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回·地藏悲願度孤魂第3節:玄奘助力地藏願 悟空護法度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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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新紀:無字真經·心魔劫》第三卷:幽冥煉獄之業障
第二十二回·地藏悲願 奈何橋畔度孤魂
第三節:玄奘助力地藏願 悟空護法度孤魂
卻說奈何橋畔孽海初平,玄奘師徒方欲前行,忽見地藏法相周身青銅鎖鏈複生,鏈頭竟纏八萬四千“劫繭”,繭絲纏縛奈何橋柱,內中傳出嬰靈啼哭:“聖僧救吾!吾乃貞觀三年餓殍,因未繳香火,永困繭中!”聲未絕,血浪驟起,浪中浮出十萬“無相鬼卒”,手持“業火鐵叉”,叉尖刻“香火未滿,永墮輪回”血篆,直取師徒咽喉。
悟空掣棒暴喝:“潑魔敢阻地藏願!”金箍棒攪動風雲,七十二變化出八萬四千根毫毛,每根毫毛皆化降魔杵,杵尖觸到鬼卒鐵叉,竟迸出金石裂響。然叉尖血篆遇棒風即燃青焰,焰中映出篡改版《金剛經》:“殺一鬼卒抵十斤香火,焚十萬業火銷百石孽債!”焰光竟將流沙河水凝成赤銅,河麵浮出“唐王夜宴耗香火千斤”的碑文。
玄奘跌坐蓮台,袈裟紋路驟亮。無字真經殘卷淩空鋪展,空白頁滲出甘露,遇赤銅即凝反熵冰晶。晶中折射人間正氣:嶺南漁夫劈碎“業火鐵叉”,斷叉化舟渡孤魂;漠北鐵匠熔鑄“劫繭”為鍾,鍾聲蕩開血浪;僧侶燃指供佛,指骨化八萬四千盞往生燈。冰晶光華照透鬼卒,卒身竟現青衣童子本相,伏地泣告:“吾乃長安乞兒,昔年拾穗充饑,竟被記為‘竊天糧’!”言罷魂體化螢,修補奈何橋裂隙。
地藏法相錫杖忽化紫金缽盂,盂中盛忘川淨水傾瀉而下,水流觸到劫繭,繭絲盡融。然繭內忽湧黑煙,煙中凝成一尊“無相魂主”,身披玄色星袍,九麵十八臂,麵麵生獠牙,臂臂持“因果算盤”“貪嗔銅鎖”,口吐波旬殘聲:“金蟬子!汝縱渡眼前魂,可能斬盡眾生心頭稅?”聲浪震得奈何橋柱崩裂,柱石竟化“香火赤蟒”,蟒身纏住玄奘雙足,鱗片刻“真經即債”篆文。
沙僧降妖杖引弱水成幕,九顆骷髏浮空列陣。青光所照處,赤蟒現出本相——原是九世稅吏屍骸,七竅插“篡命鐵簽”,五髒纏“區塊鏈鎖鏈”,脊骨竟穿入雷音寺藏經閣梁木!一老嫗魂靈泣血:“吾乃貞觀節婦,因拒繳‘貞潔香火稅’,竟被鐵簽穿心!”言未畢,鐵簽忽化赤鏈,鏈頭拴著靈山齋堂半粒粟米,米粒遇風即燃青焰,焰中竟映如來當年為金蟬子受戒時,掌心漏下一縷檀香的舊影!
八戒釘耙怒掃,九齒迸出青雷:“這醃臢比高老莊的驢韉還毒!”釘耙觸地生電,竟引來五莊觀人參果樹殘根。殘根穿透無相魂主,根係纏住因果算盤,盤珠撥動間,空中浮現篡改偈語:“五行山下五百載,悟空欠債十萬斤!”聲未絕,孽海複湧黑潮,潮中浮出十萬“香火孽舟”,舟頭立幡刻“劫波未盡,心秤難平”。
玄奘合掌誦經,袈裟忽展全卷《無字真經》。空白頁浮出四句佛偈:
地藏宏願本心光,奈何橋畔照冥茫。
袈裟無字空相現,一滴露水破千障。
詩文化作金橋橫跨孽海,亡魂腕間鎖鏈盡碎。然舟尾忽裂一方“無相鏡”,鏡中映出靈山新劫——大雄寶殿階前,五百羅漢手持“香火木魚”,魚身刻“以劫養劫”,連如來掌心亦托“功德沙漏”,沙粒竟成波旬“量劫引線”!
且聽下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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