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木葉的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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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楓幹淨利落地擊敗竹內涼介,並且當眾展露出寫輪眼的事實,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在木葉忍者學校乃至更高層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戰爭孤兒,沒有任何家族背景,卻突然擁有了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寫輪眼。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說是詭異的事情。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火影辦公室。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放下手中的煙鬥,眉頭緊鎖。旁邊的兩位顧問,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是一臉凝重。
    “寫輪眼?一個普通孤兒?”轉寢小春皺紋深刻的臉上帶著懷疑,“會不會是宇智波滅族時的漏網之魚?”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沉聲道:“可能性不大。當初宇智波一族的登記名冊我們核對過很多遍,並沒有叫夜楓的。而且,滅族之夜後,所有幸存者都受到了嚴密的監控,不可能有遺漏。”
    猿飛日斬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無論如何,這件事必須查清楚。寫輪眼的力量太過特殊,不能有任何差錯。暗部去調查一下這個叫夜楓的孤兒的來曆,務必詳盡。”
    “是,火影大人。”陰影中,一個戴著麵具的暗部忍者悄然領命退下。
    然而,火影辦公室的決定,並非木葉唯一的意誌。
    在木葉村那不見光的根部基地深處,一個右眼纏著繃帶,臉上布滿疤痕,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老者,也收到了同樣的情報。
    誌村團藏!木葉之暗!一個為了達成自己心目中的“守護木葉”,可以不擇手段的野心家!
    “寫輪眼……”團藏枯瘦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獨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算計的光芒,“又一雙寫輪眼出現了嗎?還是在一個毫無背景的孤兒身上……嗬嗬,真是天助我也!”
    對於團藏而言,寫輪眼是極其寶貴的資源,是實現他野心的重要工具。當年宇智波滅族,他就暗中收集了不少寫輪眼,移植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現在,又有一雙“無主”的寫輪眼出現,他豈能放過?
    “傳令下去,”團藏聲音沙啞地命令道,“派人二十四小時秘密監視那個叫夜楓的小鬼,調查他的一切,包括他是如何覺醒寫輪眼的。記住,不要驚動火影那邊的人。”
    “是,團藏大人!”幾個戴著無臉麵具的根部忍者如同鬼魅般出現,又悄無聲息地消失。
    一場針對夜楓的暗流,已經在木葉高層悄然湧動。
    而此刻的夜楓,對此還一無所知。他剛剛通過了補考——在展現出寫輪眼和複製豪火球之術的“天賦”後,監考老師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宣布他合格,並授予了他木葉護額。
    撫摸著那冰涼堅硬的金屬護額,夜楓心中感慨萬千。忍者,他終於正式成為一名忍者了!雖然這個開局充滿了波折和危險,但也同樣伴隨著巨大的機遇!
    “無限瞳術係統……”夜楓心念一動,打開了係統界麵。
    【宿主:夜楓】
    【年齡:12歲】
    【查克拉等級:下忍初階)】
    【已覺醒瞳術血脈:寫輪眼一勾玉)臨時複製,剩餘時間5分鍾)】
    【已掌握忍術:三身術分身術、替身術、變身術),火遁·豪火球之術初學)】
    【係統空間:神秘禮包1】
    【當前任務:無】
    看著那臨時複製後麵刺眼的倒計時,夜楓眉頭微皺。臨時複製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他必須盡快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
    “係統,打開神秘禮包!”
    【叮!神秘禮包開啟成功!恭喜宿主獲得:】
    【1. 瞳術血脈激活液初級)1:可永久激活宿主體內潛藏的一種瞳術血脈。】
    【2. 查克拉提煉加速卡7天)1:七天內,宿主查克拉提煉速度提升100。】
    【3. 《基礎幻術解析》1:記載了多種基礎幻術的原理與修行方法。】
    看到禮包內容,夜楓眼睛一亮!
    瞳術血脈激活液!這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有了它,他就能永久擁有寫輪眼,而不是臨時複製!
    查克拉提煉加速卡也非常實用,他現在最大的短板就是查克拉量太少,基礎太差。
    至於《基礎幻術解析》,更是意外之喜。寫輪眼本身就擅長幻術,有了這本書,他就能更快地掌握幻術能力!
