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盯著手機屏幕刷熱搜，周慕白在一旁調試他新寫的代碼。自從上次“玄學屏蔽器”大顯神威之後，這家夥就跟上頭了似的，整天窩在出租屋裏敲鍵盤，連外賣都懶得點。
    “錦鯉姐。”他突然抬頭，“你直播間今天人氣好像有點高。”
    我低頭一看後台數據，好家夥，觀眾數已經破八萬了，還在蹭蹭往上漲。彈幕刷得飛起：
    【錦鯉姐快看！你直播間爆火了！！】
    【十萬觀眾倒計時開始！！】
    【建議宇宙直播平台給你加雞腿】
    “這不會是王玄虛又派水軍來了吧？”我皺眉。
    “不像。”周慕白調出數據麵板，“這次的流量來源很幹淨，情緒值也穩定上升，不是惡意刷屏。”
    我剛想說話，係統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檢測到直播間觀眾人數突破十萬】
    【係統能量條：37 → 69】
    “謔！”我瞪眼，“能量條直接飆了一半？”
    周慕白也愣了一下：“看來係統和直播間人氣有關聯。”
    “等等。”我湊近屏幕，“那是不是說……我越多人看，係統就越強？”
    他點點頭：“從目前的數據來看，確實有這個趨勢。”
    我興奮地一拍大腿：“那還等什麽？趕緊搞起來啊！”
    “別急。”他攔住我，“我得先分析一下能量增長的規律，不然盲目擴張可能會出問題。”
    我說：“那你就快分析，我要變強。”
    他說：“你先別打擾我。”
    於是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他敲代碼，順便對著鏡頭嘮嗑：“家人們，今天我們直播間人氣爆棚，感謝大家支持，你們都是我的衣食父母。”
    彈幕瘋狂刷屏：
    【錦鯉姐你是懂感恩的】
    【建議宇宙直播協會給你發個獎杯】
    【主播嘴炮十級實錘了】
    周慕白那邊劈裏啪啦敲了十分鍾，終於停下來了：“我發現了一個關鍵點——係統能量的增長，和觀眾的情緒值高度相關。”
    “啥意思？”我一臉懵。
    “簡單來說，就是觀眾越開心、越激動、越投入，係統能量就越強。”他指著數據圖解釋，“比如剛才你揭露張妙妙黑料的時候，情緒峰值飆升，能量條瞬間漲了十幾個百分點。”
    我恍然大悟：“所以，我不是靠粉絲數量，而是靠‘觀眾爽不爽’來決定係統強弱？”
    “沒錯。”他點頭，“而且如果能開發一個‘情緒增幅器’，應該可以更高效地收集能量。”
    “聽起來像是精神力發電裝置。”我嘀咕。
    “差不多。”他笑了笑，“不過得先測試一下效果。”
    我眼睛一亮：“那要不要試試看？”
    “你想幹嘛？”他警惕地看著我。
    “我想用係統能量許個願。”我笑嘻嘻地說，“讓趙宏圖禿頭。”
    他一愣：“這也能行？”
    “試試唄。”我閉上眼，雙手合十，“係統啊係統，請讓我老板趙宏圖頭頂長出一片草原。”
    周慕白默默看著我表演。
    幾秒鍾後，我睜開眼：“成了沒？”
    “你指望這麽念兩句就有用？”他翻了個白眼。
    “那明天就知道了。”我聳肩，“反正我也不虧。”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打開直播間，準備開啟新一輪直播。
    結果剛上線，彈幕就炸鍋了：
    【臥槽！！】
    【錦鯉姐你昨天真的許願了？】
    【趙總頭頂真的禿了！！】
    我趕緊刷新微博，果然看到熱搜詞條：
    趙宏圖突發斑禿疑因壓力過大
    配圖是他開早會的畫麵，頭頂赫然出現一塊圓形脫發區，像個燈泡一樣突兀。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捂嘴狂笑，“這玩意兒還真靈！”
    周慕白也忍不住笑了：“你這也太損了吧。”
    “這不是係統獎勵的回饋嘛。”我得意洋洋，“誰讓他以前天天畫大餅壓榨我們。”
    他搖頭：“你這樣遲早要被全網通緝。”
    “怕啥？”我擺手，“我又沒說是我幹的。”
    彈幕繼續刷：
    【建議宇宙職場反pua聯盟請你當代言人】
    【趙總頭頂禿成燈泡，網友：因果報應】
    【錦鯉姐你是懂玄學的】
    我看著滿屏彈幕，心裏美滋滋的：“看來這係統不僅能打臉，還能整人。”
    周慕白認真分析道：“既然係統能量可以影響現實，那就說明它的作用遠不止於此。接下來我們可以嚐試更多功能。”
    “比如呢？”我好奇。
    “比如強化預測能力、提升言出法隨的效果，甚至……解鎖新的玄學技能。”他眼神閃爍，“隻要能量足夠，理論上沒有上限。”
    我一聽就來勁了：“那你趕緊開發，我要變成超能力者！”
    “急什麽。”他敲了敲鍵盤，“我得先做個模型測試。”
    於是接下來幾天，我和周慕白一頭紮進數據分析和係統優化中。
    直播內容也變得越來越精彩，觀眾情緒高漲，係統能量條一路飆升，甚至一度突破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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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也開始嚐試更多的“小願望”。
    比如讓某個陰陽怪氣的網友連續三天拉肚子，再比如讓一個偷稅漏稅的小明星代言的產品全部下架。
    每次成功，彈幕都瘋狂刷屏：
    【錦鯉姐你是懂玄學的】
    【建議宇宙天道代言人由你擔任】
    【求求你把名單公布出來】
    我樂嗬嗬地收著打賞，順便在直播間宣布：“感謝各位家人的支持，你們每一條彈幕都在為我充能，讓我們一起見證奇跡的發生。”
    周慕白則在一旁默默記錄數據，時不時提醒我一句：“別太過分，係統能量波動太大容易觸發防禦機製。”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耐煩地揮揮手，“我可是專業的。”
    然而，就在我們沉浸在係統升級帶來的快感中時，係統突然發出一條警告提示：
    【檢測到未知能量波動】
    【疑似有其他勢力正在追蹤係統信號】
    我臉色一沉：“這是啥情況？”
    周慕白立刻調出後台監控：“有人在試圖入侵我們的數據流。”
    “誰幹的？”我問。
    “暫時還不清楚。”他眉頭緊鎖，“但對方的技術水平不低，應該是衝著係統來的。”
    我握緊拳頭：“看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
    周慕白看向我：“接下來怎麽辦？”
    我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冷笑：“那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真正的玄學直播打臉王。”
    下一秒，我對著鏡頭微微一笑：“家人們，今晚咱們來點不一樣的。”
    彈幕瞬間沸騰：
    【錦鯉姐你又要放大招了？】
    【建議宇宙玄學界準備好迎接風暴】
    【我已經搬好小板凳坐等反轉】
    我按下直播鍵，目光堅定，語氣輕快卻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今晚，我們來一場真正的玄學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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