陽穴處青筋暴起。”這樣就好……”
指揮官尷尬地笑了笑。
他清楚翔鶴在生氣,不過女性似乎都會這樣。
該怎麽安撫?
他也無計可施。”那個……”
指揮官正想找些話聊,“等你回房後,別責怪瑞鶴,她現在有幼齡化傾向,可能受了俾斯麥的影響。”
“放心,我怎會責備她?”翔鶴溫柔回應。
但太陽穴的青筋更加明顯。”那……”
指揮官猶豫片刻,還想再說些什麽。”指揮官無需擔心,我會照料好瑞鶴的。”
翔鶴說完便將指揮官推出房間。
聽翔鶴這麽說,指揮官隻好轉身離開。”啊……嗚嗚……”
指揮官正準備離開時,聽見雙鶴房間傳來瑞鶴痛苦的呻吟聲。
他立刻決定不能置之不理,轉身敲響了房門。”篤篤篤。”
門開後,站在門口的是翔鶴,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指揮官還有其他事嗎?"
指揮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再過幾天帶瑞鶴去醫院看看。”
指揮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裏清楚若讓瑞鶴繼續這樣下去,狀況隻會變得更糟。
最終決定就這樣安排。
指揮官回到自己房間,剛坐下準備工作,便注意到郵箱有新消息。”更新執照的通知。”
這是重櫻地區的一項製度,每三年更新一次提督資格證,類似於學生的期末考試,目的是檢驗提督的綜合能力,避免無能之人擔任此職。
東煌借鑒了這一做法,但由於東煌僅有一名指揮官,所以每次考試都顯得格外孤單。
幾天後的下午三點,指揮官來到醫院,準備為瑞鶴進行精神檢查,同時也需完成提督證的更新。
他原本以為要前往海軍總部或北海艦隊基地,沒想到直接在醫院進行。”指揮官,這次考試非常重要,必須認真對待。”野原主任再次強調。
指揮官本以為去分部參加考試會更嚴肅些,結果孟元帥隻是隨口答應,顯得有些敷衍。
無奈之下,指揮官隻能帶著瑞鶴前往診察室,隨後獨自前往資料室進行考試。
令指揮官意想不到的是,監考官竟是野原。
他心中百感交集,卻又不便發作,畢竟對考官失禮會導致直接零分。
然而,卷子上的題目全是海戰戰術,而身邊的野原卻一直在談論與考試無關的話題,這種錯位感讓指揮官感到十分不適。
野原靠在小板凳上,一邊抖著腿一邊自顧自地講話,還不忘調侃指揮官的態度。”做題可不能心不在焉啊,不過要是注意好防護措施,憲兵那邊也不是不能通融的。”
指揮官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試圖專心答題。
然而,野原的碎碎念依舊不斷,讓他愈發煩躁。”白日準將,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嗎?這可是關乎你的職業操守!”野原突然提高音量,盯著指揮官說道。
指揮官勉強回應:“嗯,我知道了,請您安靜一些。”
“哈哈,看來你是真的專注做題呢。”野原笑了幾聲,又接著說道,“不過,別太緊張,生活還是要有些樂趣的。”
指揮官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忽略這些幹擾,繼續埋頭解答試題。
就在這個時候,野原忽然提到了加藤中佐,這讓指揮官更加困惑。
他隱約記得這是個被多次提及卻始終陌生的名字。
野原笑著解釋道:“他的全名是加藤岸波。”
指揮官瞬間明白了什麽,表情頓時放鬆下來。”原來是岸波啊,這就說得通了。”
加藤提督最近經曆了一場特殊的“演習”。
他被艦娘襲擊,關押在地下營倉,還遭到了主炮的模擬攻擊,盡管是演習用的裝備,但疼痛感依然強烈。
此外,他還被大發動艇反複碾壓,並接受了肌肉鬆弛劑的注射,導致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複。
指揮官對此感到十分震驚,尤其是聽說了肌肉鬆弛劑的使用。
這種藥物能夠讓人全身癱軟、頭暈嗜睡,甚至可以追溯到16世紀的原始用途。
指揮官推測,加藤提督的症狀可能與這些因素有關。
與此同時,指揮官正麵臨著一場重要的考試。
野原主任負責監考,並以一種輕鬆的方式指出自己有權隨意更改分數。
指揮官最終勉強通過了考試,得到了70分的成績。
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他選擇接受了現實,向野原主任表達了
野原點頭表示滿意,囑咐道:“別忘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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