    “係統,立刻使用瞳術血脈激活液!”夜楓毫不猶豫。
    【瞳術血脈激活液初級)使用中……開始激活宿主體內潛藏瞳術血脈……】
    【檢測到宿主體內存在多種瞳術因子……優先激活潛力最高、與宿主靈魂契合度最高的瞳術……】
    【激活成功!恭喜宿主,永久覺醒瞳術:寫輪眼一勾玉)!】
    一股比之前複製時更加洶湧、更加溫和的力量湧入雙眼,夜楓感覺自己的眼睛像是被溫水浸泡著,無比舒適。原本臨時複製帶來的細微排斥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血脈相連、如臂使指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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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念一動,猩紅的寫輪眼再次浮現,勾玉緩緩旋轉,帶著妖異而強大的氣息。
    成了!他終於擁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寫輪眼!
    “接下來,使用查克拉提煉加速卡!”
    【查克拉提煉加速卡7天)使用成功!效果持續中……】
    夜楓立刻盤膝坐下,按照忍者學校教導的方法開始提煉查克拉。果然,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細胞中能量被提煉、轉化為查克拉的速度,比之前快了整整一倍!
    “太好了!這樣下去,不出七天,我的查克拉量就能追上甚至超過那些所謂的優等生!”夜楓心中興奮。
    最後,是那本《基礎幻術解析》。夜楓將其從係統空間取出,發現它並非實體書籍,而是一股信息流,直接湧入了他的腦海。
    奈落見之術、霞從者之術、此世彼岸之術……各種基礎幻術的原理、結印方式、查克拉運用技巧,如同醍醐灌頂般被他迅速理解和掌握。
    “寫輪眼本身就有看破幻術和施展幻術的能力,配合這本書,簡直是如虎添翼!”
    就在夜楓沉浸在實力提升的喜悅中時,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新任務發布:初露鋒芒!】
    【任務內容:寫輪眼的出現已引起木葉高層注意,潛在的危險正在靠近。請宿主盡快掌握一種寫輪眼的基礎能力,並在合適的時機展現出來,初步建立威懾。建議掌握技能:幻術·鏡花水月係統改良版基礎幻術)。】
    【任務獎勵:查克拉上限微量提升,寫輪眼熟練度提升,隨機忍具包1。】
    【失敗懲罰:一個月內無法發布新任務。】
    幻術·鏡花水月?係統改良版?
    夜楓仔細查看了一下腦海中關於這個幻術的信息。這並非藍染惣右介那種變態的完全催眠,而是一種結合了寫輪眼特性,利用光影和查克拉擾動,製造逼真幻象的基礎幻術,效果類似於升級版的霞從者之術,但更加難以被勘破。
    “建立威懾嗎?也好,省得總有些蒼蠅嗡嗡叫。”夜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知道,自己突然展露寫輪眼,必然會引來窺探甚至敵意。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展露一部分實力,讓那些宵小之輩掂量掂量。
    第二天,忍者學校。
    雖然已經畢業,但還需要進行分班前的最後集訓。夜楓的出現,依舊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那些目光中,震驚、好奇、嫉妒、畏懼……不一而足。
    竹內涼介昨天被夜楓一拳打得不輕,今天沒來。但他的那幾個跟班,看向夜楓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喂!你看什麽看?!”一個刺蝟頭少年,是昨天撞倒夜楓的幫凶之一,見夜楓看過來,色厲內荏地吼道,試圖用聲音掩蓋自己的心虛。
    夜楓嘴角微揚,正好拿你們試試我的新幻術!
    他眼中猩紅光芒一閃而逝,寫輪眼悄然開啟,對著那幾個跟班,發動了“幻術·鏡花水月”!
    幾乎是瞬間,那幾個跟班的眼神就變得呆滯起來。
    在他們的視野裏,周圍的環境沒有絲毫變化,同學們依舊在各自訓練,老師也在旁邊指導。但是,他們卻看到夜楓突然變成了三頭六臂的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流著涎水,一步步向他們逼近!
    “啊!怪物啊!”
    “救命!別過來!”
    “鬼啊!”
