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回·幽冥盡頭 黑暗曙光第4節黑暗無邊心不餒 曙光在望誌彌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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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新紀:無字真經·心魔劫》第三卷:幽冥煉獄之業障
第二十四回·幽冥盡頭 黑暗曙光
第四節:黑暗無邊心不餒 曙光在望誌彌堅
幽冥盡頭忽現奇景——虛空裂開千丈冰淵,淵底寒潮翻湧如蛟龍攪海,凝成八萬四千座“業力冰峰”。峰尖倒懸青銅古鍾,鍾身刻篡改版《地藏經》:“舍肉身飼虎,可抵三日寒;焚魂魄為燈,能銷半寸冰!”鍾舌竟由雷音寺大雄寶殿梁上銅鈴熔鑄,隨風一蕩,聲波凝作冰刃,刃麵折射玄奘十世舊影——江流兒繈褓漂流處,竟被記為“竊天地水靈三萬鬥”!
悟空縱身躍上冰峰,火眼金睛照見鍾內蜷縮一尊“寒髓靈魅”。那妖物非人非獸,通體剔透如玄冰,七竅嵌“因果冰晶”,十指分持“業火冰棱”“貪嗔雪刃”,足踏幽冥寒氣凝成的冰輪,口吐霜霧凝偈:“幽冥盡頭即永冬,香火未充莫問春!”聲如冰川崩裂,震得冰峰炸開裂縫,內中伸出白骨枯爪,爪尖刻“貞觀三年,玄奘飲露欠水靈一升”!
沙僧降妖杖猛擊冰麵,引流沙河弱水成漩渦。九顆骷髏浮空列陣,青光所照處,冰峰現出本相——原是九世河工屍骸,七竅插“篡命冰錐”,脊骨穿“寒鐵冰犁”,犁刃竟將流沙河弱水凍作“業力冰晶”!一老翁魂泣:“吾開鑿運河濟世,竟被冰錐釘入河床,永鎮此淵!”言未畢,冰錐驟燃幽藍冷焰,焰中映出靈山秘辛——如來為金環子摩頂時,袈裟滑落的一縷絲線,竟被波旬煉為“量劫冰魄”!
八戒倒拖釘耙踏冰疾行,九齒迸出赤焰,竟引燃五莊觀人參果樹殘根。殘根穿透冰輪,根係纏住寒髓靈魅,妖物十指忽綻冰蓮萬朵,蓮心浮篡改偈語:“殺一河工抵百劫,焚十萬冰蓮贖千愆!”蓮香染得幽冥寒氣凝作玄鐵,鐵麵浮出“唐王鑿冰取水,耗天地水靈十萬石”碑文,碑底伸出冰晶枯手,掌心托半片江流兒繈褓殘布!
玄奘展袈裟為幡,袖中無字真經殘頁忽化流火。火舌觸及冰棱,竟凝反熵溫泉,泉湧處冰峰漸融,十萬寒髓靈魅盡化青衣童子,赤足立於溫水間泣告:“吾等被冰魄所惑,願散魂暖此幽冥!”童子魂體化霧,修補冰淵裂隙。然寒髓靈魅尖嘯震天,竟將霧氣凝為“因果冰鏈”,鏈頭拴著半截雷音寺梵鍾,鍾內波旬殘聲獰笑:“金蟬子!汝可敢破這永冬之劫?”
地藏法相忽自冰淵深處顯化,錫杖點碎梵鍾。鍾屑紛飛間,竟現一方“無相火種”,火光照徹幽冥冰淵,十萬冰晶竟生異變——峰尖青銅鍾融作金湯,湯中浮出四句佛偈:
極寒噬心心愈熾,暗淵雖深誌難移。
袈裟無字空相現,一念燃冰化春溪。
詩文化作暖流,冰淵竟生百裏桃林。師徒穿林而行,見枝頭花苞綻放處,皆是亡魂腕間冰鏈所化。然林外血霧複聚,隱現阿修羅道戰旗獵獵,旗下十萬青銅戰船破冰而出,船身竟由靈山藏經閣梁柱熔鑄,帆麵刻“金蟬舊債,燃佛可償”——船頭青銅炮口黑光吞吐,炮身嵌《金剛經》殘頁,頁角竟現如來當年受戒掌紋裂痕!
且聽下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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