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手機屏幕，看著係統通知裏那條異常波動的信息，心裏有點發毛。周慕白已經調出追蹤界麵，眉頭皺得能夾蒼蠅。
    “這波動……不是墨雲淵那邊的。”他低聲說，“頻率不太一樣。”
    “那就更可疑了。”我把手機往桌上一放，“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天機閣’沒消停，張妙妙又開始搞事情。”
    剛說完，彈幕突然炸開。
    【主播快看熱搜！！】
    【張妙妙直播自殘說是被你詛咒的！！】
    【救命啊她拿刀劃手！！】
    我一個激靈，趕緊打開熱搜頁麵。
    張妙妙疑似遭李錦鯉詛咒
    玄學主播真的會下咒？
    李錦鯉是不是邪教頭子
    我差點把手機摔地上：“她瘋了吧！”
    周慕白點開直播間鏈接，畫麵裏張妙妙臉色慘白，手腕上一道血痕觸目驚心。她坐在鏡頭前，聲音虛弱但充滿控訴。
    “你們不知道……李錦鯉她……她在我的八字裏動了手腳……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夢見自己被人掐著脖子……是她……一定是她……”
    我氣得拍桌子：“她以為這是偶像劇嗎？隨便演個哭戲就能翻盤？”
    “她是在製造輿論戰。”周慕白冷靜分析，“用自殘博同情，引導公眾對你產生負麵情緒。”
    “嗬。”我冷笑一聲，“那我就讓她看看什麽叫真正的玄學打臉。”
    我立刻打開自己的直播間，彈幕瞬間爆炸。
    【主播來了！！】
    【快連線張妙妙！！】
    【別理她她是瘋子！！】
    我直接申請連麥，張妙妙那邊愣了一下，隨即接通。
    鏡頭一轉，我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皺眉。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精氣神，眼神渙散，嘴唇發紫，完全不像正常狀態下的她。
    “李錦鯉！”她一開口就咬牙切齒，“你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
    我眯起眼睛，指尖輕輕在桌麵敲擊：“你確定是我做的？”
    “不然還能是誰？”她激動地抓住話筒，“你不是一直都會玄學嗎？你肯定給我下了詛咒！”
    “嘖。”我嗤笑一聲，“你這個智商，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彈幕瘋狂刷屏：
    【主播直接開大吧！！】
    【妙妙姐怕不是真中邪了】
    【主播快驅邪！！】
    我沒急著動手，而是拿起塔羅牌，隨手洗了一輪。
    “張妙妙，你有沒有想過，你根本不是被誰詛咒了。”我一邊抽牌一邊說，“你是精神分裂。”
    她瞳孔猛地收縮：“你說什麽？”
    “我說你有病。”我攤開三張牌，“過去、現在、未來——過去是你長期焦慮壓抑導致的心理問題，現在是你病情爆發，幻覺嚴重，未來嘛……”我看了一眼最後一張牌，“如果不治療，遲早會徹底崩潰。”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麽敢這麽說？”
    “因為你的眼神。”我直視鏡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腦子裏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讓你傷害自己，一個讓你反抗。可你控製不住。”
    她尖叫起來：“閉嘴！你胡說！”
    “觀眾朋友們。”我轉向鏡頭，“你們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你們可以去看看她之前的社交賬號。有沒有經常出現一些奇怪的言論？有沒有反複無常的情緒？有沒有自我傷害傾向？”
    彈幕瞬間炸鍋：
    【我去翻了她微博……真的有！！】
    【去年她發過一張割腕照片還刪了】
    【她之前罵人的時候語序也很奇怪】
    【主播說得對！她真的有問題！！
    張妙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嘴裏喃喃自語：“不是……不是……我是正常的……我不是……”
    “你現在需要的是心理醫生，不是來抹黑我。”我語氣冷了下來，“你要是再繼續直播，我就報警了。”
    她還想說什麽，鏡頭卻突然黑了。
    幾分鍾後，平台公告發布：張妙妙因涉嫌編造虛假信息及擾亂公共秩序，直播間已被封禁。同時，警方已介入調查其自殘行為是否涉及他人。
    彈幕瞬間刷爆：
    【主播牛逼！！】
    【妙妙姐太慘了但也太作死】
    【主播你怎麽這麽懂心理學】
    【建議主播考個心理谘詢師證】
    我靠在椅背上，長長吐出一口氣：“終於解決了一個。”
    “不過你剛才那一套分析，確實厲害。”周慕白難得誇我一句。
    “那當然。”我得意一笑，“你以為我天天看塔羅牌是白看的？玄學不隻是占卜命理，還包括心靈層麵的感知和解讀。”
    他點點頭：“看來我們的‘玄學科技融合’計劃還可以加入更多元素。”
    “比如？”我挑眉。
    “比如……玄學心理輔導。”他說，“你可以開設專門的心靈療愈頻道，幫助那些有輕度心理問題的人。”
    “聽起來不錯。”我摸著下巴思考，“說不定還能成為新的直播板塊。”
    正說著，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檢測到附近存在異常玄學波動，請注意】
    我和周慕白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又來了？”
    他迅速調出監控界麵，手指飛快敲擊鍵盤：“這次的波動……好像有點不一樣。”
    “怎麽個不一樣？”我湊過去看屏幕。
    他指著一串數據：“這不是遠程幹擾，而是一種……類似蠱術的能量波動。”
    “蠱術？”我瞪大眼，“誰會在這個年代玩這種東西？”
    “也許是‘天機閣’的新手段。”他皺眉，“而且……波動源頭就在隔壁小區。”
    我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腕：“那還等什麽？反殺行動，走起。”
    窗外夜風呼嘯，我抓起外套，嘴角揚起一抹笑。
    這場仗，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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