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小施主,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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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氣如流水,飛速的朝著封語這邊過來。
    封語調戲完魔修,便火速朝著鬼氣彌散過來的方向過去。
    母女二人雙向奔赴。
    此種親情感天動地。
    一人一鬼擦肩而過。
    鬼王的鬼爪架在了魔修伸向封語的手掌之上。
    二人一接觸就打得如火如荼。
    不過,魔修乃大乘中期,而鬼王的實力相當於大乘初期。
    此處的鬼氣又不足,封語擔心鬼王打不過就直接甩手走了。
    她跑到子母傳送陣附近,抬頭對著鬼王大喊:“娘親不懼,女兒這就給您傳送鬼氣過來。”
    鬼王墨綠色的眸子凶厲之色一閃,朝著魔修招呼過去的力道更狠幾分。
    鬼域都在鬼王的控製之下,母陣附近的鬼氣被抽空,但很快就有別的地方的鬼氣填補上來。
    隻要陣法不壞,這場拉鋸戰就隻能是鬼王贏。
    不過,鬼王想要殺死魔修的可能性也不大。
    即便小綠起效,效果也隻能維持一段時間。
    再者,魔修和鬼王打著打著轉變一下方向就脫離小綠的起效範圍了。
    隻是,魔修想要全身而退也不可能。
    鬼王可不是這麽容易對付的。
    封語也不去管一人一魔打的結果如何,拚盡全力從交戰區出來。
    她隻是一個合體期的小可憐罷了,留在一旁觀摩兩位大乘期打架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鬼王注意到封語的離開,但她並不擔心,封語的身上還有她的標記。
    且封語剛才傳音給她,她說:
    “娘親,這人也是一元大陸的,和我有仇才追著我跑,他身上一定有傳送符!”
    涉及離開這裏的執念,鬼王全力以赴。
    魔修在心裏直罵娘。
    他真的不能理解為什麽這個鬼王一副和他不死不休的模樣,他們之間有仇嗎?
    他殺了他全家嗎?
    不就是一隻倀鬼嗎?
    封語那個修為的,他能給它找十個!
    封語乘著飛劍,脫離戰區,立刻招呼係統。
    “快開導航!”
    封語進秘境前就覺得係統表現得過於的淡然和暖心了。
    自己先斬後奏,係統居然沒有跳腳。
    當時封語就懷疑係統對於這個秘境裏麵的某個東西也是別有所求。
    果不其然。
    封語應對魔修招來的各路牛馬蛇神,路過某處花海的時候就突然亮了提示音。
    有一個支線任務。
    這一次,依然是一個解封的任務。
    這個任務一出,封語就知道和陷入沉睡的應昭有關。
    不過,當時封語還想著讓鬼王對付魔修,沒有時間去完成這個支線任務。
    現在鬼王和魔修打起來,有鬼王這隻瘋狗在,兩個人應該沒有時間再來關注她了,封語便打算去打通這條支線任務。
    係統的金色導航還是那麽明顯,那麽有用。
    封語回到原來的地方,找到了那片花海。
    簇簇黃金,繁星掛枝。
    馥鬱芬芳,香飄十裏。
    是桂樹啊。
    一個靈氣四溢的秘境,竟長了一片隻在凡人界出現的沒有半點靈氣波動的桂樹。
    封語左手鞭子,右手劍,嘴裏叼著一顆解毒丹,裝備完畢才勇敢的跨了進來。
    一步踏入,兩方世界。
    封語低頭看著突然失去劍靈聯係的焚星劍,又看了一眼失去了靈寶靈性的百勁鞭,側頭麵無表情的把嘴裏失去了藥效隻有苦味的丹藥吐了出去。
    有的時候,封語覺得自己學不會陣法是天道對完美的自己的一種詛咒。
    真是受夠了這種一腳踩進敵人陷阱之中的開盲盒感!
    嘀咕完之後,封語試探性的叫了係統一聲。
    “001,在不在?”
    【在的。】
    “還好還好,統沒丟。”
    不僅是武器的靈性被鎖,封語自己也失去了靈力。
    她攥了攥拳頭,發現自己的力量也消失了大半。
    現在,她就剩一點個人實力在身上了。
    咦?
    抬起的手僵立在半空,封語眯了眯眼,將衣服掀開,露出胳膊肘。
    魔修的標記呢?
    魔修的標記本質上也是一種魔氣的運用,這個詭異的地方靈氣不能用,魔氣自然也不能用。
    魔氣都不能用,那鬼氣呢?