    三個少年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抱頭鼠竄,甚至互相推搡踩踏,醜態百出,引得周圍其他學員一陣哄笑。
    負責指導的上忍老師也是一愣,隨即注意到了夜楓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紅光,以及那三個少年明顯中了幻術的症狀,不由得深深看了夜楓一眼。
    這個孤兒,不僅覺醒了寫輪眼,竟然這麽快就掌握了幻術?而且看樣子,幻術造詣還不低!
    夜楓適時地解除了幻術,那三個少年這才恢複清醒,發現自己剛才丟盡了臉,又羞又怒,卻再也不敢和夜楓對視,灰溜溜地躲到了角落。
    經過這麽一出,其他原本還想找茬或者試探的學員,也都暫時偃旗息鼓了。夜楓用最小的代價,達成了初步立威的目的。
    然而,夜楓也敏銳地察覺到,有幾道極其隱晦的目光,一直若有若無地鎖定在自己身上。這些目光來自不同的方向,帶著審視、評估,甚至……一絲殺意!
    是暗部?還是根?
    夜楓心中凜然,看來,麻煩才剛剛開始。
    集訓的間隙,夜楓獨自一人坐在訓練場的角落,默默提煉查克拉。他需要盡快提升實力,才能應對未知的危險。
    “喂!你就是那個打敗了竹內涼介的夜楓嗎?”
    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打斷了他的修煉。
    夜楓睜開眼,看到一個穿著橙色運動服,有著一頭耀眼金發和蔚藍眼眸的少年,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少年臉上還有六道貓須狀的紋路,笑容燦爛得有些傻氣。
    漩渦鳴人!
    木葉村人盡皆知的“妖狐小子”,未來的七代目火影!
    此刻的他,還是那個渴望被認同、愛搞惡作劇的吊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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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夜楓點點頭,他對鳴人並沒有惡感,甚至有些同情和欣賞。他們兩人,某種程度上算是同類——都被孤立,都被嘲笑,都渴望變強。
    “你好厲害啊!竟然能打敗那個討厭的竹內涼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鳴人興奮地手舞足蹈,“對了,他們說你覺醒了什麽……寫輪眼?那是什麽?很厲害嗎?”
    看著鳴人那清澈而毫無雜質的眼神,夜楓心中微微一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嗯,一種瞳術,還算可以吧。”
    “哇!瞳術!聽起來就好酷!”鳴人眼睛放光,“我以後也要覺醒厲害的瞳術!打敗所有看不起我的人!”
    “我相信你可以的。”夜楓說道。
    或許是被夜楓的認同所感染,鳴人自來熟地坐到夜楓身邊,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自己在忍者學校的“悲慘”遭遇,以及他那成為火影的偉大夢想。
    夜楓靜靜地聽著,偶爾回應幾句。他發現,這個看似頭腦簡單的少年,內心深處卻有著超乎常人的堅韌和樂觀。
    “呐,夜楓,”鳴人突然湊近,壓低聲音,“他們都叫你廢物,也叫我吊車尾,但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廢物!你比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強多了!我們……我們以後做朋友吧?”
    看著鳴人眼中那小心翼翼的期待,夜楓心中一暖。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裏,一份真誠的友誼,顯得彌足珍貴。
    “好啊。”夜楓伸出了拳頭。
    鳴人愣了一下,隨即咧開嘴,露出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也伸出拳頭,和夜楓的拳頭輕輕碰了一下。
    “太好了!以後我鳴人就罩著你了!”
    “……”夜楓有些無語,到底是誰罩著誰啊?
    不過,和鳴人成為朋友,感覺似乎還不錯。
    然而,就在這時,夜楓的寫輪眼捕捉到,遠處一棵大樹的陰影裏,一個戴著無臉麵具的身影,正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和鳴人,那目光中的不善,幾乎凝為實質。
    根的人!他們果然來了!而且,似乎連鳴人也被納入了他們的監視範圍?
    夜楓不動聲色,心中警鈴大作。看來,團藏對他的“興趣”,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濃厚!他不僅盯上了自己的寫輪眼,甚至可能因為自己和鳴人這個“人柱力”接觸而產生了別的想法!
    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他必須盡快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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