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轉機乍現希望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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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書簽在血色五芒星中發出金屬熔化的嘶鳴,顧塵能感覺到手中古籍正在吞噬自己的體溫。
吳悅鎖骨處的北鬥七星突然折射出冷光,將邪教教主黑袍下湧出的黑煙逼退半步。
"坎位第三塊磚!"張教授沙啞的嘶吼穿透此起彼伏的時空雜音。
他後背的星圖胎記正在滲出熒藍液體,沿著地磚縫隙流向東南角的銅獸首。
顧塵翻身躲過一道擦著耳際飛過的黑刃,斷成兩截的銀鏈從領口滑出——那是吳悅三天前係在他頸間的追蹤器。
此刻鏈墜突然吸附在潮濕的牆麵上,牽引著他撞向張教授所指的方位。
暗紅磚石表麵浮出二十五個凹痕,每個都凝結著銀霜般的血珠。
"別分神!"吳悅的槍管抵住邪教教主後頸時,李峰的警棍正卡在對方指骨間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她看見顧塵用斷鏈劃破掌心,將滲血的掌紋按向磚石,突然想起昨夜證物室裏他擦拭古董懷表的樣子——也是這樣用拇指摩挲著表盤背麵的六芒星刻痕。
密室穹頂傳來齒輪逆轉的轟鳴,三十年前的撥號音突然具象成實體銅線,纏住陳警官即將消散的虛影。
張教授踉蹌著撞上青銅獸首,熒藍液體在他太陽穴凝結成1947年北平教會醫院的病曆編號。
"警校近身搏擊考核..."李峰吐著血沫突然笑起來,被黑煙洞穿的左肩胛骨發出類似卷軸展開的脆響。
他反手將警棍尾部旋鈕擰轉三圈,暗格裏彈出的不是電擊器,而是半枚生鏽的警徽——與邪教教主頸間銀鏈掛著的那半枚嚴絲合縫。
吳悅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終於明白三天前結案報告裏消失的那頁檔案記載著什麽,當李峰用殘缺警徽割開對方咽喉時,飛濺的不是鮮血而是泛黃的紙灰。
邪教教主的黑袍下露出半截燒焦的警服編號,與顧塵古籍上正在發光的警號產生共鳴。
顧塵的手掌與磚石黏連處迸發銀白色電弧,密室四壁同時浮現出教堂彩窗的投影。
嬰兒啼哭聲中,他看見吳悅母親退膛的手槍幻化成青銅書簽的輪廓,彈道軌跡與張教授後背星圖中的天樞位完美重合。
"東北方!"吳悅突然朝著某個空無一物的角落扣動扳機。
子彈穿過三十年時空,正中當年錄下凶案現場聲音的磁帶機。
正在倒轉的五芒星突然停滯,古籍吸收的黑色物質在她腳邊凝成北鬥七星的勺柄形狀。
李峰重重摔在刻滿死者姓名的地磚上,手中警徽滾落時在血泊裏劃出半道圓弧。
當邪教教主的枯爪即將觸碰到他的心髒時,張教授突然撕下正在燃燒的衣袖——那上麵用熒光液寫滿的靈異案件編號,正與他後背胎記滲出液體產生化學反應。
顧塵的太陽穴突突跳動,掌下磚石傳來三十年前凶案現場的溫度。
當最後一道電弧刺入銅獸首眼眶,他聽見古籍書頁間傳來老式電話接通時的電流雜音。
吳悅的項圈烙印突然開始複寫牆上的死者姓名,每個字母都帶著母親槍膛的溫度。
密室東南角的地麵突然塌陷,露出下方由二十五個骨灰盒拚成的六芒星陣列。
李峰用最後力氣將警徽拋向陣眼時,邪教教主發出非人的尖嘯——那聲音與磁帶裏三十年前的嬰兒哭聲產生共振,震碎了正在倒轉的青銅書簽。
顧塵的手終於從磚石上掙脫,帶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閃著銀光的磁帶膠片。
當吳悅的子彈第三次穿過時空命中同一個坐標,所有懸浮在空中的黑色物質突然開始向東北角收縮,凝聚成......顧塵的手掌被古籍燙出焦痕,掌紋與磚石凹槽間拉出銀絲般的血線。