    封語四下打量起來。
    來的時候這裏是一片桂樹林,現在她也還在桂樹林之中,隻不過這片桂林似乎和她在外麵看見的那片不太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其中更迷離,封語覺得現在身處的花林更大。
    她側耳傾聽,聽到了遠處似有溪流汩汩水聲。
    封語朝著那邊過去。
    一條小溪。
    這裏肯定不是剛才那片桂林。
    那桂林裏頭可沒有什麽小溪。
    封語站在溪流旁,撩開自己的披發,側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幹幹淨淨,什麽也沒有。
    鬼王留下的掐痕真的不見了。
    封語想到外麵兩個大乘期現在麵麵相覷,發現自己的獵物逃走了的蒙圈樣,憋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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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了吧,沒想到到嘴的鴨子都能飛吧。”
    封語折下一條桂枝,將披發束了起來,一轉頭就看見桂樹下站著的一個大高個。
    封語眯了眯眼,她剛才可沒有聽見什麽腳步聲。
    武器在手,天下我有。
    封語想要顛一下焚星,卻發現焚星不見了,眼睛還沒往手上看。
    那大高個主動朝封語這邊過來。
    越過花枝,首先映入封語眼簾的是一顆在陽光下反射著光的大光頭。
    好圓的一顆頭!
    視線在光頭上掃了兩圈,封語這才視線下移,看見了來人的臉。
    劍眉星目,內挑的眼頭,外勾的眼尾,是一副薄情瀲灩的桃花相,可他眉心朱砂鎖情思,滿目慈悲渡世人。
    封語後退兩步,一臉的難以置信。
    一會兒不見,你就去外麵出了個家啦?
    應昭披著一身素白的僧衣,低垂著眸看著突然出現在桂林的這隻雪白色的貓。
    封語本能的撓了撓下巴,撓完一僵,低頭看著自己的梅花爪,“……”
    六。
    剛剛還是人呢。
    她長歎一聲,轉頭走向小溪,低頭看見一隻健壯秀美的白貓。
    回頭又看了一眼光頭應昭,想了想,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去。
    “行了,應道友,該你養我了。”
    “貧僧玄鑒,見過小施主。”
    “還給自己換了個名字?行吧,玄鑒高僧。”
    “施主可有名字?”
    “叫我債主。”
    “小施主原來叫小花。”
    封語尾巴都氣的立起來了。
    “不會貓語,你嘀咕半天,真受不了你,死裝男。”
    雖然罵了他,但封語還是跟著玄鑒回家了。
    沒辦法,世界的中心就在這裏,不跟他走,不知道幾百年才能離開這個世界呢。
    不過。
    玄鑒高僧,封語在心裏念叨。
    這可能是應昭道友的某一段記憶或者經曆?
    應昭道友還當過和尚呢。
    和尚和無情道是挺配的哈。
    但是看棺材裏躺著的應昭的樣子,以及應昭道友和她說話時的一些口頭禪,似乎也不像是當過和尚的樣子。
    後麵經曆什麽還俗了?
    真是,好豐富精彩的一生!
    封語以為來到這個世界會經曆波瀾壯闊的一生。
    有人花費了極大的力氣將應昭封印,自然不希望有人能輕輕鬆鬆的將封印解除。
    如果這個不知道是回憶還是幻境的地方那麽好突破的話,應昭道友也用不著她來救了。
    可事實和封語想的不同。
    封語變成了一隻貓,跟著玄鑒回了家。
    這滿山桂樹隻有玄鑒一人。
    早上玄鑒在做功課,下午玄鑒在練功,晚上玄鑒在抄佛經。
    周而複始。
    一天兩天三天,封語沒什麽意見,懶洋洋地趴在桂樹枝頭,看著底下的那顆大光頭。
    十天二十天三十天,封語暴走了。
    封語在院子裏的桂樹上來來回回的走,嘴裏罵罵咧咧。
    一大早,玄鑒救聽見了屋子外麵傳來的暴躁的喵喵聲。
    他放下佛經,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外頭的日光剛好打了進來,玄鑒明白過來。
    他進了後廚,拿出早上做好的白粥,放在了桂樹下。
    封語看見那碗白粥更氣了。
    誰家大好人給一隻貓天天吃白粥配野菜的啊?
    有沒有點葷的?
