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第五節:佛光普照明心鏡 真經閃耀破疑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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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新紀:無字真經·心魔劫》
第十一回·疑淵暗湧 妒火中燒
第五節:佛光普照明心鏡 真經閃耀破疑妒
卻說青獅精殘魂散盡,疑淵深處忽起梵音。玄奘凝眸望去,但見黑水中浮出九盞青銅佛燈,燈芯裹著半截佛指骨,骨上鏽跡斑駁,滲出銅汁如淚。那佛燈忽化銅鏡,鏡麵映出靈山舊影——佛祖座下蓮台嵌滿銅錢紋,羅漢手持鐵算盤誦經,菩薩玉淨瓶中插著功德籌。
悟空火眼金睛迸射金光,照見鏡中幻象皆係銅絲牽引,暴喝:"好個靈山,原是提線傀儡戲!"金箍棒攪動三昧真火,直劈銅鏡。鏡碎處飛出千百金蟬,蟬翼刻"香火值",蟬腹藏"納捐簿",振翅間灑落銅粉如雨。
金蟬化經·佛光洗銅鏽
玄奘展無字真經,空白頁忽生吸力,將銅粉金蟬盡收。經頁滲出金血,寫道:"菩提本無鏡",五字化金帚橫掃。帚風過處,銅鏡重組為佛光鏡陣,鏡光交射如網,照得師徒四人影投千重:
八戒見己身化為天蓬元帥,持虎符秤量天河弱水;
沙僧見己身為卷簾大將,握玉尺比量蟠桃宴席;
悟空見己身成齊天大聖,戴紫金冠算計仙班位次;
玄奘見己身作金蟬長老,捧鍍金貝葉經暗較功德。
沙僧暴喝:"虛妄幻影,安能動我禪心!"降妖杖引弱水成瀑,衝碎鏡陣。佛光鏡殘片落地生根,竟長成菩提幼苗,葉脈紋路皆似"無我相"三字。
玉尺量天·釘耙破虛妄
忽聞海底雷音震蕩,青銅佛燈複聚成台。台上立妒火妖本相,竟是文殊坐騎青獅精妻妹,手持玉尺量天,尺上刻"容色抵萬軍"。妖婦輕笑:"金蟬子若肯留此鑄佛燈,妾身願奉靈山通關帖!"
八戒釘耙忽化九齒銀秤,假意道:"姐姐這般花容,何須與銅臭為伍?"秤盤暗藏弱水,妖婦玉尺觸及秤杆,尺上"忠孝值"篆文突化赤鏈蛇。蛇纏妖婦皓腕,齒咬"妒"字血符。沙僧寶杖引弱水成漩,將蛇妖卷入經頁,頁角滲出墨跡:"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心鏡通明·禪燈照歸途
佛光鏡陣盡碎,海底升起青銅蓮座。座上供半截佛指骨,骨鏽褪去處現小字:"明鏡亦非台"。玄奘以無字經覆骨,佛指突化金蟬破空,蟬鳴蕩開黑霧,照見南海真容——珊瑚礁掛滿剜目刀,珍珠蚌含休夫契,硨磲殼藏謗佛帖,皆在佛光中漸化青煙。
悟空掣棒指天,見雲層裂處現小沙彌虛影,敲人皮木魚笑道:"銅鏡照破銅鏡劫,心燈點亮心燈明!"木魚聲蕩開疑淵黑水,水中升起下回讖語——般若門前雪掩血,菩提樹下佛量禪。
潮音送真如·袈裟映佛光
八戒釘耙觸地,九齒間鏽痕盡褪,隱現高老莊麥浪紋。沙僧胸前骷髏項鏈佛光更盛,照得海底冤魂漸消。玄奘袈裟雖綴百衲,經頁青光透布而出,映得白龍馬銀鬃如雪。
忽見潮音如鍾,海麵浮出青銅佛龕殘片。龕底刻文殊菩薩血書:"坐騎生疑,原是吾心染銅鏽。"玄奘合十誦經,殘片化金粉入無字真經,空白頁突現唐王虛影,持鍍金《金剛經》歎道:"朕以江山為秤砣,可稱得幾分佛緣?"
且聽下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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