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第一節:疑淵黑水翻迷霧 妒火紅焰燒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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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新紀:無字真經·心魔劫》
第十一回·疑淵暗湧 妒火中燒
第一節:疑淵黑水翻迷霧 妒火紅焰燒靈台
詩曰:
疑淵黑水噬禪心,
妒火焚經字字金。
若得靈台空明鏡,
方知魔障是梵音。
卻說師徒四人離了東海,行至南海之濱。忽見前方黑霧彌天,潮聲如雷,那海:
墨浪翻湧化千掌,
暗礁嶙峋生萬眸。
魚蝦銜怨骨,
蛟龍纏冤綢。
玄奘勒馬觀潮,忽見浪尖立一老漁翁,蓑衣滴血,手持斷槳泣道:“聖僧慈悲!南海疑淵吞噬漁村三百戶,皆因妒火焚心!”言罷身形潰散,化作黑霧纏住白龍馬。馬兒驚嘶,蹄下礁石突生利齒,竟是一具具嵌著“貞節烈婦”銅牌的腐屍!
黑水噬舟·腐屍藏銅咒
八戒掣釘耙築地,九齒觸礁迸火星。那火星落地化赤蛇,蛇首刻“妒”字朱文,張口咬向玄奘袈裟。沙僧降妖杖引弱水滅火,怎料水觸蛇身反生黑煙,煙中現出高老莊景象——翠蘭持玉尺量妾,尺上刻“容色值千金”。
悟空火眼金睛照透迷霧,見海底沉著一座青銅城,城門懸“疑淵司”匾額,匾後伸出百條銅臂,掌心皆嵌“猜忌秤”。一臂突攫八戒釘耙,秤量後暴喝:“天蓬元帥妒念值八千!”釘耙忽化金鎖鏈,鎖住八戒脖頸。
妒火焚經·銅秤量禪心
銅城內飄出紅焰,焰心裹著半卷《金剛經》,經文字跡扭曲成“為何佛祖獨寵金蟬子”。火焰觸到玄奘袈裟,錦斕忽化毒蟒,蟒首竟生觀音麵,吐信笑道:“金蟬子,爾十世修行不過如來算計!”
沙僧寶杖橫掃,擊碎毒蟒頭顱,蟒身斷處湧出黑水,水中浮沉銅鏡萬千。鏡中皆映師徒前塵:
八戒見天河水軍譏其貌醜;
沙僧見卷簾同僚笑其愚忠;
悟空見群妖嘲其弼馬溫;
玄奘見如來拈花獨對迦葉。
銅鏡驟化火鴉,鴉喙銜妒火符,俯衝啄向眾人靈台。悟空拔毫毛變芭蕉扇,扇風反助火勢,那火中突現阿難尊者虛影,手持鍍金佛經喝道:“妒火亦是香火!”
無字真經·照破疑淵城
玄奘懷中無字真經突綻青光,空白頁浮出“本來無一物”五字。字跡化青蓮,蓮瓣掃過處,銅城崩塌,現出南海真容:
珊瑚礁上掛滿休妻書,
珍珠蚌內含剜目刀,
硨磲殼內藏謗君信。
疑淵司主自廢墟爬出,竟是文殊坐騎青獅精殘魂,頸套“猜忌鏈”,鏈上刻滿諸天神佛名諱。青獅泣道:“吾因疑如來偏私,方墮此劫!”言罷化作青銅秤砣,砣底鑄“靈山忌器”四字。
新劫暗生·潮音藏妄念
黑霧散盡,潮聲中忽傳梵音。玄奘凝神細聽,竟是《心經》倒誦:“魔即菩薩,障即菩提……”南海忽升千朵紅蓮,蓮心坐著小沙彌,敲擊人皮木魚笑道:“疑淵妒火皆功德,香火焚盡見真佛!”
悟空掣棒欲擊,紅蓮忽化血雨傾盆。雨中浮出下回讖語:“嗔雷震碎菩提樹,癡雪掩埋般若門。”八戒釘耙觸地,見九齒間新鏽暗生,齒縫隱現“高翠蘭”三字血痕。
且聽下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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