密室穹頂的齒輪聲突然變成老式座鍾的報時聲,三聲鍾響後東北角的時空裂隙開始收縮。
"還剩三分鍾!"張教授的後背星圖已經燃燒過半,熒藍液體在青磚上繪出倒計時。
他枯槁的手指突然插入銅獸首眼窩,扯出一串沾著腦漿的磁帶膠片——正是三十年前凶案現場消失的原始錄音。
邪教教主的黑袍在時空震蕩中碎裂,露出焦黑軀幹上二十五個彈孔組成的北鬥陣圖。
吳悅的警徽項圈突然發燙,鎖骨處的七星烙印與教主身上的彈孔產生共振。
當她舉槍瞄準陣眼時,發現準星裏浮現的是自己嬰兒時期的滿月照。
"別看他眼睛!"顧塵的斷鏈突然纏住吳悅腳踝。
古籍書頁無風自動,泛黃的"丁卯年七月半"字樣正在滲出血珠。
他拽回吳悅的瞬間,教主枯爪擦著她耳際劃過,三縷發絲落地即成灰燼。
李峰殘缺的警徽在血泊中震顫,與顧塵古籍裏飄出的半張委任狀拚成完整圖案。
當1987年的警號與2017年的掃描二維碼重疊,密室四壁的死者姓名突然發出啼哭——每個名字對應的骨灰盒都在六芒星陣列中移位。
張教授撕下燃燒的襯衣,熒藍火焰中浮現出教會醫院的手術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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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磁帶膠片塞進冒煙的銅獸首,三十年前的嬰兒哭聲突然具象成銀色絲線,纏住教主正要掐住顧塵咽喉的枯手。
"坎位!
兌位!"吳悅的子彈穿過時空漣漪,在東北角的骨灰盒上刻出彈孔。
當第七個彈孔成型,她突然看清盒蓋上燒焦的編號——竟與母親配槍的備案編號完全一致。
顧塵的斷鏈突然繃直,鏈墜吸附在張教授後背的星圖胎記上。
古籍吞噬的血珠在磚麵凝成血色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後定格在密室穹頂的齒輪刻痕處。
他瞳孔驟縮——那些以為是裝飾的鳶尾花紋,實則是用摩爾斯電碼刻寫的陣法口訣。
邪教教主的嘶吼震碎三塊地磚,黑煙凝成的毒蛇順著吳悅的警服爬向脖頸。
當蛇牙即將刺入動脈時,李峰用最後的力氣將警徽拋向六芒星陣眼。
兩半警徽碰撞的刹那,密室突然陷入絕對黑暗,隻有顧塵掌心血線泛著詭異的銀光。
"東北方三步!"張教授的聲音帶著金屬摩擦的雜音。
他後背的星圖胎記正在剝落,熒藍液體在空中凝成教會醫院的平麵圖。
當吳悅踩中某個特定地磚時,整座密室突然傾斜四十五度,所有骨灰盒滑向正在收縮的時空裂隙。
顧塵的手指深深摳進磚縫,古籍書頁間飄出的黑色物質纏住吳悅的腰肢。
當他的血珠滴落在地磚的1947年病曆編號上,密室穹頂突然投射出教會醫院停屍間的監控畫麵——三十年前的吳悅母親正將槍口對準某個孕婦的腹部。
屏障光幕在此刻碎裂,邪教教主的枯爪穿透張教授的胸腔。
但老教授染血的手掌卻按住了顧塵手中的古籍,用心髒噴濺的血漿在"丁卯年"三個字上畫出帶箭頭的符咒。
當吳悅的第七發子彈命中骨灰盒陣列中心,所有人聽到磁帶倒帶的沙沙聲突然變成老式電話的忙音。
顧塵的視網膜上殘留著最後一幀畫麵:正在消散的教主黑袍裏,露出半張與李峰極其相似的臉。
他手中染血的磁帶膠片突然開始自動播放,沙沙雜音中傳來三十年前自己的聲音:"......記住,七星連珠時要在停屍間第三格......"
密室地麵開始塌陷,青銅書簽的碎片在空中重組。
當吳悅抓住顧塵手腕時,發現他掌心血線已經變成發光的電路圖紋路,而張教授燃燒的星圖灰燼正飄向東北角尚未完全閉合的時空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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