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中介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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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小霜的回答,我臉上瞬間泛起一絲笑意。
    立刻回答道:
    “行,那我們晚上不見不散。”
    說完,屋子裏再次傳出小霜那很微弱的聲音:
    “不見不散!”
    我在聽到小霜回答後,也就離開了房間。
    來到樓下直接就去了保安亭。
    左大叔已經和別人交班了,這會兒站在保安亭門口和另外一個保安說話。
    我拿著煙,直接就遞了過去:
    “左大叔,抽煙!”
    左大叔見我過來,點點頭:
    “好嘞!”
    同時,我又看向了保安亭內的保安,是那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個年輕保安,叫小周。
    我也遞了一根煙過去:
    “兄弟抽煙!”
    年輕保安見是我,笑著把煙拿了過去:
    “兄弟,看你臉色不錯。
    現在,現在沒碰到那些事兒了吧?”
    我笑著點點頭,沒有過多解釋,隻是開口道:
    “沒了!”
    然後對著左大叔道:
    “左大叔,要沒別的事兒,我們就過去吧?”
    左大叔吸了口煙,點頭道:
    “行!”
    說完,又對著保安亭內的年輕保安道:
    “小周,晚上注意點,最近附近有賊。”
    被叫做“小周”的年輕保安也點著煙,笑著附和道:
    “放心左叔。”
    左大叔叮囑完,這才轉身跟我離開。
    隨後,我就帶著左大叔離開了小區門口,去到了小區不遠處的聚福酒樓。
    我提前預訂的,說了電話和名字,老板就帶我和左大叔在一張桌子坐下。
    然後我就問左大叔:
    “左大叔,要喝點什麽?”
    左大叔笑了笑:
    “天氣熱,喝兩瓶啤酒就成,多的我也喝不了。”
    “行!服務員,拿四瓶雪花過來!”
    “……”
    左大叔放下他的保安帽子,笑嗬嗬的看著我:
    “你從搬到小區裏的第一天,其實我就知道你了。
    真是沒想到,你卻因為這些事兒,進入了陰行。
    等學成,以後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了,真是造化啊!”
    左大叔還有點感慨。
    我卻有點意外,我搬進小區第一天,他就知道我了?
    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左大叔,我搬到小區第一天,你就知道我了啊?
    我記得,我搬來後第三天,才開始在樓下喂流浪貓。”
    左大叔繼續笑著開口道:
    “因為中介啊!你是被那黑中介,給忽悠到上麵去租的房子吧?”
    我點頭。
    左大叔見我點頭,繼續道:
    “咱們小區附近,有一家中介公司,什麽房子都在賣。
    咱們合美家園,因為是小產權房子,年久失修,住的人也不多。
    來這裏的住的,幾乎都是低層收入人群和你這樣的外地出租客。
    你住的那一層,之所以變成合租骨灰房,就是那中介搞的。
    一套房能被他們搞出四五個,甚至七八個房間。
    一個骨灰房間,便能賣好幾萬。
    而且路段還是城區,好祭拜。
    相比市區周圍,動不動就十幾萬一個的墓地,便宜多了。
    你來這裏的第一天,我是看著那中介帶你上的樓,我自然是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
    可小霜的骨灰,是怎麽來的合租房呢?
    小霜自己已經不記得了。
    但如果說,合租骨灰房的形成,就是那一家中介公司搞出來的。
    那小霜的骨灰出現,是不是能從那中介身上,找到一些有關小霜的身份線索?
    想到這些,我再次詢問左大叔:
    “左大叔,這骨灰房存在多少年了?
    我住的那個房間,就是那個中介公司搞出來的嗎?”
    左大叔想了想,再次回答道:
    “這得有七八年了吧!
    別說你那一間了,你們那一層,都被那中介公司搞成了合租骨灰房。
    有長期買斷的,也有短期供奉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中介公司,的確能找到賺錢的道道。
    樓裏的居民也有鬧過。
    可這地方本就是違建的小產權房,不受保護。
    有能力的早搬出去了,現在原住民都沒幾個,更多的是你這樣的出租客。
    人心也不團結,上麵也管不了,沒法管,不想管……”
    左大叔吐槽之間,菜已經上了,酒也開了。
    我也好奇,是誰幫小霜走完這個出租流程的?
    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與小霜有關聯的人。
    當然,也不排除一種極端的可能。
    小霜自己抱著骨灰,去找到中介公司,然後自己把自己的骨灰放在了骨灰房裏。
    我暗暗記下,事情完了,感覺可以去跑一趟,問一問,也不浪費什麽時間,也不管有用沒用。
    同時對著左大叔道:
    “左大叔吃菜、吃菜……”
    左大叔笑嗬嗬的,人和善。
    我也給他倒酒,感謝他之前對我的照顧。
    左大叔擺了擺手,說他是軍人,退伍不褪色。
    我能從左大叔身上,感覺到他那一身,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正氣。
    我們五點半來吃的,足足吃到了九點才走出飯店。
    左大叔說隻喝兩瓶,但最後還是喝到了三瓶酒。
    我雖然也喝了這麽多,但對於我這個年輕人來講。
    三瓶啤酒其實就那樣,上一趟廁所就沒了。
    我們剛走出飯店不久,便迎麵出現一陣涼風。
    喝完酒的左大叔,直接就哆嗦了一下:
    “哎呀,這天氣還挺涼的!”
    可我心頭卻是一緊,這陰涼明顯不是風,而是鬼身上的陰氣。
    一隻手下意識的摸向了兜裏的黃金剪刀。
    這幾天遇到的凶鬼多,讓我不敢大意。
    隨即,我就看到正前方的行道樹蔭下,蹲著一個人。
    那人一臉幹瘦,麵色發黃,手裏拿著一個幹癟的紅色蘋果。
    一雙發灰且毫無生氣的眼睛盯著我,緩緩的站了起來道:
    “小子,那邊有個妹子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