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穀主，你這是給徒弟施加壓力啊！”
    鳳君瑤“沒辦法，能者多勞吧！現在才開了一個郡和十幾個縣城，相信安州的六個郡都開開，足以消化掉我們鉛筆的製作量。”
    三長老“穀主所言極是！蘇丫頭很有開拓進取精神，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很多閃光點。”
    眾長老和堂主也紛紛點頭。
    廣順郡。
    街麵上已經炸開了鍋，因為保護費減半了，對於小本經營的店鋪來說，這可是大好事，一年下來能省不少錢，而且賣鉛筆還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每條街都有一些掌櫃夥計們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黑幫竟然做好事了！”
    “你看的太膚淺了，是他們願意這樣做嗎？那是因為晨光閣。”
    “晨光閣？幹什麽的啊？以前沒聽說過啊！”
    “你消息太不靈通了，鉛筆就是晨光閣製作的。”
    “前段時間，晨光閣把排名第一的東興幫和排名第三的三聯幫收拾了。”
    “我說的嘛，確實欠收拾。四個黑幫中就屬這兩個幫比較亂。”
    “對，紅葉幫最仁義，收的保護費最低，風雷幫的人都比較守規矩。”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可以不賣鉛筆啊？咱們都是做生意的，這可比收保護費少賺不少錢。”
    “是啊，我也不明白，他們並沒有要求我們每個月必須賣多少鉛筆，隻要進貨就行。”
    “可能是被晨光閣的人威脅了吧？。”
    “不會，晨光閣開業那三天我去過，店裏的人都非常和氣。看著像正經的生意人，不像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
    “那就是他們非要賣晨光哥的鉛筆，晨光閣跟他們提出了這個要求。”
    “這種可能性大一些，至於他們為什麽非要賣鉛筆就不得而知了。”
    “那肯定是溜須晨光閣唄，怕再收拾他們。”
    “也不對，我之前聽說四個黑幫都和瑞華齋交好，瑞華齋的後麵可是東華教，晨光閣能和一流大派東華教抗衡嗎？”
    “想那麽多幹嘛？反正有晨光閣的存在是好事。”
    “對、對，多用鉛筆少用毛筆，支持晨光閣，別讓晨光閣黃了。”
    “老哥，你可太搞笑了，人家生意好著呢。”
    “生意再好也得有人捧場，不然就得走下坡路。”
    不得不說，眾人的智慧是無窮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就猜了個大概。
    “哎呦，這不是王掌櫃嗎？你家生意那麽好，你也有空出來？”
    “哈哈，看你們的聊得歡實，我也來湊湊熱鬧，想不想聽內部消息？”
    “當然想，快說。”
    王掌櫃“想聽就說點好聽的，我這個消息能讓你們多吃兩碗飯，開心好幾天。”
    “真的假的？逗我們玩呢吧？”
    王掌櫃“愛信不信，不信我就走了，我又沒管你們要錢，哼！”
    “我信，祝王掌櫃生意興隆！”
    “我也信，祝王掌櫃合家歡樂！”
    反正說好聽的話也不要錢，說唄。
    “祝王掌櫃早生貴子！”
    王掌櫃“會不會說話？我現在已經有仨兒子了，我現在想要閨女。”
    “嗬嗬，口誤，祝王掌櫃早生千金！”
    “這還差不多。”
    “祝王掌櫃能活到1000歲！”
    王掌櫃“你直接說我是王八就完了唄。”
    這裏姓王的人潛意識裏，抗拒和王八聯係在一起。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那你給我重說。”
    “祝王掌櫃能活10個100歲！”
    王掌櫃“那不還是王八嘛，你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你總往王八身上想，我有啥辦法？我要說你能活一萬歲，朝廷還以為你要造反呢。”
    王掌櫃“抬杠是吧？你就是成心的！”
    “王掌櫃消消氣，劉掌櫃肯定不希望你變成王八，他希望你比王八活的久。”
    王掌櫃“句句不離王八，你丫的也是成心的！”
    劉掌櫃“看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王掌櫃，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就別和我們小老板計較了，有失您的身份。”旁邊一個書店掌櫃勸道。
    王掌櫃“你看看人家多會說話，好，我就不計較了。”
    “王掌櫃請講，我們洗耳恭聽。”
    王掌櫃借坡下驢，本來也沒真生氣“三個月後，晨光哥讓四個黑幫取消收保護費，即使交也采取自願的方式。怎麽樣？這個消息勁爆吧？是好消息吧？”
    “哇，還有這好事？”
    “勁爆，太勁爆了！”
    “終於有人能治他們了。”
    “晨光閣真仁義啊！”
    “不隻仁義，還厲害。”
    “比官府的不作為強多了！”
    “這下好了，我們能省不少錢。”
    “我要回去做個牌子，刻上晨光閣三個字供起來！”
    “得了吧你，不知道的以為你要咒人家呢。”
    “對啊，這可不能瞎供，免得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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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賣多用他們鉛筆就行了，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支持！”
    “那還用說，一定會的。”
    “王掌櫃，消息可靠嗎？”
    王掌櫃道“幫主身邊的人告訴我的，你說可不可靠？為此我還請他吃了一頓飯，給了銀子，你們免費聽到這個消息偷著樂吧。”
    “多謝王掌櫃。”
    “王掌櫃大氣。”
    “好說、好說，回見。”王掌櫃邁著四方步得意地走了。
    順東區，瑞華齋。
    夥計“大掌櫃，四個黑幫在賣晨光閣的鉛筆，賣的還挺起勁兒。”
    大掌櫃“看來東家不在是震懾不住他們了，這個月的分成估計也泡湯了。”
    夥計“那上次東家失蹤，他們還老老實實的，這次怎麽就按耐不住了？”
    大掌櫃“也可能五成讓他們受不了了，看來凡事得有個度啊。”
    東華教弟子來了“大掌櫃，明天我們八人就動身回去了，你有什麽想跟上麵說的嗎？”
    八人找了幾天，一點消息沒有，黑幫也沒有消息，這才決定回去複命。
    大掌櫃“幾位小哥，還望幫我多美言幾句，這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這點錢還請幾位笑納。”說著拿出了80兩銀子。
    大掌櫃沒有把那晚黑衣人來的事說出來。如果說了，耿浩的失蹤他是有責任的，因為是他的地址。
    東華教弟子沒有客氣“是不是少了點？”
    大掌櫃無奈，隻好又拿出40兩銀子“幾位小哥，我日子也不好過呀，分成的錢都在東家手裏，隻有這麽多了。”
    東華教弟子“行吧，看在這段時間對我們還行的份上，就這樣吧。”
    等他們走後，大掌櫃罵道“什麽東西！山中無霸王，猴子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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