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在廢棄工廠門口對著鏡頭比完勝利手勢，手機就震動得像是要飛出去。係統提示音炸響耳邊：
    【警告！能量過載預警！】
    “哈？”我愣了一下，“這也能過載？”
    周慕白已經皺起眉頭：“你感覺怎麽樣？”
    “好像……有點麻。”我晃了晃手臂，指尖居然泛著淡淡的金光。
    他立刻拉住我的手腕：“回工作室。”
    我們坐上周慕白的車，一路上彈幕還在刷個不停：
    【主播你剛才那波操作太猛了】
    【慕白哥你是真的穩】
    【建議主播明天別直播了，命重要】
    【主播你不會真有超能力吧】
    我一邊開車門一邊回嘴：“我當然有超能力啦，不然怎麽叫玄學主播？”
    “是是是。”小唐已經在工作室等我們，看到我手上的光還嚇了一跳，“你這是觸電了？”
    “不是觸電，是係統快爆炸了。”我坐下打開電腦，準備繼續直播複盤今晚的行動。
    直播間人數蹭蹭往上漲，很快突破一百萬。
    “哇哦，今晚流量這麽猛？”我看著數據麵板傻眼，“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場追捕太刺激了？”
    周慕白沒說話，盯著屏幕的眼神越來越凝重。
    突然，我胸口一陣發熱，整個人像被電流穿過似的猛地一顫。
    “我靠！”我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這次不是錯覺了吧？”
    周慕白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別動。”
    他伸手按在我後背，下一秒臉色變了：“符文……亮了。”
    “啥玩意兒？”我扭頭想看鏡子，但根本看不到。
    “你的後背浮現出類似陣法的紋路。”他說，“正在發光。”
    “啊？！”我驚呆了，“我這是要成仙了嗎？”
    話音未落，係統警報再次響起：
    【警告！能量暴走即將發生！請立即停止直播並關閉係統連接！】
    “臥槽！”我趕緊關掉攝像頭，“這不是鬧著玩的。”
    周慕白直接拔掉電源線，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但我體內的能量還在翻騰，像是有人在我的五髒廟裏放了個蹦迪機。
    “這情況不對。”周慕白迅速調出係統後台界麵，“你最近解鎖的功能太多，加上今晚人氣暴漲，係統承受不住了。”
    “所以我是……被觀眾愛死的主播？”我苦笑著問。
    “差不多。”他敲鍵盤的手速飛快，“係統需要冷卻，不能再直播了。”
    “可是明天還有預約占卜呢！”我急了，“那些粉絲都排了好久隊。”
    “暫停。”他語氣堅定，“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能量。”
    “那怎麽辦？”我一臉懵逼，“我要不要去山上找個道觀閉關修煉？”
    “不用那麽誇張。”他看了我一眼，“先停播三天，讓係統自我修複。”
    “三天？那我豈不是要餓死？”我哀嚎，“你知道我現在多賺錢嗎？”
    “我知道。”他推了推眼鏡，“所以我準備給你做個外接緩衝器。”
    “啥玩意兒？”
    “就是給係統加個‘減壓閥’。”他解釋道，“讓你在不傷害身體的前提下繼續直播。”
    “慕白哥你真是天才！”我激動地抱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今天？”
    “我隻是做了最壞打算。”他輕輕拉開我，“現在開始，你哪兒都不能去，專心配合我調試設備。”
    “遵命。”我舉起雙手投降，“不過說真的，我這背後到底是什麽符文？會不會以後變成燙金紋身？”
    他低頭看了眼平板上的掃描圖像：“像是某種封印陣。”
    “封印什麽的？”
    “還不清楚。”他抬頭看向我，“但肯定和你的係統有關。”
    我正要追問，手機又震動起來。
    是係統通知：
    【恭喜宿主觸發隱藏任務：穩定能量源】
    【獎勵：解鎖新功能“能量反製”可將敵方攻擊反彈）】
    “……等等，我現在還能觸發新任務？”我瞪大眼睛，“係統不是說要暴走了嗎？”
    周慕白沉思片刻：“說明它還沒完全失控，隻是不穩定。”
    “那要不要做這個任務？”我興奮地搓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不行。”他斷然拒絕，“你現在首要任務是恢複狀態。”
    “那萬一敵人趁虛而入怎麽辦？”我嘟囔，“我連自保能力都沒了。”
    “我會保護你。”他說得很平靜，“而且我已經聯係了警方，他們會加強周邊巡邏。”
    “嘖，慕白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謹慎了？”我撇嘴。
    “因為你變危險了。”他直視我眼睛，“係統不穩定，敵人也蠢蠢欲動，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那你準備怎麽做？”我好奇。
    “先做緩衝器，然後調查係統來源。”他說，“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我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發呆：“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天機閣搞的鬼？”
    “不排除這種可能。”他點頭，“但他們沒必要幫你安裝一個隨時會暴走的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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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說我這係統是……好心人送的？”我笑出聲，“哪有好心人會送個定時炸彈當禮物啊。”
    “也許是個考驗。”他說，“考驗你能走多遠。”
    “哈，說得跟修仙小說一樣。”我拍拍大腿，“那我可不能讓他們失望。”
    周慕白忽然站起身：“我去實驗室了。”
    “這麽晚還工作？”我驚訝。
    “越快越好。”他拿起背包，“你在家裏別亂跑。”
    “遵命。”我舉手敬禮，“慕白哥同誌。”
    他推開門，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別嚐試偷偷開直播。”
    “你怎麽知道我想幹嘛？”我訕笑。
    “因為你每次打歪主意都是這個表情。”
    “……你太了解我了。”
    他嘴角微揚，轉身離開。
    我癱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發麻的手掌，低聲嘀咕：“這下可真是走上玄學巔峰了。”
    身後傳來輕微的嗡鳴聲。
    我猛地回頭，發現後背的符文竟然又亮了一點。
    “喂喂喂，你別真給我來個爆體而亡啊。”我對著空氣求饒，“我還年輕，還想談戀愛生孩子呢。”
    符文依舊閃爍，仿佛在回應我。
    我歎了口氣，掏出手機給助理小唐發消息：
    【明天開始停播三天，所有預約往後順延】
    發送成功後，我又補充一句：
    【如果有人找上門，記得報警】
    發完我躺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慕白哥，你可得快點做出那個緩衝器啊……我感覺自己快成燈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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