    你不吃,我吃啊。
    看著叫的更大聲,更暴躁的白貓,玄鑒喃喃自語,“沒到春天。”
    封語僵住了。
    然後她從枝頭跳了下來,舉起爪子將玄鑒的袖子撓成了抹布。
    戰鬥結束,封語淡定的舔著毛,看著玄鑒沉默的盯著自己的衣袖。
    玄鑒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進屋換了一身衣服下了山。
    封語也不擔心他一去不回。
    這小子佛經什麽的都還放在屋子裏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午時,玄鑒回來。
    他手裏拿著一條和他小臂一樣長的魚。
    封語看見那條魚,她一下子就從枝頭坐了起來。
    葷啊!
    是葷菜啊!
    封語從枝頭跳了下去,這一次,她的貓叫聲裏帶上了諂媚。
    識時務者為俊傑。
    雖然知道這條魚必然是玄鑒給自己拿的,但吃人家的不得態度表現的好點。
    玄鑒一看白貓這個動作,就明白自己是理解對了。
    也是,貓吃葷是天性,強製貓吃白粥才是一種殘忍。
    封語雖然想吃魚,但封語不想吃生魚。
    玄鑒看起來也沒有讓封語吃生魚的意思。
    他將魚拎到了後廚,做了一道最簡單的炸魚。
    味道其實一般,但一個多月沒吃到葷的封語吃的很滿足,吃的頭也不抬。
    這個時候,封語感覺到後脖頸被人輕輕的撓了一下。
    封語頓了頓,沒有理會,繼續吃魚。
    算了,老小子都去外麵給她買魚了,撓就撓吧。
    給這個人類一天甜頭嚐嚐。
    當夜,桂林下雨了。
    封語睜開眼,看著鼻尖上的水珠,沒有一絲猶豫,從桂枝上跳到了屋簷,又從屋簷跳到了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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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爪子狠狠的拍了拍。
    沒一會兒,窗戶打開。
    白貓如一灘水,從縫隙裏擠了進來。
    看著坐在桌子上舔毛的白貓,玄鑒繼續抄佛經,一人一貓很是和諧。
    夜深了。
    玄鑒熄燈,封語睜開眼睛,看向玄鑒、躺著的那張床。
    她沒多思考兩秒,就決定上去試試。
    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床上,封語踩了踩,比桌子舒服多了。
    可以。
    睡這兒。
    玄鑒睜開了眼,側頭看著一旁反客為主的白貓,靜靜的盯著她看了許久,最終也閉上了眼。
    一夜無話。
    自此,封語趴窩趴的最多的地方就不是院子裏那棵百年桂樹,而是玄鑒的床了。
    白貓在床上的地盤越來越大,玄鑒的位置越來越小。
    但貓霸道,人不在乎。
    今夜,玄鑒提前抄寫完佛經,他端進來一個大木桶,往裏麵放滿了水。
    意識到玄鑒要做什麽的封語停止舔毛,開始思考,睜大貓眼。
    玄鑒要洗澡!
    喲嗬。
    美男入浴圖!
    封語一下子就變得興致勃勃,鼓著兩個眼睛,看著玄鑒進進出出的打水。
    水滿了。
    玄鑒將大門關上。
    封語看著玄鑒將手放在了素白的僧袍帶子上。
    她激動的敲了敲爪子。
    脫,繼續脫。
    這才是我們六百多歲的女人應該看的東西。
    這老小子天天鍛煉,身材鐵定不錯。
    對,自己還摸過來著。
    不過觸感和視覺效果肯定不一樣。
    自己作為應昭道友唯一的朋友,一定要好好點評。
    封語這邊敲爪子的動作好像驚動了玄鑒,他側目看了過來。
    一人一貓對視,一個深邃,一個無辜。
    如果不是白貓的大尾巴立起來一甩一甩,看起來就像剛才那個動靜不是白貓做的,是玄鑒誤會了一樣。
    玄鑒收回視線。
    外袍離身,被他放在了一旁的屏風上。
    緊接著是內袍。
    看著那線條清晰的八塊腹肌,看著那飽滿緊致的胸肌,封語倒吸了一口涼氣。
    謔!
    應昭道友,你深藏不露啊。
    聽到那頭傳來的小小的吸氣聲,玄鑒手上動作一頓,他握著褲腰帶又一次看向了白貓。
    白貓的眼神還是那麽無辜。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昏暗的原因,綠的有些嚇人。
    封語的視線已經放在了玄鑒的手上。
    她真不是流氓。
    她真的隻是有點好奇。
    玄鑒的手動了。
    下一秒,視線昏暗。
    封語被一陣濃鬱的檀香覆蓋。
    她呆若木雞。
    “喵!喵喵!!”你衣服扔我頭上幹嘛?!
    “小施主,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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